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严家受人指责———看,严氏女生的孩子是这样一个大逆不道的人,严家也不是好鸟。
这肯定是生母血脉的缘故,你见梅氏的孩子会做这样的事吗?
再说,那个渣还不配她赔上的性命。
所以,哪怕她做梦都想杀了那个畜生,但她还是得忍着,杀牠,不能动手,最好的办法是借刀杀人,还不能让人怀疑。
可是,借刀?借哪把刀?借了刀之后,会不会控制不住,反而伤到?
她身为闺阁女子,就算一一绸缪,又要多长才能如愿?
她在成长,难道敌人就不会成长吗?男子在外行走,特别还是顶着侯爷的身份,在朝中行走的人,行事比她有多方便?
只要把二门一封锁,她就是聋子,也相当于被人掰断了翅膀,就算叫破喉咙,恐怕也不会有人管吧。
所以,她改变了想法,她要把这些事告诉哥哥,就算哥哥不,他也会做防范,总好过他一所知着了道。
她都能重来一遍,谁以后的事情是不是会有变化,只指望几年之后的事情如前世一样发生,那么她重来一遍又有意义?
重来一遍看着哥哥死,看着被人毒杀吗?
她又没有虐待的习惯,更没有长着一张蠢脸!
章节目录第21章冰山揭开了一角
“安插在我们身边的人是谁?”
舒嫣华猛的瞪哥平静的看着她,没有怀疑,没有惊慌失措,更加没有看妖怪的眼神。
这种平静就好像救赎一样,让舒嫣华差点喜极而泣。
她镇定下来,开口道哥哥身边的是清纸,我身边的是春儿,至于还有没有其他人,我暂时还不。”
清纸是哥哥身边贴身小厮之一,前世帮着哥哥打理产业,如果舒修和想要快速接手掌控哥哥的产业,必定需要清纸的协助,所以她之后细细思量,一一排除,才确定清纸。
“娘是死的?”
“娘生下我之后,产后虚弱,本来已经被大夫调理得差不多了,结果那个畜生每晚亲手端给娘亲一碗冰糖炖燕窝,一年之后,娘亲就身子不好病逝了。”
舒嫣华恨得咬牙切齿,就是因为娘亲产后虚弱,所以她病逝竟一人怀疑。
谁能想到,她的枕边人耐心十足又狠毒,整整用药折磨了她一年才让她死去。
舒鸿煊有些恍惚,那个亲自用母乳喂养他,那个对他温柔疼爱,事事都把他放在心上的,原来是这样死的吗?
他好歹还享受过娘的疼爱,也记得清楚娘对他做的一切,妹妹却因为娘亲精力不济,只能把她交给奶娘照顾,所以他心里对妹妹总有愧疚。
他还记得娘亲临死之前摸着他的头,把他和妹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告诉他,要好好照顾和妹妹,还说是她做娘的对不起他们兄妹,只能留下他们两个没娘的孩子。
那个拥抱有多用力,有多不舍,又有多温暖,他至今记忆犹新。
他记住的还有她冰冷的体温,僵硬的身子,再也法睁开的双眼。
室内又重新陷入了寂静。
良久良久……
“华儿,他会对你?”
“他吩咐春儿,联合了我的夫婿,对我下了噬骨毒。”
舒嫣华决定实话实说,不为,当哥哥问出的第一句话之后,她就觉得,这些事告诉他,他也不会让她失望。
“是吗?噬骨毒呀那么那个瞎了眼的男人是谁?”
“谢志安。”
舒鸿煊把谢志安的名字咀嚼了几遍,忽的笑了笑,笑容灿烂之极又阴森比。
舒嫣华觉得有些冷。
“你想报读女子学院,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吧?想来,你是准备朝着毕业考各科考试第一而去的。”
大夏王朝有制:太学院女子学院各科全部毕业考第一名者,可封县主。
“华儿,你一开始,是想承担这一切,然后努力考取第一名,得封县主,好用这个身份让他忌惮,从而庇佑我们兄妹?”
舒鸿煊眸底一片透彻,只需把妹妹的话与她这段的举动联系在一起,很容易就得出这个结论。
他心中又酸又暖,既疼又痛,这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在上辈子承受了这样的磨难,之后,想的也只不过是护佑他们兄妹的安危。
他可其有幸,这辈子有这样一个亲人关心他,以稚嫩的肩膀,撑起一片保护他的天。
“好了,华儿你也累了,早点歇息吧,这些事我了,以后你不用担惊受怕,万事有哥哥呢。”
舒鸿煊疼爱的捏了捏妹妹的脸蛋,嘱咐她早点休息。
舒嫣华不解的看着哥哥,哥哥为不问他的事?
哥哥你接受得这么快?
哥哥你为不问,我说的事是从哪里的?
你不怀疑这些事是假的吗?
舒鸿煊看着妹妹眼里清晰地表现出这样的意思,阴郁的心情突然变好了一点,“因为你是我妹妹呀。”
舒嫣华突然就不再追问哥哥了,既然哥哥都没有质疑过她,同样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她也不再纠结,她忽的就安心起来
夜色降临,舒鸿煊一个人待在书房里,手里把玩着一只玉蟾蜍,书房里没有点灯,他整个人都融入黑暗中,让人法察觉。
其实妹妹说的话对他的冲击还是有的,但他不是常人,他很快就接受了这种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天方夜谭或者奇异非常的事,并且,他了妹妹的话。
因为他了妹妹是重生的。
所以,他不追究问底,至于他不问的事,是因为他注意到妹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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