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坏处您说是不是。”封建迷信这事黄蓓可不敢说,她自己就是个封建迷信的余毒。
“有那个钱攒着买房子多好啊,现在的房子太贵了,何苦浪费在我一个土都埋到脖颈儿的老太婆身上。”李奶奶又是一阵叹息。
李奶奶家住的比较偏远,早年生活不是那么富裕,儿子考了出来,现在混的还不错,开始反哺爹娘。
早先李奶奶眼睛模糊的时候,他就让老太太来医院,老太太死活不干,终于拖到完全看不见了,才硬是被儿子驾了过来。
其实这样的老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并没什么值得特别关注的,但是当黄蓓第一次来管床的时候,老人家摸索着拉住黄蓓的手,黄蓓突然就想到了远在千里之遥的罗古村的拉姆大妈。
上一次援藏是袁老爷子最后一次出行,老爷子年纪渐大,不再适合长途奔波。黄蓓他们一直忙于实验,也没有再去参加什么援助活动。
她对他们离开之后情况完全不了解,不知道拉姆大妈是否接受了治疗,是否又看到了展翅的白鹤。
也许是移情的作用,黄蓓总是格外的照顾李奶奶,希望她不会像拉姆大妈一样又出现什么波折,能够早日重见光明。
本来白内障的治疗是不需要住院的,随治随走,但是李奶奶还有高血压,这就比较麻烦了。手术前一定要保证血压、血糖正常,出现发烧、咳嗽、腹泻等症状都要取消手术,改日再做。
李奶奶的儿子工作忙,请人到家里又不放心,索性让李奶奶住院调养。
准备工作一切良好,第二天李奶奶的家人请了假,赶来陪李奶奶手术。白内障超声乳化手术时间很短,20分钟后李奶奶就被推出手术室。
李奶奶一出手术室就激动的拉着黄蓓的手,把儿子都甩到了后面,“丫头,奶奶能看见你啦。”
黄蓓赶紧安抚老人家,“您别激动,现在视力还有些模糊,您一定要注意眼睛不能碰水,不能咳嗽,这三个月多吃蔬菜,如果大便干燥就用开塞露,不能用力……”
啰啰嗦嗦的讲了一大堆术后的注意事项,怕李奶奶和家属忘了,又特意在纸上写了一遍。
李奶奶儿子拿着黄蓓写的纸,眉头跳了跳,想起医生都写的一手好狂草,面对黄蓓的幼儿园体,也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管怎么还能认出来。
一周后李奶奶来复查,视力恢复明显,一个月后基本已经稳定,视力恢复到1.0左右,至少日常生活有保障了。
再见到黄蓓,李奶奶很高兴,不停的感谢黄蓓在医院对她的照顾,弄得黄蓓很尴尬,毕竟不是她做的手术。黄蓓赶紧把李奶奶带出了诊室。
“丫头啊,你结婚了没啊。”李奶奶心情好,又开始老人家都喜欢的保媒拉纤活动。
这事黄蓓真不想提,很敷衍的说了声:“还没呢。”
上了年纪的人不知道是对别人的倾诉不敏感了,还是固执的坚持己见,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那有朋友了没啊?”
“李奶奶。”黄蓓无奈的叫了她一声。
“哎,奶奶没别的意思,”说着把站在她身后的儿子推了出来,“你看我儿子怎么样?一个月挣好几万呢。”
这话弄得黄蓓和李奶奶的儿子都很尴尬,“妈,我有女朋友了,上回不还带回来给你看了么?”
“你那女朋友一看就不是个好生养的,赶紧分了。我看黄丫头就挺好。”
李奶奶的儿子赶紧推着自己的老妈往外走,对黄蓓歉意的笑笑。黄蓓表示不在意的笑着挥挥手,看着母子俩一边拌嘴一边往外走,平凡的日子,平静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右訫:努力学习中,期待我的下一篇文吧,哈哈哈哈……咳咳咳,被唾沫呛到了
☆、让希望的华盖庇佑更多的人
眼科的日子依旧忙碌,黄蓓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眼睛比不过心脏重要,耳朵也赶不上大脑有分量,但是却能带给人们最大的欢愉。
眼睛复明的喜悦远远比移植了一颗肾脏的多的多,一个是生活品质的飞跃,一个是能否存活的基础。更重要的那个却带不来更多快乐,所以黄蓓很喜欢眼科,她决定留下了。
作为袁老爷子的高徒,黄蓓留在眼科有着巨大的优势。保险起见,黄蓓还是去求了郑铭,押着吴羽锡,再备上好礼,厚着脸皮找上郑铭的家门。
忐忑的按响了门铃,“谁呀?”是女人的声音,郑铭的妻子?黄蓓的八卦之魂瞬间燃起。
门应声而开,是个端庄的女人。黄蓓眼前一亮,粲然一笑,“是师娘吧?我是黄蓓,这是吴羽锡,我们是郑老师的学生。”
郑家师娘算不上特别漂亮,但是气质非常好,古典温婉,“快进来吧,你们郑老师在做菜呢,一会就能吃了。”
黄蓓愣了下,郑铭还会做菜呢,啧啧。又抬起手表看了看,下午三点没错呀,她怕赶上饭点不礼貌,特意挑了个中间的时段,这吃的是哪顿饭啊。
进了屋,黄蓓略显拘谨的坐在沙发上,眼睛悄悄的四处瞄了下,米色调的装潢,摆了很多小玩意,温馨又富有情趣的房子。
郑铭穿着围裙,举着个炒菜的铲子从厨房走出来,“来了?”
两人赶紧起身,黄蓓一看见郑铭就下意识的把背挺直,吴羽锡到是很自然的答道,“我们来了,老师。”
“郑老师,真没想到您还会做菜呢,师娘真幸福。”黄蓓恭维道。
“不常做,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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