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诚勇听闻,不好久坐。夏春朝也催他道:“你快去罢,别叫人说你才得了势,就拿起架子来了。我略躺躺,也到席上去。”陆诚勇点了点头,起身同那人去了。
夏春朝又歇了片刻,虽觉腰上仍有些酸软无力,但自忖硬撑也撑的动,便起身下地,走到妆台前,开了镜奁梳头。
因珠儿宝儿两个丫头皆在外头听差,屋中无人服侍,她便自家拿了梳子梳理。
正当此时,门上忽有一人叫道:“啊呀,姑娘,你怎么自己梳头,珠儿宝儿怎么一个也不在跟前?快放下,你在家时就不惯做这些。”一言落地,只听裙子拖地响,就见王丢儿匆匆走进房来。
原来王丢儿心里惦记着夏春朝早先之言,又有事求她,人在席上吃宴,一双眼珠子只随着夏春朝转,见她下了席,便也随意寻了个由头出来。陆贾氏、柳氏二人与这夏春朝的娘家亲戚素来不待见,也就无人理她。
这王丢儿一路走到后面,却跟丢了夏春朝。她同陆家人无甚往来,不敢四处乱走,就到夏春朝房外等候。不多时,果然见这两口回房。因有陆诚勇在里头,她也不敢进去,好容易熬得陆诚勇去了,方才匆忙进屋。
这妇人生性最为势力,极喜拜高踩低,又要求这小姑子,进门见她自个儿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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