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祎叹了口气,只能说:“慢慢来吧,现在发现了也还不晚。”
许慎默默听着她们的对话,眼眸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到了地方君祎才发现,原来今晚宴会举办的地方,竟然就在许慎家大宅所在的大院里头。
路过许慎家红色小楼的时候,君祎还说;“老爷子在家吗?我们一会儿要不要来看看?”
“都不在,爸妈出国了,老爷子去了医院,去陪他一个老朋友。”
“好吧,那只能下次再来了。”
车子在一栋白色洋楼外面停下的时候,君祎就听到心里咯噔了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浮上了心头。
连带着她浑身的血液都冰凉下来,那些狂喜还没有来得及全部消退,就被一阵巨大的力量给撕碎了。
下车的时候她忍不住腿软了一下,刚好后座的渝悦也出来了,赶紧扶住她。
“怎么了?”渝悦小声问。
君祎摇摇头,平复一下心情,低声说:“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那个白月光……。她家好像就住这儿。”
君祎隐约记得,那一次来这里的时候,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曾昀,在被许慎威胁以后,就是跑回了这栋白色洋楼,因为离的很近,君祎当时特别注意了。
他说,他的姐姐是曾疏墨。
所以今晚那个学成归国的人,就是曾疏墨?
人生啊……君祎在心头重重哀叹。
“什么?!”渝悦惊呼了一声。
许慎刚关上车门就听到渝悦的惊呼,略带疑惑的看向她们。
君祎赶紧摇头:“没事儿没事儿。”
虽说很惊讶于今晚的主人公就是那位潜在的情敌,但现在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君祎也不想让自己去钻牛角尖。
就算许慎以前很喜欢那个曾疏墨又怎么样?他既然没有和对方在一起,也选择了向自己告白,那就说明他们之间已经没有感情了,君祎努力安慰自己,不能确定的事情就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过去的感情,终究都是过去的。
走近白色洋楼,君祎挽着许慎的手臂,他已经穿上了西装外套,沉稳又英俊,气质独特出尘。
渝悦很是淡定的走在他们身旁,一直到走进洋楼院子里,那里有管家模样的人在负责回收请柬。
对方大概是认识许慎,收到两张请柬以后,也没有说什么,笑着道:“许少请进。”
许慎点点下巴,算是应过。
这栋洋楼的空间很大,所以想要举办一个宴会完全不是问题,更何况走进门廊以后就能够看见一扇落地窗外面的院子,也有不少人正在院子里聊天。
他们的到来引起一小部分人的注意,君祎作为许慎的新婚妻子,自然要陪着他四处寒暄,而渝悦使了个眼神给君祎,就自己行动了。
她又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怎么样去做自己的事情。
渝悦刚离开,便有人主动迎了上来,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君祎觉得对方那张脸有些眼熟,在脑海中搜索一圈以后发现,她之前做时政新闻的时候,好像还负责采访过对方,不过很显然他是不会记得君祎这么一个普通小记者的。
“许慎啊,好久没见到你了,老爷子身体最近可还好啊?”中年男人脸上倒是没有巴结或者迎合,就是自然的来聊聊。
许慎与男人握过手,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他眉心闪过的一丝隐忍。
“张伯,许久没来拜访,您气色比以前还好,爷爷身体还好,多劳您挂心了。”
被唤作张伯的男人笑着拍拍自己的啤酒肚:“最近就是应酬太多,长胖了,上次啊到你们那儿去体检,说我好几个指数都偏高。”
“那您得适当减少喝酒,能推的就让秘书替您挡了,身体最重要。”
“说的是,说的是,我家老太太那肿瘤啊,一年多都没有复发了,我还得再谢谢你。”张伯用很是欣赏的目光看着许慎。
许慎笑容淡淡:“医生治病救人,应该的。”
“这位……。”张伯这才把注意力放到君祎身上。
许慎不动声色的伸手拍了拍君祎的手背,一个动作就透出无尽亲昵来:“我太太,君祎。”
“哦?原来这位就是许老爷子的孙媳妇?早都听说你结婚了,现在总算看见人了,你们那婚礼也应该早点办,办了大家就都认识了。”张伯笑眯眯的和君祎说,“以后啊,多出来走动走动,我儿子前不久也刚娶了媳妇,整天在家里呆着说无聊,你们没事儿的就能约着逛逛街什么的。”
君祎知道张伯的真实身份,对方也称得上是位高权重的人物了,这样的语气显然是要让她跨进这些京中名媛太太们的圈子里去,也是在给她一个引荐。
她不得不重视起来,至少这位张伯和许家的关系不错。
“嗯,多谢张伯,我会的。”
许慎笑一笑:“婚礼会尽快,到时候必定会邀请您。”
“那可不是,你的喜酒我必须得喝……。”
大抵是又看见了熟人,张伯三言两句收了话头,去别的地方了。
君祎打眼一扫,就能认出在场的不少人来。
总之那些在新闻媒体上看见的人,这里也能看见许多,还有些权贵是君祎认不出来的,但单是看着那些人的气场就能知道都是些大人物。
看来这次的晚宴比她想象的还要重要,也怪不得渝悦的舅舅不愿意让渝悦知道,选择亲自过来。
在这里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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