能进去的,不是权贵就是各界大佬,但即使再有钱,也不一定抢得到它的预定号码牌。
据说,在外界光是一个号码牌,也炒到了上百万。
“您好,您的包间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一个身着旗袍的女服务员为他们拉开了包厢的大门,福身后退下。
一进门,里面一扇素女彩扇屏风赫然摆在他们面前,三人绕过屏风,正中央的桌子上已经上好了菜。一道道珍馐,早已有序地摆放在红色榆木圆桌上。东南角的胡桃木柜里摆放着青花瓷,木柜上细致地雕刻着含苞欲放的腊梅花纹。
虽然没有金碧辉煌的装饰,但光是看里面讲究的装饰,季筱白已经无法想象在这里吃一顿是要多钱了。
在这里吃饭真的就应了那句:吃的都不是菜,吃的都是钱,吃的就是身份。
扫了一眼菜式,季筱白发现里面大部分都是她平时喜欢吃的菜。
偷偷看了唐深一眼,她没想到他居然细心的注意到了自己平时的饮食偏好。用手拉了拉唐深的衣角,让他把头低下来一点,趁林姗走在前面没转过头来,少女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等林姗落座,目光向他们望过来时,季筱白又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唐深没想到平时有些害羞的她居然会在有人还在的情况下主动,脸上有着诧异,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轻轻的笑了起来。
顺理成章地,他坐在先前还热情的偷亲他,亲了又害羞得一直埋头不敢看人的季筱白旁边
季筱白将几只醉虾夹在盘子里,递给了旁边的唐深,目光灼灼。
一旁的林姗看见了,急忙说道“筱白,唐深……”
不吃虾。
剩下的半句话刚涌到舌尖又被她咽了下去。她看到一向不愿照顾人的唐深将虾子拿起来,纤长白皙的手上拿着虾,有着别样的美感,但她却没了欣赏的心思。唐深目光专注,手上细细剥壳,剥出来的晶莹虾仁,被他用筷子夹起来沾了酱塞进筱白的嘴里。
“啊……唔”微微张开嘴,季筱白侧过头等着自家男友的投喂,面上享受。
等吃完以后,她擦了擦嘴,转过头来问“林姗,你先前要说什么?”
“不,没什么”尴尬的笑了一下,林姗低下头静静的吃饭,垂下的长长眼睫遮挡住了眼里的嫉恨。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人是她记忆中的唐深。家中公子哥的唐深从出生就享受着别人的伺候,何时照顾过别人,恐怕连伯母都没有这个待遇。
原来不是他不做,只是没有遇见那个对的人,而她,在他心目中也不是不可替代的。
眼前隐隐有水雾遮了自己的视线,林姗偷偷用纸巾擦去了眼中的泪珠,抬起头来,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如果忽略她微红的眼角的话。
而对面的两人显然是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吃完饭,让司机送走了林姗,两个人并肩走在街区散步。
昏黄的灯光下,两个人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十指相扣,似乎融为一体,不可分开。
“今天怎么这么黏我,平常你可不是那种喜欢撒娇的人。”双手交叉抱住手臂,唐深挑了挑细眉,声音听不出喜怒,像是随口问问而已。
“额……”本来还一跳一跳像小孩子一样在前面走着的人儿身形一滞,僵硬的转过身子,妄图把这个话题给揭过去“你想多了吧,你是我男朋友,我向你撒娇难道不是正常的事吗?”
走回他的身边,季筱白仰起头,瞳孔里倒映着的全是他的身影,一副真诚的模样看着他,反问:“你难道一点也不喜欢我这样吗?”仿佛只要他回答一个不,她就再也不朝着他撒娇。
唐深对她这样子最无奈了,每次只要她做出这幅表情,他总会心软。有时她会想,她上辈子就是他的克星,所以这辈子讨债来了,把他吃得死死的。
当她眼中只有他,只看着他一个人时,他就觉得这个世上没有比她的在意更让他欢喜的东西了。就算有气,也发不出来。
无奈的撑了一下额角,他一脸宠溺的说道“算了,随你喜欢。但是林姗只是我小时候的童年好友,我们已经几年没有见面了,你不要在那里乱吃醋。”看她瞪圆了的大眼,似乎想要狡辩,他又补充道“你不会以为我连你故意在她面前做出那些举动没有察觉到吧?”就算刚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多想了,不过想想,连平时接个吻都要害羞的人,忽然积极主动起来,让他想不怀疑都难。
看她扁了扁嘴,似乎有些委屈,他的心里又是好笑。平常他都不知道她居然这么爱吃飞醋,说了她几句她就委屈了。
怕她吃干醋,误会自己和她的关系,他又解释道“我们的父母是至交,当初我们家资金链出问题时是她的父母伸出手帮了他们一把,两家的关系自那以后变得就更亲密。虽然父母他们曾经给我们订过娃娃亲,但我们两个人都没有把这个当真,只是普通的青梅竹马罢了。”
将她耳边散下来的长发勾到耳后,他清冽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你放心,我喜欢的一直只有你一个。”少年的眼中仿佛有星子闪烁,有着动人心魄的美“我可是认定你了,你以后别想离开我。”
他们两家的关系季筱白也不是很清楚,从前世继承的记忆只知道唐家对林姗这个未来儿媳似乎很满意,但她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渊源。她还一直以为他们两个人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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