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伙食果然不好,而且由于乌元琊只能吃搁了蜂蜜的东西,更是粒米未进。简直呼哧呼哧吃完了饭,和邱勇等几个侍卫相互帮忙着,又给乌元琊弄了一餐。
乌元琊吃了满是灵气的一餐,j-i,ng神饱满,拉着简直就要逛船。
船上风大,简直不愿意,可乌元琊睁着黑蒙蒙的眼睛看着他说了一句,“我还没坐船出过海呢”,简直就举起双手妥协了。
给人披了一件薄薄的斗篷,简直拉着人去看船工划船,去看下层船舱,去船头看海鸥,去船尾看倏忽出现的海豚。
乌元琊乐的像个孩子,窝在简直怀里指着海中的海豚,“先生,咱们把它抓上来吧。”
“抓它干嘛?”
“我还没吃过这么大的鱼呢。用蜂蜜裹了,在火上烤了,一定好吃。”
简直绝倒,“这种大鱼r_ou_柴的很,不好吃。”
“这样吗?”乌元琊瞥了他一眼,笑了笑,又指着桅杆,“那先生带我飞上去,我看到那上面有个台子,是不是专门站人的?”
简直拉住了人,“没梯子怎么上去。”
“先生,你会飞啊,带我上去吧。”乌元琊睁大眼睛看着他。
“上面风大。”简直忙抬头看天抵抗着。
乌元琊眼光一闪,突然往地上跌,“哎呦,腿疼。”
“怎么了?”简直一把抱住了人,“我就说外面风大,你腿是受过伤的,这风都能往骨头缝里吹,你哪能受得住?”
不顾乌元琊挣扎,简直把人抱回了屋。
乌元琊一计不成,勾着简直的脖颈转着眼睛。
到了晌午,乌元琊愣是不好好吃饭,吃一口叹一口气。
“哎,这辈子也许就只能坐这一次船了。”
“以后我再带你来。”简直低头吃饭。
“哎,人生苦短,能做的事情太少了。”
“那就想做什么做什么。”简直闷头吃饭。
“是啊,就比如我想上桅杆之上,也许只有这一次机会了,错过了这次,不知再等何时。”
“……”
“先生,你说是不是。”
简直苦笑着摇摇头,“好好好,你快把饭吃了,我就带你去。”
“那便说定了!”
乌元琊顿时一笑,埋头吃起了饭。
吃过了午饭,简直不得不带人去找了船上的管事,问了一通后,带着乌元琊飞上了桅杆上的台子。
这船自水面到甲板就有五米有余的高度,这桅杆更是高有十米有余,站在甲板上,海上风浪就吹得人衣服鼓胀,站在这桅杆上,更是觉得风大到能把人给吹走。
简直紧紧抱住怀里的人,生怕手一松,这人就被风给吹走了。
乌元琊手掌搭在简直的手上,失去了一贯的四平八稳,通红着脸,胸膛起伏。
简直笑了笑,趴在他耳边,“想喊就喊吧,反正这一船的人都不认识你。”
“我,我真的能喊吗?”乌元琊跃跃欲试。
“喊吧,有我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乌元琊回头在简直脸上亲了响亮的一口,而后对着无尽海面,高声呼喊,“先——生——简——直——”
简直哈哈大笑,跟着喊,“小——乌——鸦——”
“简——直——”
“小——乌——鸦——”
……
两个人乐此不疲,仰头仰的脖子生疼的邱勇不知道两个人在发什么疯,每逢甲板上来人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尴尬的冲人点头,虽然那个人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般肆意妄为的结果是,当天晚上,乌元琊就咳了起来,简直给他喂了一颗养元的药丸,人还是咳的满脸通红。
“简爷,您再找找,有没有好一点儿的丹药?”邱勇着急。
简直摇头推开他,“他这病最好自己扛过去,扛过去就真好了。”
灵气那种东西,在没灵根的人身体内就是个过客。有它的时候身体矫健,一旦灵气泄露完了,人就瞬间萎靡不振。这就是为什么简直几乎不给乌元琊吃灵药的原因了。
每日吃的蜂蜜里本就含有灵气,为了抵消掉这部分灵气对身体造成的影响,简直才做了这养元的丹药。
这丹药走的是个长久的路子,主要在于温养五脏六腑。有这丹药在,简直不怕乌元琊会咳坏了肺。现在最关键的是,乌元琊能自己克服病菌,最好形成抗体,这才是他自己的底子。
邱勇不知道这些,听着乌元琊阵阵仿佛把血都咳出来的声音,他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简直看他无所适从的样子,笑了笑,把人推出了屋子,“行了,有我看着呢,你家殿下不会有事的。”
“那……简爷,您可看紧了点儿,有啥事,您一定要早点儿喊小的啊。”
“知道了知道了。”
简直倒了一碗果浆,递给了乌元琊。
乌元琊咳的嗓子干疼,他咕嘟咕嘟的喝完这一碗冰凉的果浆,被这凉气一激,咳的更厉害了。
简直摇摇头,果浆有营养,加热了就没用了。他把人收拾好按到床上,“你睡一觉,等半夜我喊醒你,再吃一颗药。”
乌元琊笑着说,“先生,咳咳,我没事,就是咳的烦人,咳咳。”
“知道你没事。”简直给人盖好了被子。
真的生病的人一般都面色不正常,j-i,ng神也不好。乌元琊这面色正常的很,就是咳的有点儿发红。有养元丹支撑着底子,简直也算安心。
等乌元琊咳嗽着陷入沉睡,简直趁机进了空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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