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的手将等待着嗜血的灵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对不起,我向你们借几十年。”
然后是满天飞溅的血花,染红了宗主素白的衣袍,素白的面容。
作者有话要说:
难过。和我哥吵了一架。原因是他不准我把失败的原因归结为倒霉,而我讨厌他说是因为我不努力。或许他的用意是好的,可是我在吐槽的时候并不是认真的态度,只是想让别人来哄哄我啊。我任性我作是天生的还是被惯的啊!?纠结!是不是不管对谁都要那么小心翼翼,兢兢业业的?
☆、跪拜·无望等待
灵剑嗜血后光芒消失成为废铁,众人遭到反噬地吐出一口鲜血。
“可恶!”
众人恨不能杀了那个多嘴多舌的小人!
宗主毫不犹豫地弃了件翻身下马,扶起了云娇小的身体。
“你,这是何苦!?”
他曾经见过这样的女孩,固执得不可救药。
他的妹妹不顾他的劝阻,为了一个男子非要加入反红发魔女的组织,最后和他一起死在暗冥阁的算计中,死在重泠的琴音里。
“这里还需要他,他不能死……”
她没来得及说出口最后的那句话。
“等等!”宗主失态地呼喊着。
云的灵魂终于还是脱离了身体,只见她并没有很快被冥界的力量吸入地府,而是默默念起了一串咒语。
“以吾之魂魄为祭礼,开启三层结界,第一层挡邪兽恶灵,第二层挡群妖万魔,第三层,挡逆我意者!”
透明的魂魄在咒语中一片片撕裂,分离,直至粉碎。
那玉佩原是她生来变携带着的圣物,师父们只说永远希望她不要用到它。
随着云的魂魄彻底消散,半月玉佩发出阵阵刺眼的寒光,它如雾一般蔓延,如冰一般冻结,终于形成了一堵无坚可摧的守护结界。
众人几乎被这光明刺瞎了眼睛,已是口不能言。
宗主久久不能回神,低头看着云,她的血还在汩汩地冲洗着自己的衣袍,温热的感受隔着衣袖传来。
“呵,罢了,你赢了。”他回头对着法师道了句,“回府吧。”
身后那个灵力低微的鼠辈却还不死心,“宗主我们的仇都不用报了吗!?”
宗主神色狠然地站起来,直指身后那个仍在叫嚣的人,“比起杀死重泠,什么才算得上真正的复仇,你们心里没数吗!”
“我南遥今日算是看通透了,为自己失败者的身份做出妥协,自我饶恕什么的,实在可笑。诸君,你们自便吧,本宗主回府练兵,恕不相陪了。”
南遥俯身欲将云的身体抱起来,看到桥索上废掉的半月玉佩和复仇之剑。不由冷笑了起来,将玉佩扔进了结界内的山崖上,将剑别到了自己的腰间。
法师见他翻身上了马,将小尼姑的尸体小心地护在怀中,他迷茫地垂下
眼眸不甘地问:“宗主……你这是为何?”
就算是暗冥阁主使,重泠只是他们的杀人机器,可是他依然是直接杀死阿南的人,他还是该死!
南遥看了看身旁的法师,只道:“你是法师,应该知道,刚刚这姑娘的死触发了半月玉佩对这座山的保护机制。”
他承认他有点动容,“作为代价,她的灵魂已经散了。”
到底是什么支撑着她在做着这些事情?他还不能理解。
“任何伤害近宫主的人都该死!不管是不是他愿意的!”法师出离愤怒地呼号着。
南遥看了看他,依然转身策马离去。
“明晨,你对近儿的心,我知道。只是,你也应该知道,她是守墓人的后裔!”
“这……”身后的众人彻底颓败了,守墓人的结界是绝对不可能破解的。
法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重泠啊,重泠,你就感谢这个小尼姑为你求来的这几十年吧,活在她为你燃烧的命里。
——*——*——
“这就是一切的原因。”
“我是守墓人的后裔,半月玉佩是父母留给我的遗物,本是用来以魂祭墓,开启结界的。”圣经状态的云苍凉地望着前方,“后来我的散魄附在了这些粉黛乱子草,修成了今天的样子。”
她轻轻地捋了捋自己的长发。“灵会变成自己想要变成的样子。”
她记得他说喜欢长发的姑娘。
在一旁的沐恩等人听得已经忘了应该有的言辞。
“云姐姐……”苏米米难过的蹲下身来,“你还有什么愿望,我们一定帮你实现。”
“没错,我们一定倾尽全力。”众人极力附和着。
云对大家感激地微笑,“谢谢你们。”
“我现在只希望,重泠能够走出来,接受娴儿。”
“!?”
“云姐姐?”苏米米不明白了,明明她爱他爱得成疯成魔,为何却将他推向别人的身边。
“你们还小,不明白,若能陪他走一生的是我,我怎么可能会让爱。”
“可是呢……他现在甚至看不见我。”她语中尽是浓得化不开的无奈与遗憾。
“所以,我能做的,只能是免去我留给他的无望等待,让他重新开始。”
“先生每日来这里,都是在盼你回来吗?”莫思予突然有些难受。
今天的风有些大,乱子草卷起的浪涛将人们几乎淹没。
重泠总希望,也许某一天,那个小光头会从崖底爬上来,乐颠颠地对自己笑。
然后她会说:“又跑到下面玩了一圈,一时忘了时间,你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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