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不知怎么就掺和了进来……
白斯洋伸手在罗砚林眼前晃了晃:“野猪?”
罗砚林也不气恼,只是目光呆滞的回道:“啊?”
白斯洋:“想什么呢,快吃饭吧。”
罗砚林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吃着吃着饭都能走思,真是奇之怪哉。可能是戒了零食的缘故,否则面对美食居然还能开小差,简直是罪不可赦。她一口吞掉一大口饭,嘴唇上沾满了亮晃晃的猪油。
九月最后一个星期天,罗砚林的表姐结婚了,秋高气爽的天气真可谓是一种享受。
小罗同学作为一名新晋伴娘,真是被婚礼流程忙得焦头烂额。她从来都不知道结婚是这么一件繁琐复杂的事情,还以为两个人只要相爱就万事大吉了,如今看来,被赶鸭子上架的罗砚林简直要被自己的单蠢给蠢哭了,可见形式主义总是喜欢把功夫下在这种劳民伤财的面子活儿上。
反观气定神闲的准新娘,罗砚林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懒散惯了,所以才会觉得结婚真是件麻烦事。
就说早上伺候完新娘化妆,化妆师们连个喘气的机会也不给她,愣是一把按下小罗的肩膀,也得她化了一个简洁清淡的伴娘妆,虽说化了妆的小罗看起来也很有女神范儿,但是早被累的七晕八素的罗砚林根本无暇欣赏自己的美貌,只能像个战无不胜的陀螺战士一样转个不停。
陪同表姐伺候完一堆叔伯阿姨,好不容易有口喘息的机会,罗砚林刚想坐下好好歇歇脚,不料身后有人叫她:“罗砚林?”
罗砚林回过头去,这一看可傻眼了。
什么叫冤家路窄?
什么叫狭路相逢?
眼前不知胖了几号的徐豪正带着一点莫名欣喜的眼光注视着自己。
罗砚林:“徐...徐豪?”
徐豪胖的几乎有些变形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一个明艳如菊的笑容,说道:“还真是你啊,你瘦了还挺好看的,我都要认不出你了。”
罗砚林笑着说了句谢谢,心想自己掉下去的那几斤肥肉难道都被观音菩萨送给徐豪了吗?只见镜腿牢牢卡住徐豪的太阳穴,这胖的真有必要换一换眼镜了。那天在煲仔饭馆看见的男人果然真是徐豪,他穿着和当天一模一样的条纹t恤,真想象不出他是怎么得罪了岁月。
徐豪没话找话道:“咱们真是有阵子没见了。”
罗砚林:“是啊...”旋即暗暗琢磨,自己拿了两千分手费,还有什么可再纠缠不休的吗?但见徐豪那样子,不会是想把那钱要回去吧...倘若真是这样,自己账户上一时半会还没有那么多现金,除非先跟表姐借点,可是又不知道找什么理由比较好。
她正为两千块发愁不已,只听徐豪又问道:“你怎么突然这么瘦了?”
罗砚林笑着打哈哈,并不想和徐豪多费口舌,随口说了句“为了臭美”就想搪塞过去。她不过是想找把椅子好好歇上一会,哪想竟会遇上这聒噪的徐打听。
徐打听却是不信,嘴上仍旧不依不饶的说道:“罗砚林,是不是因为我和赵晓雅好了,所以你才暴瘦的啊?”
继分手费之后,罗砚林完全没想到徐豪这个自作多情的白痴还能再次刷新她的三观。她刚想问对方是哪里来的自信才会问出这种话来,结果她表姐一个电话过来,罗砚林只能夹着尾巴仓惶逃跑了。
试图跟傻逼讲道理,就只能把自己的智商拉低到和傻逼一个水平。如果母猪会上树铁树会开花,罗砚林可能还会愿意和徐豪好好掰扯掰扯,但是以往的人生经验告诉她,遇到纯种傻逼的时候,最好还是闭嘴为妙。
她也十分感谢表姐的及时救援,否则好好的婚礼现场,万一动起手来可怎么办?虽说平时罗砚林总是自诩为和平使者,但是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何况她还是这么一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了。
罗砚林并不想知道徐豪为什么会出现在她表姐的婚宴现场,在这个问题上,她完全提不起追本溯源的兴趣,只是出门前她应该看看黄历,也许今天不宜出行。
一直忙到很晚,罗砚林才得以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穿了一天的平跟皮鞋,脚后跟被磨出了水泡,她疼的呲牙咧嘴,瘫在沙发上和白斯洋吐槽自己遇到徐豪的糟糕经历。
罗砚林五体投地的口无遮拦道:“白少侠,你要不要这么贤良淑德,小心本姑娘会爱上你的哦。”
她脸上的妆还没有卸,化了眼线的眼睛看起来更大了,睫毛上涂了一层不甚厚重的睫毛膏,眼尾的睫毛微微翘起,和上挑的眼线配合的天衣无缝。
罗砚林是个喜欢信口开河的人来疯,而且还是个隐性的,她不会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属性,只是在熟人跟前,总会时不时的犯犯病。
白斯洋明明知道她说的是句玩笑话,可不知为什么,心跳就是狠狠漏了两拍,他对罗砚林这句毫无真心的撩闲并不搭腔,只是说道:“不早了,早点睡吧。”
罗砚林本来还想在白斯洋面前好好得瑟得瑟,伴娘服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一致好评,可不想才没说上几句,小屁孩儿居然提前退场了。
☆、贵族带鱼
崔女士自打参加了侄女的婚礼,对自家闺女的终身大事就更加耿耿于怀起来,罗砚林那根单身的萝卜,至今连个坑都找不到,火烧眉毛的急迫无时无刻不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崔女士喘不过气来。
崔凤在农贸市场徘徊了良久,终于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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