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尽情放纵,孙琴只觉得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舒服,全身上下也没一个地方不软,好象连骨头都软了,这事儿做到这个程度,还是她的第一次,他们好象真的是要把这八个多月的爱全部补回来。
天亮了,李凡在她耳边说:
“老婆!我要走了!”
孙琴媚眼如丝,腻声缠m:
“这次我跟你定时,一个星期内要回来!好不好?”
李凡笑了:
“我巴不得明天就回来!”
孙琴主动吻上了他的脸,说:
“张琳是我的好朋友,你只能给她治病……老毛病不能患!”
李凡哭笑不得:
“我有什么老毛病?”
孙琴笑了:
“你还能有什么别的毛病?当然是风liu好色的毛病!”
李凡苦笑:
“有吗?我觉得我最正经不过了!”
孙琴深深地看着他,突然抱住他的颈说:
“你太优秀了,优秀得叫我没有信心!真的,老公!我知道你和张琳有过一段情,我不知道你们现在……你会不会再和她……”
李凡抚着她的秀发,柔声说:
“这件事我没打算瞒你,她是我的初恋,但这已经过去了,不会再发生任何故事,你相信我,我对她现在只有友谊和同学之情!而我对你,才真正是刻骨铭心的爱恋!”
孙琴低低地说:
“我相信你,因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也是对我最好的男人!”
李凡在她耳边说:
“我虽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但我对你的爱却比你想的还要深!”
孙琴眼泪流下,这是幸福的泪水。
踏上回乡之路,李凡的心中还是温情脉脉,海岸线在车窗前慢慢退去,那泛起的波涛就象是孙琴温柔多情的眼波,在默默地看着他,为他送行!思念太久,相聚就显得太短,恩爱太多,回味就更加悠长而缠!
车厢里依然传来歌声,却是一首缠的小夜曲,好象专门为了迎合他的心意,想起上次车厢里那首凄凉的《寂寞》,回味当时的万念俱灰的愁绪,他心中感慨万端,恍如隔世。爱情是什么?这样让人生、让人死、让人喜、让人忧,让所有的人都因为它而改变,真应了一句古老而又经典的话: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小县城半年多没见,变得更加繁华,这座小城以前数十年如一日,基本上维持原貌,近些年来却变化太大,或许每时每刻都在建设、都在改变!就好象是十七八岁的姑娘,突然从迷茫的少女时代过渡到青春时代,对美丽的追求无处不在,自然也无时无刻不在改变,人家说“女大十八变”,很大程度上是观念在改变,只要对美丽还在追求,自己自然也还在美丽,如果对其丧失了兴趣,美丽也将会远其而去!
张琳的家住在汽运的家属楼,随着改革开放,私人营运日渐取代集体所有制的汽车营运,这块昔日的繁华区现在一片破败,院子里没有人,只有两台锈迹斑斑的破车,车窗玻璃全部粉碎,轮胎也没有气,钢圈深深陷入了泥土中,看来已经很多年没有动过了。改革开放带动一批产业的同时,也必然会让一批旧的产业寿终正寝,就和人的新陈代谢一样,社会就在这些新旧交替中进步,这过程是值得庆幸的过程,也是充满伤感的过程,但愿这些仍然处于水深火热中的劳苦大众能够尽快地走出低谷而直面自己不再惨淡的人生。
从门口大爷同情的声音中,李凡知道了张琳的家,他上了四楼,房门虚掩。进门,一个声音传来:
“谁呀?”
虽然没有了生气,但李凡还是真切地听出来,这是张琳的声音,他走进了房门,一个戴着墨镜的女孩子坐在床前的椅子上,转头向着门口。
她瘦了,也憔悴了,更加让人怜惜,李凡默默地看着她,他突然觉得心里好酸。
张琳知道来人进了房间,她有点慌乱:
“谁?是谁?”
李凡轻声说:
“是我!”
张琳身子发抖:
“李凡,是你吗?”
李凡说:
“是我!我来看看你!”
张琳扭过头,面向着窗外说:
“你为什么要来?我不想……我不想用这种样子来面对你!”
李凡平静地说:
“这个样子怎么了?你还是我熟悉的张琳,还是我最好的朋友!”
张琳轻声说:
“我这样子好丑!”
李凡安慰她:
“你一点都不丑!还是那么漂亮,或许比以前还漂亮!”
张琳沉默好久说:
“孙琴……来了吗?你们和好了吗?”
李凡说:
“我们的误会已经解开了!本来她也想来的,但刚开学,请假不太好,所以她叫我转告她对你的问候!”
张琳回头:
“对不起,我又一次误会你了!你回去后也向孙琴转告我对她的祝福!”
李凡点头:
“我会转告她的!我想看看你的眼睛!”
张琳的眼泪流下:
“我是应该有这个报应,这是我当年对你变心的报应,老天爷是说我瞎了眼了!也许我早就瞎眼了!”她早已在后悔,深深后悔,看到他与孙琴琴瑟和鸣、相伴相随、恩爱缠,她心中早已不知是什么滋味,如果当初不写那一封信,这一切的幸福不都是她的吗?但现在,一切都晚了,她无法回头,她只能默默地祝福她的好友,虽然对她最好的朋友并不忌恨,但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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