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在她耳边低语,“但是别提我也在这里。”
话落音,洛浮生只听一声咔嚓巨响,头顶的木板已被飞魄一掌劈裂,尘土木渣噼里啪啦掉下来的瞬间,她被一股大力甩出了密道。
“什么人!”谢风行一声大吼,护在了谢运甫跟前。
洛浮生虽然是被甩出,但飞魄用的是巧劲儿,加上她也会点儿功夫,落地倒是平稳。
“哎哎哎哎——冷静冷静!”一站稳,洛浮生立马嚷道,“我没有恶意的!”
谢运甫看着洛浮生出现的洞口,脸色阴晴不定,沉声道:“你是什么人?“
“父亲,她是洛浮生。”谢风行则早已认出了洛浮生。
洛浮生见这父子二人都没有唤人来助的意思,微微放松一下,是担心密道口被人发现吗?她随意打量了一下四周,猜测此地是谢运甫的书房,密道与谢运甫的书房相连,看来地下墓陵是谢家的族陵没错了。
“你就是洛浮生?”谢运甫微微皱眉。
“对,我就是你们刚才口中频繁提起的洛浮生。”洛浮生看着一身儒雅气息,与谢风行硬汉风格完全不同的谢运甫,心想把不是谢家亲生的谢无双排开在外,这大儿子和爹也不像啊。
“我们口中?”谢风行眯起眼睛,“你都听到了什么?”
“这个嘛……我想一下哈。”洛浮生挠挠腮,坦然道,“大致上,从谢大少爷进门开始,后面的话都听见了。”
谢氏父子似乎没想到洛浮生会这么直白的承认,皆是一愣。
谢运甫最先反应过来,他走到密道口向里探了一眼,转身看向洛浮生:“只有你一个人?”
“这里除了你我他,还有第四个人吗?”洛浮生摊开双手。
“父亲。”谢风行走过来,“我下去看看。”
“小心一点。”谢运甫没有反对。
但愿飞魄那家伙跑得快,别被谢风行发现,洛浮生在心底为飞魄祈祷。
谢风行取了一盏油灯进入密道,书房中就只剩下了洛浮生与谢运甫二人。出乎洛浮生意料的,谢运甫朝着一旁的座椅作了请的姿势:“道长请坐。”
唔,看样子谢运甫是想和自己聊聊,洛浮生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座椅上,二郎腿一翘晃个不停:“谢老爷,你打算出多少钱来堵我的嘴呀?”
“堵什么嘴?”谢运甫一笑,似乎没明白洛浮生的意思。
“不是吧?”洛浮生指指洞口大敞的密道,“我可是把你们父子两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我们父子?你是指我和风行,还是我和无双?”谢运甫好整以暇。
这是打算抵死不认?怪不得刚才问她还有没有其他人在。
“看来谢老爷是想来个口说无凭了?”洛浮生托腮,笑眯眯地看着谢运甫,“谢老爷,你猜,如果我把这件事转告给那位江湖大侠,会怎么样呢?”
洛浮生打算利用谢运甫对飞魄的忌惮来威胁,不想谢运甫面色不改:“你大可去说说看,看那位侠客,是帮你,还是帮我。”
谢运甫竟敢这么说,是在炸她还是笃定了飞魄肯定不会拿此做文章?刚才飞魄就和她在一起,虽然她不知道飞魄到底是何身份会让谢运甫讳莫如深,但从飞魄的反应来看,他也并不想和谢运甫正面撞上。所以,此事飞魄会不会站到自己这一边,可能真如谢运甫所讲,难以肯定。
不过……洛浮生勾唇一笑,如果她不知道另外一件事的话,大概还真拿谢运甫这一招没辙。
这也是她敢此时从密道中出来的原因。
“谢老爷,思辕的身体没大碍了吧?”洛浮生转了话题。
谢运甫放在桌上的手指微蜷,他笑道:“你说的可是我谢家的家仆燕思辕?”
“对,就是十年前来到你们谢府的燕思辕。”洛浮生咬重了十年二字。
谢运甫笑道:“道长将我谢家事打听的很清楚啊。”
“那是相当清楚。”洛浮生翘着的二郎腿又晃了晃,她依靠在椅背上,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像是无意说出一样,“江湖上有个传言,说当年圣上下令灭门的王氏一族其实并未完全灭门,除了当今的太后娘娘,还有余孽存留……”洛浮生看向面色未改的谢运甫,“不知谢老爷,觉得此事有没有可能呀?”
“谢家从不插手朝中事。”谢运甫平静答道,“如果洛道长对我谢家事了如指掌的话,应该知道这点吧。”
“当然知道,所以我才好奇……”洛浮生身子往前一倾,声音压低几分,“当年谢家为何要收留从平渡城逃难而来的王家人呢?”
谢运甫脸色一变,他猛地瞪向洛浮生:“洛道长,此事乃是重罪,不可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谢老爷其实心里明白,不是吗?”洛浮生轻笑。
根据陈四的说法,燕思辕极有可能是当年随王家人一起逃出的管家之女,而谢风行更是说过燕思辕摊上了一个不像样的主子。现在作为谢家家仆的燕思辕,她的主子是谁?谢风行说的绝对不可能是他和谢运甫,那只能是谢无双……可是谢无双,不是真正的谢无双,那他是谁?
燕思辕提过,谢无双九年前曾大病过一场,生病期间对谢无双关怀备至甚至请动了药王谷出手相助的谢氏父子,在谢无双病愈后却一改常态,对这个昔日疼爱的小儿子、兄弟不闻不问,更是将其养成了一个纨绔子弟,同谢家家风完全不符。
作为谢无双曾经的院内掌事,燕思辕在受到谢风行重用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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