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潋,见他的目光都放在姜尤手上的酱肘子上,慢慢起身。
姜尤更是不明所以,但还是走过去,上官青潋一把拿过酱肘子,在姜尤的惊讶声中一口咬住,眼神一亮,又把酱肘子吐出来。
“上官,你不是断案断傻了吧,这可是馊的啊。”姜尤连忙又夺过酱肘子。
顾辞也惊讶不以,“青潋,你这是?”
上官青潋却一笑,“顾辞,我想这案子是时候了结了。”
那笑十分温润,顾辞却在其中看出了志在必得,那个由于案子破不了而愁眉不展的上官青潋好像在一瞬间又恢复了往日的意气风发,明丽得让人挪不开眼。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到上官青潋想到什么了吗~
☆、案件终水落石出
常家大院。
顾辞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灵堂已立,遍布白绫,大厅中央一架未盖棺的褐木棺材,一身麻衣的常岩跪在灵堂上,纸钱燃烧着变成灰烬漂浮在半空中,又慢慢飘落。
最平常不过的场景,却因为案子的笼罩变得更加阴暗。
“公子,上官大人和顾大人来访。”小厮匆匆忙忙跑进去禀告。
上官青潋和顾辞退至一旁,总归死者为大,他们不愿在这样的场景造成混乱。
常岩听闻,先是一怔,继而颔首,慢慢从地上起身,远远看向二人,目光是从未有过毫不掩饰的阴毒。
顾辞眯了眯眼,压低声音道,“想必他沉不住气了。”
上官青潋笑笑,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
“常公子,借步说话。”等常岩走近,上官青潋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
常岩眼里疲态尽显,咬着牙道,“两位大人还有何事,家父如今已经枉死,大人不去缉拿真凶,反倒来我常家扰乱人心神,是何道理?”
上官青潋依旧是清清淡淡的模样,“死者为大,还请常公子随我们走一趟。”
常岩隐隐有发飙之感,但还是狠狠瞪了上官青潋一眼,带他们绕过灵堂,走到常家的小院里去,顾辞这时暗暗用目光示意后头的衙差跟上,才跟着他们的脚步。
“两位大人还有何事?”常岩的口气已然不善。
一切准备妥当,顾辞微微勾了下唇,目视常岩,轻声说,“常公子,这话怕是我们该问你,有何事常公子不是最清楚么?”
她语气颇为阴柔,听着倒有些凉气。
常岩脸色一变,用最惯有的说辞道,“顾大人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那本官也不必同你浪费口舌,”顾辞突然声色俱厉起来,一挥手,“来人,把常岩缉拿归案。”
一声令下,早有准备的几个衙差齐齐往上扑,常岩一声惊吓便被三人死死按住不得动弹,他气急败坏,额头青筋都浮现,“你们这是做什么?”
顾辞威风已尽,也不说话了,就带点笑意看着常岩,然后招呼躲在暗处的姜尤上前,附在他耳边轻声道,“看着了,就是这般抓人的。”
姜尤却不避讳,扬了声说,“原来官衙是这般抓人的,好像猫儿抓老鼠,毫无反击之力。”
两人现在看常岩是深恶痛绝,恨不得立马押他到衙门关押,但上官青潋说过,适可而止,因此也就说了这么两句,便悄然站在一旁。
上官青潋半是无奈半是好笑看着二人唱双簧,正了神色,看向常岩,义正言辞道,“常岩,本官现在给你一个自首的机会,你可认罪?”
常岩大嚷,“我何罪之有,你们不能抓不到人就又冤枉我,我父亲已经枉死,难不成还要我做替死鬼?”
上官青潋不因他这番慷慨激昂的话而动摇,目光凌厉,“既然如此,本官问你,八月二十你在何处?”
常岩理直气壮扬声道,“大人不是早就知道我外出采购去了,又何必多此一问。”
上官青潋面无表情,声音清淡,“那么,九月初呢?”
常岩很明显愣了一下,甚至不敢对上上官青潋过于坦荡的眼睛,但还是说,“我自是在此。”
“常岩,本官已查明,常月乃九月初被杀,既你承认九月初在此,本官有理由怀疑你杀害常月,随本官到公堂走一趟罢。”上官青潋一锤定音,常岩脸色瞬间煞白。
“不可能,月儿是八月二十死的,仵作也已经证明了,你们不能颠倒黑白。”常岩反应过来,大声道,“我八月不在家里,我不可能是杀害月儿的凶手。”
上官青潋见他仍旧冥顽不灵,皱眉,“常岩,你的把戏想瞒天过海到何时?”
顾辞适时说,“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很快就有几个衙差拿着两只猪肘子上前,常岩一见,双唇开始颤抖,不敢置信的看着上官青潋。
“这是本官特地去猪肉铺头取来的两只猪肘子,在同一只猪身上取下,一只肘子经过一夜腌制,一只不经过任何加工,”上官青潋面色淡淡,“两只肘子色泽手感皆不同,常公子以为,这说明什么?”
经过腌制的肘子看起来要比未经过腌制的肘子要新鲜得多,若是不说,不知情的人会以为两只肘子在不同时刻割下。
昨晚姜尤无意的一句,令上官青潋茅塞顿开,终于对上了一直不明朗的时间线,找到破案的关键。
常岩脸上血色全无,但仍旧狡辩,“这又如何?”
“本官一直猜想不透,为何常月的尸体腐烂程度有蹊跷,昨夜经过高人提醒方醍醐灌顶,”上官青潋一本正经,继续言,“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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