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儿’的本人。虽然谈不上是大美女,不过的确气质温柔,细眉长眼,颇为一番古典韵味。她说话的声音也是软糯糯的,笑意融融地和施月轮闲聊起有关孙继洲的林林总总,
“继洲常常在我面前提到你,之前和我聊起,说你顺利入职做了小学老师,主管图书室的工作,现在还帮怀孕的老师代做班主任的活儿,很辛苦吧!”
施月轮摆了摆手,大大方方道,
“老继也真是的,干嘛在女朋友面前总是提到我?不过他也一直在我面前提到你的,开口闭口我的‘柳枝儿柳枝儿’,有时听得我都烦。”
“喂喂,我哪有呀……”孙继洲举筷抗议着,却见施月轮默默白了她一眼。月轮真是好气又好笑,自己暗暗帮他说话,他个木鱼脑袋居然还不领情。
所幸柳晓晓听了,还是很受用地笑了起来。
席间彼此虽然也不算热络,不过谈笑之间也算融洽。柳晓晓谈起自己在‘彼岸珠宝店’的旗舰店上班,施月轮的嘴里咬着虾饺皇,喃喃道,
“彼岸,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
“当然耳熟啦,市中心开了好几家彼岸珠宝店,是大型连锁店呢。”孙继洲耸耸肩。
“啊,我记得了。”月轮恍然大悟,“楼下不就新开了一家分店吗,我刚进商场时还看见了开业酬宾的巨幅海报呢。”
“彼岸珠宝店的东西齐全,从彩色宝石到玉石,黄金,应有尽有。”柳晓晓于是笑着给自家单位打了广告,不过老继也接口道,
“东西是齐全,不过价格也辣手。有一次我等她下班吧,就在店里转了一圈,顿时深刻地感受到了什么是‘贫穷’!”
柳晓晓就掩嘴一笑,“一分价钱一分货,我们店里的确是不便宜,不过也绝无假货。”
“其实我也搞不懂你们女人,宝石和彩色玻璃有什么区别?玉石我也看不太懂,黄金倒是直白,不过戴着也有点儿刺眼。”孙继洲说。
柳晓晓却看了一眼埋头苦吃的施月轮,忽而道,
“你不懂,月轮可是懂的。”
“我?我也不懂啊。”施月轮愣了下,放下手里的筷子狐疑道。
柳晓晓却指了指她的脖颈,“我是瞧你颈间的和田玉真是不错,白白糯糯,是籽料做的小锁吧。”
“啊,这个。”施月轮一听,大方地取下来给柳晓晓看,“这个是人家送的,我自己也不太懂。”
“人家送的?”柳晓晓把玩片刻,有些诧异地挑眉,“这锁虽小,品质却很高,在我们店的库藏里,我倒是见过一枚品质和这个差不多的,稍大一点儿,标价近两万。”
“两万?”施月轮蓦地就目瞪口呆了,连连摇头,“不可能,送我的人说了,这只是小边角料做的,不值什么钱的。”
“我虽然懂的不多,但自己也是喜欢玉石的,且上班后又在公司受过专业培训。这个籽料小锁可不是边角料做的,这是个小独籽做的……啊,也就是一颗完整的小料子做的。绝不是边角碎料。”
施月轮接过她还回来的小锁,心里有些七上八下,随后老继和晓晓说什么,她也没心思仔细听了。直到吃完散场,孙继洲带着晓晓赶去影城看电影了,施月轮眼见着离和主编约好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就鬼使神差地跑去楼下的彼岸珠宝店逛了一圈儿。
这一家虽是分店,装修却也颇为气派。施月轮一进店里,就有穿着制服别着胸卡的店员笑吟吟地迎了上来,问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施月轮左顾右盼了一番,“我想……看看和田玉吧,籽料的。”
店员点头一笑,就请她到一旁的柜台坐下,还给倒了杯茶水,随即拿出黑色丝绒的托盘,从柜面里取过几块精致的小挂件来。
“其实和田玉分为广义和田玉和狭义和田玉。广义和田玉有青海料的,韩料俄料的,他们都属于和田玉的范畴,但是价值可远远比不上狭义和田玉——也就是新疆产地的和田玉……而新疆产的和田玉里,又以在河床中形成的籽料为最贵重……”
店员的一番贴心科普也正是为了几件商品的隆重登场,施月轮提起几块挂件,果然各个白糯可人,温润可爱。可翻看下挂件后的小小标价牌,她这才真切地体会到什么是店员口中的‘贵重’。
她暗暗咋舌,竟有些心虚地不敢再摸了,笑了笑让店员帮她收起来吧。店员也不恼,一边笑着收拾挂件,一边也眼尖地夸了她一句,
“小姐脖子里的锁就是块不错的籽料。既然已经有了好的和田玉,不如再看看彩色宝石吧?店里的碧玺和海蓝宝戒指都在打折,您不用看标价,都有折扣呢。”
施月轮却没了心思,情不自禁地又摸了摸脖间的白玉,随即匆匆离开了珠宝店。
…………
因为这块小锁引起的风波,下午和主编大人见面时,施月轮也是满腹心事的模样。
朱晓晓倒是误会了她的满面愁容,还以为她是写稿写的,顿时心生怜悯,好生宽慰了她几句,
“其实你上次传来的稿子还不错,如果一时之间写不出更好的,就用那篇好了。”
施月轮怔了下,这才反应过来,朱晓晓说的那篇稿子是老继帮她修改完工的那篇,随即心虚地微微红了脸蛋儿,支支吾吾地点点头。
朱晓晓喝着柠檬茶,见眼前这个年轻姑娘愁眉苦脸的模样,终究于心不忍。
哎,说到底也是自己看走了眼,硬是捧了一个没什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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