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跟你的同事在一起的时间,都要比我这个妻子多得多。”
“你为什么不学学那些聪明理智的女人,偏偏要学一有事就离家出走的怨妇。”她早前的夜不归宿,和回娘家一住就是几天,这些统统让他恼火不已。
“你所谓的,即聪明又理智的女人,是指高凡吗?”她反问。
“这跟高凡有什么关系,我跟她只是工作伙伴。”他的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无理取闹?
不提高凡还好,一提起她,徐安儿的情绪更加激昂地控诉。“她是个怪物,一个把周围所有人,都变成工作机器的怪物!”
“不管你在想什么,有话跟我回去说。”他无心理会她的荒谬,上前来捉她。
“如果我不呢,又要展开你的惩罚吗?在法庭上你是个律师,而在生活中,你却行使着法官的权利,我不再是你要定夺的有罪之人。”她退后两步,示威地问他。
“那就试试看。”他接受她公然的挑衅,只是用另类的方式。他将她带到怀里,打开车门,像个劫持犯要绑架人质一样。
“不,放开我。”徐安儿双手撑着车顶,反抗着。
就在他们僵持纠缠在一起时,从门里亮出一记宏亮的声音。“拉拉扯扯的,不觉得难看吗?”
钟驰回头,见岳父一脸威严,步态稳重地走了过来。
徐安儿挣脱钟驰的桎梏,远离这个发狂的男人,站在一边低着头。
“爸,我要带安儿回去,改天再来看您。”钟驰带着对恩师与岳父双重敬重的口吻,说明此行的目的。
“我女儿有腿,她想回去了自然不用你来接。”徐父并没给女婿这个面子,稍有不快地开腔。
“老爸,我不跟他回去。”徐安儿狠狠瞪了钟驰一眼,表明态度。
“钟驰,今天你先回去。我有话要问安儿。”
徐父发号着家长的命令,令钟驰不得不听从,悻悻离开。
徐安儿跟着徐教授进了家门,她像小时候一样,做错了事,站的笔直,头却恨不得埋到地里。
徐父坐在对面的实木茶桌旁,默不作声,像是在思考如何发问,又像是在等待,她的如实坦白。
徐安儿战战兢兢,低着头搅着手指。本来事情就糟,钟驰的搅和更加的烦乱。脑子里像被挤进一大瓶502胶,一点头绪都没有。
“把手伸出来。”徐父一板一眼的教书先生,吐出几个方块字来。
她瞄着徐教授有涵养的脸上,已经暗流涌动出怒形于色,看来这顿打是挨定了!她认命地伸出手去的同时,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一介书生徐教授的老三样不外乎是,罚站,写检查,打手板。
咦!怎么冰冰凉凉的,随后一阵盐痧的痛。不会是老爸研究出新的酷刑吧?
徐安儿紧闭的双眼张开一条缝儿,傻了。老爸正在用酒精,给她消毒手上的伤口。
刚才与钟驰拉扯间,她原本带伤的手又渗出血来。
“是钟驰那小子把你弄伤的?”
她摇头否认,“是我打了他的头,不小心伤了手。”
“没想到,我的乖女儿还会打架,可惜了兵器不顺手!哎!”徐教授末了还长叹一声,不知是蕴藏了几个意思。
“老爸...”徐安儿没搞清楚,向来以老顽童示人的徐教授,是在调侃,还是在嘲笑她的笨拙。反正都不是啥好意思就对了!
徐父为她抹好消炎粉,用纱布包好伤口。他这才发问,“说吧,你跟钟驰怎么了?”
“爸,我要跟你说件事。”
这声‘爸’叫的不寻常,让徐父心中暗叫‘不妙!’上次被如此郑重地叫着,是女儿求他答应,和钟驰的婚事。这次必定又是出了大事!
“我...我要和钟驰离婚。”徐安儿想不出更好的主意,干脆直奔主题,只求坦白从宽的结果。
他人老了,可不是傻子,从女儿回家的头几天就看出了异样。
发红的眼圈,强颜欢笑,这些他都是看在眼里。女儿不说,他便不问,心里却明白几分,是跟钟驰闹了别扭,却怎么也没想到,会严重到要如此地步。
“婚姻是件大事,你真的想好了?”徐父慎重地问。
虽然艰难,她仍然重重地应声,“嗯。”换来徐父长长的一声叹息。
徐父在心中百转千回,寻思又寻思,度量了很久。脸上的风云莫测,时而沉闷,时而阴郁,最后到虽有惋惜,但也算是释然。
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让女儿自己去闯吧。
“既然决定了,就向前走吧。”
徐父没再多问,甚至连源由也没打听。他只是缓缓站起身,面容凝重地向楼上走去。
那苍老不再伟岸的后背,比往日要驼一些,让徐安儿看得满心的愧疚。
她抓着爸爸的手,“爸,对不起,当初没听妈妈的话,让您现在跟着难过。我总想过的好好的,不想在妈妈面前认输,结果妈妈说的,都是真的。”
徐父拍了拍她的手,语重心长地道着。“傻孩子,天下哪有父母是赢得了自己孩子的。你妈妈比我还在乎你。”
“我知道。现在好想妈妈。”她趴在爸爸的怀里,哽咽低泣着,好希望妈妈再能骂她两声。
自从宣布离婚后,徐安儿更多时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她不敢面对徐教授,比自己迷惘于是否决定结束婚姻的那几天,还要不好受。
老爸虽没说出任何指责,还给与了她最大的支持和宽容,但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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