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透露’,区别对待要不要如此明显?我怎么看都觉得萧淮对你有好感。”
“萧淮绝对不可能看上我,你想太多了。”
“是不是你想的太少?你要学历有学历,要相貌有相貌,有什么不可能?我还担心萧淮逼格太高,未必是你的良人呢。”
不等林霂回话,关怡又说:“你对萧淮感觉如何?面对一个如此极品百年难遇的男人,你的心脏有没有扑通扑通加速跳动?”
林霂默了下:“我对他没什么感觉。”
关怡反问:“你把话讲得这么死,就不怕哪天自己打自己脸?”
林霂笑了笑,原封不动地回复四个字:“怎么可能。”
结束闲聊,她下楼去厨房烤饼干。正忙着,意外地接到了机场工作人员的来电,告知一个让她精神大振的消息——行李已经回到了慕尼黑。
她迅速乘坐出租车直奔机场,拿回消失了六天的行李箱,顺便逛了逛机场购物广场。
应该买点什么礼物送給萧淮,感谢他给予的帮助呢?林霂暗自思忖,在广场里兜兜转转,最后转入一间珠宝配饰奢侈品商店。
返回城堡时还不到中午。她整理楼上楼下两间卧室,收走个人物品,提笔写了封感谢信,连同欧元现金和小礼物,一起放在茶几上。
临走前她给萧淮发消息:“我拿回行李了,连续几日叨扰你,不胜感激。厨房里有现烤的炼乳脆饼,希望你喜欢。”
消息发送成功,手机铃声立刻响起,竟是萧淮的来电。
林霂刚说了个“喂”,萧淮的声音便出现在耳畔:“林霂,你完全没有必要离开,可以继续住在我这里直到假期结束。”
“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即将离开慕尼黑,前往别的城市。”
“哪座城市?”
“或许是法兰克福,又或许是柏林。这是旅游攻略推荐的路线,我还没有决定。”
电话里磁性的声音滞了一秒:“我正在回家的路上,你稍等片刻,我们见面再聊?”
“好。”
林霂挂断电话,拖着行李箱走出城堡大门,一边等出租车,一边等待萧淮。
城堡周遭静悄悄的,今日天气又特别好,风不大,金色的阳光从各个角度细密地倾落下来,晒得人昏昏欲睡。
林霂戴着宝蓝色的宽檐帽,站在橡树底下,眯着眼眸享受着温软得犹如一样的冬日暖阳,不知不觉打起了小盹。
她依稀听到汽车的声音,睁开眼睛,却先看见一双如漆似墨的眸子,目光深沉。
一片橡树叶摇摇摆摆地落下,坠在了宽檐帽的边沿。
她伸手去摸,他也恰巧抬起左手,十指不经意地触碰到了一起。
她的手在空中停顿,他则不急不缓地拿下那片叶子,开口道:“等我等得都快睡着了?”
林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萧淮的目光扫过行李箱:“你已经想好去哪座城市了?”
林霂点头:“我打算去柏林玩两天,然后回国。”
话音刚落,萧淮的工作电话来了,她默契地闭上嘴。
这通电话比较漫长。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小山美智子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根本没有结束的意思。
难道他没有处理完工作就先回来了?林霂纳闷。
瞧见一辆出租车从东南方向驶来,好像是自己预订的车,她自然而然地把手伸向拉杆。
萧淮原本专注地倾听工作进展汇报,却在这时侧过脸庞,拉开她的手,轻轻握住。
林霂有些讶异:“萧……”
“美智子,我没有听清楚你对于股权转让金额的预计,可以再重复一遍么?”萧淮对电话那端的助理说道,语气再寻常不过。
林霂立即噤声。
出租车驶近停下,西蒙从车里走出来,笑嘻嘻地打招呼:“亲爱的表哥,下午好。”
萧淮颔首回应,松开林霂,将手机换到另一只手,继续保持通话。
西蒙看了看行李箱:“谁要出远门?”
“是我,去柏林。”林霂回答,把手缩回大衣口袋。
西蒙摸着下巴:“亲爱的,你说走就走,撇下我和表哥独自玩耍,太不够意思了。”
林霂一下子词穷。
这时萧淮结束工作电话,淡淡地说:“林霂,我刚巧要去柏林参加年会,你和我一起走?”
林霂下意识想拒绝,却听西蒙说:“表哥,要不你也带上我?大后天就是平安夜,我在柏林有几位交情不错的画友,想约出来聚聚。”
萧淮不置可否,瞥他一眼。
“就这么说定吧,我们三个人一起去柏林愉快地玩耍。”西蒙吹声口哨,问林霂,“你有反对意见吗?”
唇间凉凉的药膏味提醒着林霂昨夜发生的点点滴滴,如果直白地拒绝,好像显得自己不近人情……她思量良久,揣在口袋里的手握紧又放开,点头同意了。
萧淮说:“我最快也要明天下午才能动身去柏林。西蒙,你可以先走。”
西蒙道:“没关系,我能等。”
萧淮顿了两秒:“林霂,你介不介意和我自驾出行?”
林霂对驾车依然存在抵触心理,考虑到有萧淮陪着,问题不大,答了句“不介意”。
“把你的本国驾照交给我,我去办理公证件。”
西蒙打岔:“等等,为什么不飞过去?表哥你有私人飞机,带上我和林霂不成问题。”
“柏林近几日持续降雪,影响起飞。”
“od,那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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