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迦言垂着脑袋,一只手胡乱地掸了两下头发,“我有点困了。”
陈安宁问:“那,要不要睡一会儿?”
“不用。”叶迦言说:“那什么,我刚刚走神了。”
“哦。”
“再来一次。”
“……”
叶迦言没睡,先睡着的是陈安宁。
他把她哄进梦里,就回程赶去医院。
开车的时候一边看路,一边还得扶着腰,有点儿紧张。
想起昨天晚上,吴瑛荷告诉他,叶江被人诬陷贪污的事情。叶迦言车速渐缓。
她说:“你爸爸有点焦虑症,前两年查出身上一点小毛病,不肯看,一直拖着。他们单位里说他这人不干净,要搞排挤,你爸能受得了吗?”
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其实吴瑛荷要强调的点,完全被她的逻辑打乱。但是叶迦言能理解一个大概。
短短这几句,把所有的都解释清楚了。
他听完,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淡淡地说了句,“至于吗?”
不至于。
他想象不出来叶江这人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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