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过是些下人。”那时候嘉敏这样回答他。
“事到如今,你何必再找借口?你我之间,又还需要什么借口?”那时候嘉敏这样反问,“你赶走了她们,却怨我没能保住她们,天下可有这样的道理?就算是我无情,难道王爷你,还是个有情人不成?”
那时候的嘉敏不肯认错——大多数的人都不会觉得是自己错了,除非有死去一次,再重来的机会。
“那昭诩呢?昭诩是你的哥哥,”萧南的声音更冷,“他出征,你没有送过他,他归来,你没有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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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过是些下人。”那时候嘉敏这样回答他。
“事到如今,你何必再找借口?你我之间,又还需要什么借口?”那时候嘉敏这样反问,“你赶走了她们,却怨我没能保住她们,天下可有这样的道理?就算是我无情,难道王爷你,还是个有情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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