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里的某种含义。
“没事,看到你的车,过来打声招呼。”
“唔……”嗓音喑哑,道:“你先回去,我稍后。”
稍后?为什么稍后?
曲敬姿抿紧唇,两人是父子,他和曲徵明有同样的习惯,思考的时候喜欢用手指敲东西。
他敲着车顶,发出笃笃声响,目光沉沉,提醒道:“爸,不要忘了我妈妈。”
曲徵明的手在女人浓密的长发中穿梭,若隐若现。
他“嗯”了一声,安慰自己儿子:“放心,不会让她取代你妈妈的位置的。”
得到父亲的承诺,曲敬姿准备走,又扫了一眼女人的肩膀,又白又细,白得晃眼。
他想起了夭夭,那天在林子里,他摸到的肌肤,柔软滑腻,可惜天太黑没看到,如果能看见的话,一定也是这么迷人。
“爸,”他又站定,弯腰,扶着车窗,“拜托你件事。”
“什么?”
“帮我查一个女孩。”
“谁?”
“夭夭,陈夭夭,和我一个学校的,大三,妈妈的学生,葬礼的时候还来过。”他看见那只雪白的脚微微发抖,不知为何。
曲徵明更加用力的按住夭夭的头,不动声色问:“查她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把他问住了,他皱着眉想了半天,回答:“什么都查。”
曲徵明:“查好了我告诉你。”
曲敬姿转身欲走,结果又回头,问:“爸,怎么把女孩哄上床?”
曲徵明笑了一下:“哄谁呢?”
“夭夭,我想要她。”
“那你只需要两样:钱和权。”
曲敬姿想了一会儿:“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享受。”
说完,插着兜走了。
曲徵明升上车窗,抬起夭夭的脸,她脸上已是一片水渍,他裤子上也是一大片深色。
“哭什么?”曲徵明哑声问。
夭夭微带哽咽:“你简直无耻。”
被骂,他没生气,竟然还笑了。
夭夭怒道:“你笑什么?”
曲徵明眸光沉沉,回答:“你哭什么,我就笑什么。”
说完,不等夭夭反应过来,开门,弯腰,一把把她抱起。
夭夭唯一那只拖鞋也掉了,她惊呼:“我的鞋……”
曲徵明喉结滑动:“不要了。”
说完,对旁边道:“吩咐下去,夭夭小姐的身份任何人不许透露。”
停车的地方距离宅子并不近,足足有小两百米,曲徵明一口气不带喘的抱着她进了屋。没想到,到屋里又碰上了曲敬姿。
夭夭连忙把头重新埋入他怀里。
曲敬姿正在看电视,听到声音,回头,目光落到曲徵明腿间那一大块水渍上,忍不住刺他老爸一句:“爸,你年纪不小了,能不能悠着点。”
曲徵明对曲敬姿确实纵容,竟然也不生气,笑了一下,拍拍夭夭的屁股,道:“这个我说了不算,得问她。”
曲敬姿看了怀里的女孩一眼,还是刚才那个肯定没错,不过这次有长发遮挡,看不到那片雪白的肩膀,不过一双玉足却大剌剌的暴露在他眼前,丝毫不带遮掩。
曲敬姿看着那个女人被父亲抱着上楼。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一清二楚。
他不停的按遥控器换台,没有一个合心意的。
为什么夭夭不愿意和他亲密?
她说太快了,但是他们都认识这么多天了。
现在还说要分手。
曲敬姿随便找了一个科教频道,心不在焉的看了起来。
曲徵明把夭夭抱到卧室,把她扔到床上,笑问:“想不想去敬姿的房间看看?”
夭夭本就苍白的脸更加难看,她往后挪两下,蜷起双腿,摇头。
雪白的脚搁在墨绿色的床单上,衬得更白,更细。
曲徵明看着,眼里燃起了火。
他一把把夭夭抱起来:“我带你去看敬姿的画室。”
“不,我不去!”
夭夭在他怀里剧烈挣扎。
曲徵明重重打了她一巴掌,照着屁股。
“啪”得一声,火辣辣的疼。
夭夭咬着牙,怕曲敬姿听见,一声不吭。
曲徵明笑:“这里,没有你说不的份儿。”
夭夭被他带到曲敬姿的画室里,里面堆满了他的作品,旁边的柜子里放着三座奖杯,夭夭是学画的,这三个奖杯的名字可谓如雷贯耳,普通人得一个就了不得了,更别说得三个,而曲敬姿今年才只有十八岁。
奖杯并不是最显眼的,画室中,最打眼的要数桌上那一排排的颜料工具,还有墙上一幅幅的作品。
夭夭没什么创作天赋,鉴赏却不需要,她能看出,墙上挂的画甚至比他拿去参赛的还要好。
无论是对色彩和线条的运用,还是角度的把握,都别具一格,和老艺术家相比显得稚嫩,但也贵在稚嫩。
夭夭似乎被墙上的作品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她赤脚走在木质地板上,仰着头欣赏这一幅幅作品,眼里闪烁着迷离的波光。
曲徵明随手拿了一只拇指粗的笔刷在掌心把玩,他的目光追随着夭夭,带着灼人的温度,打量她修长优美的脖颈,还有踩着地板的那双招人的足。
夭夭正在看画,突然被男人灼热的气息包围,她忍不住打了个颤,听见他问:“你也是学画的,和敬姿比怎么样?”
他问得轻佻,洗干净的笔刷在她脸上搔来搔去。
夭夭想要避开刷头,曲敬姿的刷子都很贵,是天然毛,每一根都成百上千,摸起来触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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