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地捂着脖子,目瞪口呆地看着离他有三尺多远的路菀菀脸上的表情由错愕,到若有所思,再到惊恐。
嗯?刚才发生什么了?事情的发展怎么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陛下…臣妾好怕啊。”
路菀菀委委屈屈地扭着屁股爬到了靳承乾怀里卧下,枕着他的肩膀抽抽噎噎地哭出声。
“陛下,臣妾刚才觉着好像有鬼在给臣妾梳头。您说,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宝儿,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靳承乾咽了口唾沫,看着地上横躺着的梳子心里一肚子的委屈,可却是什么也不敢解释。只能心疼地环过路菀菀的肩,柔声安慰着。
“乖宝不怕,朕一直都在呢,一步也没离开过。你刚才定是做噩梦了,乖,亲亲抱抱就好了,不怕不怕。”
路菀菀呜咽了几声也就停住了,她是不怎么信鬼神的,奈何刚才那触感实在是太真是,太悚人,让她不得不往那边去想。
见路菀菀不再哭,靳承乾也松了口气。不想让她再想那个弄巧成拙的梳子,急忙转移了话题。
“乖宝,下面还疼吗?朕昨晚给你上了药,是不是好些了?”
上了药?
路菀菀有些脸红,暗自夹了夹腿。那种酸酸的涨疼的感觉确实是没了,不过却是觉得双腿间一片湿腻。
“陛下,您给臣妾上了什么药?怎么这么湿…”
靳承乾还因为刚才那事有些郁闷,听着路菀菀明显是因为害臊而压下去的尾音也没作多想,只是闷着声音答着她的话。
“章太医那取得的药丸,放入私密处能止痛生水,药效佳,常用对姑娘家的身子也是好的。”
“…”
路菀菀愣了半晌,不敢置信地拽住了靳承乾的衣袖,急得连声音都变了调。
“您是说您跟章太医说了臣妾纵欲过度伤了私密处?!”
“没,没有的事。”
靳承乾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他说了什么,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他家乖宝本来面子就薄,对这床第之事更是羞涩的不行。现下这羞人的事竟还让别人给知道了,她肯定会觉得难堪羞愤,说不定还会生他的气。
“朕是让符延去拿的,符延机敏,定是会说的隐晦,乖宝你别担心。”
“那您是怎么跟符延说的?”
路菀菀撑着胳膊半支起身直视着靳承乾,看得他一阵阵的心虚。
“…朕,朕就说了句娘娘身子不适,然后他就懂了,去取了这药来。”
一把将路菀菀捞进怀里,靳承乾一下下抚着她的背给她顺着毛。
“朕不也是心疼你,乖,别气了。”
“嗯…”
路菀菀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低低应着,脸红得不行。
她知道靳承乾是为了让她少受些罪,她也没法矫情地对着他发火。可虽然不气了,还是会羞啊。
现下好了,连符延都知道了她在白日里做那种事,还做得过度伤了自己。天哪,没脸见人了。
看着明显还悲愤着不愿意抬头见人的路菀菀,靳承乾识相地起身下床,再细心地给她掖好被子。
“乖宝,朕去给你传早膳来,你别赖床。”
“嗯…”
听着这拖得长长的尾音,靳承乾摸摸鼻子,脚尖一动,不着痕迹地将地上的梳子给踢远了。
要是没这梳子,今早上也不会有这么多事儿了,碍事的梳子,不要也罢。
嘶…脖子真疼。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我对这些嫔妃的描写路子好像都差不多…
先写疯,再写死…【囧】
为了咱们家菀菀的幸福生活,她们也是够惨的…
第52章静观变笑言赔罪
想着路菀菀已是饿了一晚上,靳承乾有些着急,随意套了件袍子便走了出去,可刚推开门便瞧见了符延一脸嫌弃地提着个食盒走了过来。
他把那个刻满漂亮花纹的的楠木食盒用手臂支得远远的,生怕会脏了衣服的样子。
“你手里拿着什么?”
见着这幅场景,靳承乾不由得皱了皱眉。
见靳承乾面有不虞之色,符延赶忙快走了几步,敛着神色躬身行了个礼。
“禀陛下,刚才德妃娘娘遣人送了补汤过来,说是惦念着您的身体,让您别太操劳。”
“你怎么办事的,这种恶心东西还要拿到朕面前来转一圈?”
靳承乾抿着嘴睨了眼那盒子,不悦地往侧边走了一步,冷声喝斥。
“赶紧拿去喂狗,以后再别拿这样的玩意在朕眼前晃。”
冷眼瞧着那食盒,靳承乾忽的就忆起来了德妃昨个干的好事,不禁眯了眯眼。
对啊,怎么把那个女人给忘了。
马画莲…呵,也不知这蠢女人是哪儿来的胆子敢给他下药。一想起昨个她的那副嘴脸,靳承乾只觉一阵恶心。
这种贱人,不把她碎尸万段简直就是难泄他心头之恨。本还抓不到她的把柄,现在可好,她竟是巴巴地送上了门来。
“符延,去拟道圣旨来。就写德妃马氏祸乱宫闱,以下犯上,死不足惜。把她贬为庶人,三日后东街口当众腰斩。”
“陛下…”
符延敛眉沉思了会,小心地斟酌着用词。
“昨个午时您回来后不久,康平王便闯进了御书房。等奴才听说了回去寻,房里却已是不见了王爷的人影,只有德妃娘娘还晕在地上,奴才便做主把她送回了明嘉宫。您看这事…”
“康平王?”
符延没敢说的直白,可靳承乾还是听出了他话里的隐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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