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到外仔细扫视了一遍。
然后挑起眉梢,“希望你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郑妃先是一愣,听明白后,马上哐当一下跳起来,手里捏着一份杂志,犹豫都没犹豫,直接就往秦施的方向飞了过去。
然对方身手敏捷,硬是挡了下来。
郑妃怒气满满,颇有些痛心疾首地怒斥:“你太坏了,我把你当好基友,没想到你心里是这样想我的!”
简直臭不要脸啊!
郑妃咬牙切齿,虽然你的脸蛋是漂亮得无与伦比,但谁会想要一个比自己长得还好看的男朋友啊。
日日相对不是剜心嘛!
秦施脸上的笑意一闪而逝,几秒钟后又恢复成日常正经严肃的样子。
“行了,没有就好,我这是好心给你提个醒,要等你真的泥足深陷就晚了,我可不是那种会因为一点私交,就勉强自己的人。”
“去你的,少来我玩笑了,”郑妃不傻,马上就看出对方是在逗她,“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放一百个心吧。”
“哦?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秦施貌似颇感兴趣。
郑妃捧着自己的脸,眼睛亮晶晶,一脸花痴道:“哎呀太难为情了,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我的理想型嘛,就是那种性格开朗的,长相帅帅的,会讲笑话的。”
秦施认真思索了下,认真说:“条件倒是不算苛刻,不过你现在离婚了还说自己没谈过准恋爱别人不会相信的吧?”
郑妃瞪大眼睛,脸颊鼓鼓,“你可真不会聊天,难怪没女朋友!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告诉你个事儿,我已经知道害我的人是谁了,是郑家的一位堂姑姑,叫郑丽珠,估计也是想要那东西,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不直接来跟我交涉,反而出了这么一个阴毒的损招。”正常人做事一般不是应该先走正常渠道吗。
秦施:“哦,我忘了告诉你,其实我已经把你的乌木珠跟你本身建了一道隐形联系,它现在是你的了。”
像是才想起来一样,他告诉郑妃。
“啥?”郑妃张着嘴巴满脸问号,越发觉得自己跟秦施之间存在沟通障碍。
妈的好多话都听不懂。
“在外人眼里,乌木珠根本就是一件极为平凡无奇的东西,就像郑家人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它的价值一样,那么你说的那个堂姑也应该是如此。
能想出用符咒杀人的肯更不是外行人,因为有道行的人懂,乌木珠跟任意一个人产生了联系之后,不是简单地把东西拿过去就行的,必须先要消除这么联系才行。”
郑妃转转眼珠子,哑然:“意思是郑丽珠背后的人才是真正操手,并且那人是你圈的人?”
“你还不算太笨。”
“那可真是不太乐观了。”郑妃呵呵呵了三声。
人家不会来个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吧?
秦施淡淡回答:“怕什么,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大家都要守法的。”
郑妃:……
奈何你圈的人花样太多,科学都防不住。
话说他们搞玄学的人都会背社会主义价值观吗?
时间过的飞快,一个月好似一眨眼间,刺溜一下就过去了。
七月初,前两天温度还高得让人受不了,转眼第二日就下起雨来,大暴雨毫无预兆来势汹汹,早一场晚一场,停了一会儿又继续。
郑妃的药园早就让人来装上了大棚子。不能让大雨把草药苗儿给打蔫了。
她的第一个顾客用了祛疤膏,现在伤疤几乎已经好全,不仔细盯着看的话都会忽略掉。余子淑成了郑妃的第一个死忠粉客户,对她信服得不得了,现在又订购了她的睡眠膏。
因为外面下着大雨,郑妃就窝在一楼的软沙发上看书,抱着抱枕,跷着脚。
一边使唤阿萍给她榨果汁喝,日子过的比老太爷还舒坦。
“帮我加点冰吧,西瓜汁儿冰点好喝。”郑妃咂咂嘴说。
“天气不热呀,还要加冰?”阿萍说。
“加,喝冰的爽快!”郑妃毫不犹豫。
阿萍可听话,去了。
悠闲了几分钟,一个佣人走过来,对郑妃说:“小姐,外面有人找,要让她进来吗?”
“谁啊。”
“隔壁的陈太太。”
陈太太?郑妃纳闷。
好吧,隔壁也挺远的,她好像跟隔壁人也不怎么熟啊?
“快让人进来吧,下这么大的雨,回头别淋湿了衣服。”郑妃说道。
来了客人,也不好继续歪在沙发里,整了整衣服,又把头发捋了捋,那位陈太太就进来了。
“真不好意思郑小姐,这么冒昧来打扰,我是隔壁的陈太。”陈太太一开口就赔了个不是,圆圆胖胖的脸上挂着笑容。
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这位陈太太相貌生的非常和善,气质亲和,年纪看上去大约有五十多岁。
郑妃也跟着笑了:“什么打扰呀,都是邻居,是我平时比较宅不出门,哎,您过来坐。”
对方礼仪很好,走路没声,脚步轻而稳,人虽有些胖,但姿态却行云流水,毫无累赘之感。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比较得体舒适,没有丁点侵略感。
阿萍给人家倒了茶。
陈太太注意到小茶几上放着一杯插了吸管的冰镇西瓜汁,笑嗔了一句:“你们这些孩子,三伏天都还没到,怎么就吃起了冰?女孩子可要注意些。”
这话听着语气好似熟络,却一点也不让人生出反感。
郑妃眨眨眼,说:“嘴里怪没味儿的,就想来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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