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的跟眼珠子似的。”
白玘换转地方,将水镜对准赫连银雪和箫茵,母女二人也在争吵。
“母亲看看,您如今看到了,父亲是怎么对我们的?他刚才打了我,一会儿他就要来兴师问罪了!……”没有大夫,箫茵的伤口还是赫连银雪自己包扎的,她一面啼哭不止,一面埋怨赫连银雪。“我与您说,晋王爷对我有意,您为何总不相信,还说什么,我的婚事自有父亲为我做主。今天我伤了他的宝贝肝,他回过神来就能打死我。我小时候,您总是说,父亲就是我们的依靠,这又算什么依靠?”
箫茵冷笑不止:“那时候您说什么,薛家仗着权势,让父亲娶了薛明月,才有了萧清这个贱种。到底是在骗我,还是在骗您自己?我如今算是明白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贪恋薛家的权势,就将母亲扔到一边。薛家失势,他为了讨好赫连家,就能冷眼看着我们两个折腾死薛明月,折腾死萧清。好,好,风水轮流转,如今赫连家倒了,他迫不及待的就纳了一房小妾,连养在外面的儿子,都快十岁了!母亲,您再不筹谋,真的就要任由他像对待薛明月一样,把我们母女二人给磋磨死了!”
赫连银雪慢慢的擦掉流不停的眼泪:“不一样的,不一样,我毕竟是赫连家的族人,他才不敢留着薛明月。那个外室,她是什么身份?当年我也是赫连家认到嫡支做了义女,才坐稳了这萧夫人的位置,那个外室她有什么?她凭什么……”
母女两个各怀心思,正哭着,院门咚的一声,萧炎踹门进来了。
赫连银雪深吸口气,将箫茵推到屏风后,神色冷冷的走出来,看着萧炎。
“啪!”萧炎二话不说,直接给了一巴掌:“毒妇!言语不足以控你之罪!打你,简直脏了我的手!”
赫连银雪也是怒急,也不顾女儿还在屋内了,冷笑一声:“我这么个毒妇,打我就嫌脏手了?那您裤裆下两腿间那玩意儿,可真应该好好洗洗,秃噜皮了恐怕也洗不干净。您和我这毒妇,亲密无间的睡在一起睡了将近二十年呢!怎么还洗的干净?”
“你……你,胡言乱语!你看看,你可还有点半分一家主母的样子!我与你少年夫妻,专宠你十几年,你连儿子都不能生,我可说过你什么?可结果呢,我好不容易有了个儿子,你竟然还要杀了他?连茵儿都被你教坏了,这事情传出去,梧州城有头有面的人家,谁又敢娶她?”
赫连银雪哈哈大笑:“因为我?”
萧炎冷眼看着这个女人,青春少艾时也是真喜欢过,现在却宛若疯妇。
“难不成是因为本官?”
不过几日功夫,赫连银雪已经对他没有了任何幻想,她冷冷一笑:“真的,我真傻,真的。年少的时候,你那么对待薛明月,无情无耻至极!我看着寒心,却也无比的痛快,就是那个女人,让我和你白白分离。我原本应该是你的正妻,却被她夺走了正妻之位,只能做个外室。你对薛家,对薛明月做的那些事儿,我全都一清二楚。这也就罢了,萧清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却任由她受尽欺凌,好几次都差点被折磨而死。这么想,你,萧炎,还算是个男人吗?可惜当时我不懂。”
赫连银雪冷笑不止,既是嘲笑对方,也是在讥嘲自己。
“我以为,你只是对她无情,你与我不一样。我们是少年恋人,终究是不一样的情分。其实当时我早就该想到,你与那薛明月何尝不是有过一段如胶似漆的美好时光。那薛明月是何等女子,将门虎女,你若有所欺瞒,她难道会看不出来端倪?终究不过是因为,你连自己都骗了,或许,你当年对薛明月的心,便如当年你对我的心。有真情,也仅仅只有几分罢了。可怜我当时拍手称快,竟然丝毫没有想到,她薛明月的下场,终究也会是我的下场。”
萧炎看向她的神情更是厌恶:“毒妇胡说什么?你自己不仁不慈,迫害我骨肉,又胡说什么?就算当年明月的事,也是你用了下作手段,让我误会了她,才害得她郁郁而终!你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今日不过是报应来了,何必做出一副天下负你的模样!”
赫连银雪哈哈大笑:“好一个报应来了,是啊,萧炎,今日我的报应到了,明日你的报应来了,你可还会这么说?要说报应,最该报应的不是我,而是你!我与薛明月,于公于私,赫连家与薛家相对,她与我不可共夫,无论怎么算,她都是我的敌人,我对付她理所应当。可她并非死于我之手,她恐怕也万万料不到,对她动手的,是她最信赖的夫君!还有当年的薛家……”
“啪!”又是一巴掌,萧炎习武,身体健硕有力,一巴掌将赫连银雪翻到在地,耳中嗡鸣不断,半天没能起得来。
“毒妇,还敢胡说!信不信我打死你!”
箫茵冲出来挡在母亲前面,目赤欲裂:“你打啊!你打啊,你有本事就将我和母亲全都打死!”
第二百一十三章狗咬狗
萧炎盛怒之下,又是心虚,又是愤怒,也不管什么,飞起一脚踢在箫茵肚子上,将个女孩儿疼的抱肚打滚。赫连银雪又惊又怒,大吼一声,冲过去用头撞向萧炎:“萧炎,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和你拼了!”
外面的嬷嬷婆子胆战心惊,都不敢言语,一时,这屋里鸡飞狗跳,泼妇和红了眼的男人厮打成一团。萧炎虽然武力强于妇人,可赫连银雪也是怒兵奇袭,抠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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