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若无意中看到男子腰间垂下来的上好玉佩,上面刻有一个云字,这个似乎跟临王腰间挂着的一模一样,除了字不一样外。呵现在她可以完全确定,对面的男子就是云王。
男子是子若喜欢的类型,如沐春风,洒脱不羁。应他的邀请,子若也弹了一首。只不过,她不许古人抒情黯然的那种,女子弹出来会给人一种夫君不宠,独守空房的寂寞感,很是无趣。她给自己选的是现代的笑红尘,她喜欢这种淋漓尽致的洒脱,好久没这样痛痛快快的抚琴了,有多久连自己都不太记得了。
可手一触摸到琴弦的瞬间,子若似乎找到了自己,好听的音律也随之她的芊芊玉指被拨弄出来,像心灵之泉一样流淌至心间,治愈了同类的人。
云王就属其中一个,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一股电流般直蹿他全身,狠狠触动了他心间,他云游四海也有五个年头了吧,虽然畅游四海,洒脱无比,可心里还是有遗憾,就是始终没有遇到一个入眼的女孩,而面前的女孩面目清秀雅致,眉目淡然,淡妆西子,头发也只是用一根简简单单的玉钗固定起来,没人如他在各地遇到的女孩子一样,一头金钗银环,一脸胭脂水粉,像涂鸦一样,感觉完全不一样。
而女子的琴音更是流露出她内心的洒脱,完全触动了他心间。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就是她了,找的就是她”从此他可以不再一个人行走大江南北,他会带上她,做一对神仙眷侣,云王笑了笑,摸了摸自己跳跃得比平时明显快许多的心脏。莫非这就是一见钟情云王嘴角上翘,掀起了个好看的弧度。
在子若看来,面前的男子虽然没有临王好看,却也是世间难得一寻的好样貌,而且性子好,不似那个男人装神弄鬼,糊弄世人,邪魅暗黑,阴晴不定,如果面前的男人是白日里的一阵风的话,那个男人就是雨夜天的一道闪雷,更增加了黑夜的惊悚。
一曲终了,男子赞不绝口,子若抿唇,她的琴技是敏姑姑教的,她有十成的把握征服一众人,赞美的话对于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不过从面前男子的嘴里听到,子若还是内心很雀跃。
互有好感的而人席地而坐,谈论着一些话题,他讲美丽河川,奇闻异事,她静静的听,偶尔她会问一些个稀奇古怪的问题,二人就像久别重逢的老友一样,无话不谈,内心深处,他们谁都是那种轻易不会展开心扉的人,可如今碰撞在一起,倒成了无所保留的二人,似乎这就是缘分。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过去了,看着红红的晚霞,子若突然想到什么,突然色变,跟面前的男人道了句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她是完全忘记了那件事,那个男人又如此捉摸不透,子若多少还是有点怕他,毕竟是她欠着他的恩情,可惜昨日又没有说清楚要最么个还,要是得罪了这个男人,他还不借故折磨她,子若想想都怕,那个男人完全有那种可能。
子若现在才发现这临渊阁不是一般的大,而且像迷宫一样,更可气的是绕来绕去竟然不见一个人,自己想找人问都不成,她此时就像无头的苍蝇一样乱撞,有路就走,还好她知道大概的方向,这样一来,也还不太糟糕,无非是多绕了些圈圈,多花了些时间,还好,等她到正殿的时候,晚霞也才刚刚散完,就等那个红球直落西山。
子若一眼就看见黑夜白夜守在门口,而门外那个身影好像是青叶,可是竟然跪着起,子若一下子明白了,那个男人肯定是因着她在罚人了。
见了青叶,子若内心升起了一点内疚感,那丫头好像被骂惨了,低着头静静的跪着,听到她的脚步声也不曾抬头,完全看不清她的表情。
径自进了内殿,刚一站定,一个声音飘了起来,不过却是彻骨的寒冷,子若下意识的拢了拢衣服,这里怎么像冰窖一样,再看说话的临王,那张足可颠倒众生的脸此时阴得像要拧出水一样。
子若猜测,八成与她迟迟不见踪影有关。
“怎么还记得回来遇到男人你就迈不开步子么”
子若一愣,听这话的意思,他是知道她跟谁在一起了,也难怪,这是人家的地盘嘛,不过他们又没有干什么,他气什么
子若不讲话,这个头上,她讲什么都错,干脆闭嘴,不过奇怪,一个大男人哪有这种说话的,听着有点酸哦,难道男人就是那种,你不喜欢,也不让人喜欢,你不吃也不让人吃的那种霸道,真真是奇葩了。
见子若始终不回话,临王像是也觉得无趣,也失了刚刚的精神头,转身回到他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只不过子若发现,这个男人坐椅子就从来不会像别人一样规规矩矩的坐着,按照她现代父母的话说,就是坐没坐样,站没站样。不过于他,却是万种风情,似乎他无论怎样的姿势,都是一种磨不开眼的风景,看他,很养眼的
“王妃,别紧张,坐”
子若猛的抬头,这男人是哪股筋不对着起吗刚刚还乌云密布的,怎么突然如此和颜悦色,子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临王几乎看了十秒,不过,这个家伙遮掩的太完美,她也看不出来他究竟是何意。
依他的意思,子若找了个下面的椅子坐了下来,凭感觉,他可没那么好心,肯定是想到什么整人的方法,否则她不会在他脸上看到小小的得意,很不经意的一闪而过,不过,子若是看了个真切。
“夫君,有什么话就直接对臣妾说,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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