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若是碰到皇后那样的主子,前半生过的确实好,但是不得善终还是算了。
可怜皇后竟然没有意识到这点儿,悲哀至极。
卢玉郎人被留在宫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为了保护苏婉兮。
赏花春宴的事儿,卢玉郎很快就知道了。
“不省心的家伙。”卢玉郎低声念叨一句,大步向广寒宫赶去。
至于她说谁不省心,不得而知。
苏婉兮和浅绿是乘着轿撵,晃悠悠的回去,比不得卢玉郎直接用上了轻功。
回到广寒宫,苏婉兮看着站在她寝屋门口的卢玉郎,扬起灿烂的笑容。
“玉儿,你回来了,许久不见。”苏婉兮上前给卢玉郎一个大大的拥抱。
卢玉郎藏在口里的责怪,被这个拥抱硬生生按压下去。
无奈的扶着苏婉兮的腰,卢玉郎声音温和道:“你现在是双身子,行事注意点儿。”
苏婉兮笑眯眯的点点头:“我很注意啊。”
卢玉郎翻了个白眼,把她按在美人榻上,让她好好躺着。
“大长公主,我教你的功夫,你都忘记了吗?”卢玉郎对浅绿,疾言厉色。
浅绿见她画风变得如此之快,一时接受不良。
“那啥,我是公主,怎么会和你一个男人有过接触呢?”浅绿怯生生的看着卢玉郎,这人说话冰冰冷冷的,和刚开封的利剑似得。
弱弱的将头扭向苏婉兮那边,浅绿好奇的问道:“姐姐,难道这位公子,是你的青梅竹马?姐姐放心,我绝对会替你瞒着的,不让皇兄知道。虽然他没有皇兄权利高,但是瞧着也是个痴心人呢!”
卢玉郎手握着软剑,突然想拔出来刺浅绿几下,这说的都什么话。
然而,她的目光刚触及到浅绿的脸,便卸下了这个想法。
她方才满心里都是宝儿,完全忘记了浅绿失忆的事儿。
“我是女子,皇上知道我的身份,你不必过多猜疑。再者,你一身武艺,都是我亲自教的。”卢玉郎难得对外人语气柔和。
浅绿死死盯着卢玉郎的胸,又低头看着自己的。
“你有二十了吧?”浅绿莫名的问道。
卢玉郎脸色诡异:“我胸平怎么了?还是长的比你好看。”
这话说的没错!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卢玉郎,容貌雌雄莫辩,眼中寒意,平添她一份英气,令闺阁女子望之牵肠挂肚,芳心丢失。
浅绿没想到卢玉郎如此犀利,但直觉她本是如此。
斜瞄了眼卢玉郎手上的剑,浅绿乖觉的摇摇头,明智的不和她对着干。
“你美,你美。胸平,你最美。”浅绿叠声道。
苏婉兮看戏似得扑哧一笑:“浅绿还是个孩子呢,玉儿你别吓着她。”
卢玉郎硬邦邦道:“你肚子里的那个,才是孩子。”
这下子,轮到苏婉兮无语了。
卢玉郎见怪不怪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平安符:“这是我从苦海大师那里求得的平安符,他亲自开光,定能保宝儿你平安。”
接过温热的平安符,苏婉兮眼眶红了,这枚平安符,比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更加让她感动和心喜。
“辛苦你了。”苏婉兮抽噎道,平安符被她珍重的挂在胸前。
看不过苏婉兮流泪,卢玉郎轻轻的替她擦去眼角渗出的泪珠。
“别哭,我不是来惹你哭的。而且,不辛苦,你知道我的身份,苦海大师没有为难我。”
是的,苦海大师并未为难她,也就让她从山脚的石梯一路磕到庙门口,以示心诚。
但这并不算什么,正儿八经开光极为耗费心力,她的磕头能换这个平安符,值得。
苏婉兮又不是傻的,她虽暂时不能多用灵力,但卢玉郎膝盖的微颤,和她眉心淡淡的红色,清楚的告诉她是怎么回事儿,奈何她现在帮不了卢玉郎。
“玉儿,你特意过来给我送平安符,应该还顺带着其他事儿吧?”苏婉兮往美人榻里面靠了靠,拉着卢玉郎躺上来。
浅绿早识眼色的退出去,被女夫子抓着学六艺了,打扰不了她们俩儿。
没有外人在场打扰,卢玉郎放松的躺着。
“你和皇后这是彻底对上了?”卢玉郎问道。
“算不上。但是,我和谨孝公主是不死不休。”苏婉兮不瞒着她。
卢玉郎没有问为什么:“好,我会帮你。我调查过谨孝公主,她心狠手辣,你现在能避着还是避着点儿的好。待皇上回来了,有他处处护着你,你行事更安全些。”
“你说的我懂,但她们不会放过我的。如你所说,稚奴不在,我的安危总多些风险,她们怎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苏婉兮合上眼,她不是天性喜欢争斗的。
“要不,我再给你添几个女兵?”卢玉郎能想到的,仅有这些了。
苏婉兮莞尔一笑:“那倒不必。且看着她们还有哪些手段吧,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稚奴说他还有三日便回来了,我想她们应该已经开始布置了。”
卢玉郎呐呐的闷声道:“女人真麻烦。”
苏婉兮预料的没有错,皇后和周曦常确实在暗中布置杀机。
但是,她唯一没猜中的是,这场争斗如此快就开始了。
一夜过去,在赏花春宴结束的第二天,宫里莫名流传起宝皇贵妃腹中之子非龙种的流言。
各方说法杂七杂八的,却各个有理有据,听着仿佛真有那么回事儿。
宸王妃得知消息后,扔下她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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