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生皱眉,这个女人似乎从来不知道畏惧,总是能那么平静的不动声色,让人忍不住想要撕破那让人看不透的面孔。
一身校服的她,文静而又柔美,有种弱不禁风的柔弱。那夜色中突然闯入自己的视线的她,又带着彷若灵般的狡黠。而此刻除下了距离,在阳光之下的她,平静的,疏离,眼神深处又带着些若有似无的忧伤牵动着自己心底。
想要弄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而似乎哪一个都是,又似乎哪一个都不是,那嘴角带着妖娆的笑,像是点亮了整个世界,包括记忆中那个雪中穿着一身红衣的女孩的身影似乎也清晰了起来。更那个女孩很像,却又很不像。那个女孩的眼睛清澈的可以透过去看到一切,而她的眼睛虽然一样的漂亮的让人怦然心动,但是,看不透,也看不懂,更猜不出一丝一毫。那个女孩笑的灿烂,笑的真实,妖冶的,美丽的,却不自知。而她的笑却未到眼底,虽然同样的让人不禁为之眼前一亮,但是这个女人似乎已经学会了如何利用自己的美丽,并且运用自如,效果也显而易见的好,自己不就被吸引了吗
想到这儿,顾言生不禁自嘲的一笑,不管她想干什么,自己的心中都已经决定了,这个女人,自己要定了
如果是玫瑰,那么就让自己亲手来拔掉这些刺。
如果是灵,那么就让自己亲手折断她的双翼,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多少年了,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有这么疯狂的想去留住一个人的时候啊,顾言生心下不禁有些感叹。突然想起了自己奚落孔墨的时候,孔墨喝着茶不以为然说,一生中总会遇到那么一个人,不是最厉害的,也不是最好的,但是,遇到了她,你就意识到了你这一生只能卸甲投降,认栽了。那个人,就是你的劫,诚然,夏妍是我的劫,我栽了。而你顾言生不过五十步笑百步,你没栽,不过是还没遇到。
如今想来,孔墨这厮还是一如既往的乌鸦嘴啊,曾经想着,那个女孩消失在这个世界了,便再也不会有这种机会了,如今看来,却不是如此。
多年后再回味孔墨和夏妍,顾言生觉得,孔墨这厮真是的不是人,连栽也栽的这么有技术含量,挑了一个最浅的坑栽,栽的也神在在的,把劫掌握在自己手里。而自己呢,当初偏偏不信,到最后,栽的连自己怎么进去的都不知道。
但是,如果有那么多的计较,又怎么能叫爱呢顾言生看着搂在怀里终于圆满了的娇妻,又觉得这坑栽的甘之若饴。
无论你有什么目的,我要你深深地吻上那娇艳欲滴的唇,带着掠夺的吻让佳媚不禁皱眉,并不打算给佳媚挣扎的机会,紧紧地压制着佳媚的手,身体压迫着佳媚,让那柔软的身体贴近自己,一只手在那诱人的曲线上索着,像是从沉睡中突然醒来的野兽一般凶猛的想要撕碎猎物,纠缠的唇舌间带着银色的津,轻咬着她柔嫩的唇瓣,舔去她嘴角流出来不及咽下的津,喘息声越来越浓重,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旖旎的气氛。顾言生忍住的肿胀,将佳媚抱在怀里。走进酒店,服务台的人马上认出了顾少,心里正纳闷这顾少怎么有空过来,上面也没有提前打电话来通知。正想着上前去说点什么,却被顾言生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顾言生的脸上如果用文字来表示的话那就是,生人勿扰,违者凌迟。直到顾言生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的时候,服务台的人一个个这才晃过神来,忙给经理打电话,听从指示派了几个人去小心侍候着。也不怪他们兴师动众,关键是,人顾少那是什么人,京城里有头有脸的有几个不认识他的,又有几个不怕他的要说靠山,顾老爷子一个就千斤重,更何况,人靠山可不止顾老爷子一个,再说这顾少自己,那黑道里也是有名的角色,联合着京城里的几个在一起,杀人就跟捏蚂蚁一样,整死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样的人谁敢得罪,谁得罪了能有好果子吃所以想多活的人自然是不会犯傻去得罪顾少了。
把怀里的人儿放下,将那柔软的身躯抵在电梯上,将自己的灼热紧紧地贴在那细长白嫩的腿间,一只手握住那挣扎着的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伸进了那白色的校服上衣里,一手掌握着那份不可思议的柔软,含住那圆润的耳垂,看着那白皙修长宛如天鹅般的脖颈,空气变得更加灼热了。
你要上我佳媚的声音突然响起,那只不规矩的手的主人抬起了头,眼中充斥着不加掩饰的。放开了她的耳垂,吻了吻她的唇,她的衣衫已经被自己弄得有些凌乱,红色的吻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突兀,即使这样的她,也没有因此而让人厌恶,反而更加的诱人。此时她脸上挂着孩子般的天真,恶作剧般的说着煞风景的话。
不,我是要爱你。
呵,这句话你说过多少次换下了天真的面庞,她妩媚一笑,撩逗着顾言生的心,顾言生恍然间想起了不知在哪里听来的那么一句,说不尽万种妖娆,画不出千般艳冶。大概说的就是此刻眼前的人儿吧。
我只对你说过。顾言生的声音有些低沉,眼睛里压制着燎原的火热。只想赶紧到了地方,好好整治这磨人的妖。
哦这句话和多少个女人说过呢
她挑逗搂住顾言生的脖颈,报复似得舔舐着顾言生喉结下的那道淡淡的疤痕,时间泯灭掉了很多东西,但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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