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可不就是自己嘛!“小狐狸”毫不谦虚的点着头,甜滋滋的想着师父这娶媳妇的标准自己马马虎虎基本符合。
咦,自己为什么会将这标准往自己身上套?“小狐狸”转眼又犯迷糊了,一颗心砰砰的跳的厉害。
在一阵陌生且汹涌的情愫撞击中,她听见自家师父又说:“这些我都不喜欢。”
“小狐狸”按着自己这颗不老实的心,急切的问道:“那师父你倒是喜欢什么?”
“我喜欢好动的。”深邃的眼睛看着这张红扑扑的脸,声音温柔而低沉,像是在同心爱的女子说着旁人听不懂的情话,只可惜这个女子是个傻姑娘,听不出藏在话里头的情意。
好动的?这是怎么标准,那狐狸还好动呢,你怎么不去娶只狐狸当娘子?陶林鼓着嘴十分不理解师父的喜好。
离妄看着一脸不解的傻徒儿,只是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接下里,陶林为“好动”两个字郁闷的一路,兜在心底的一大堆问题都忘了问,直到到了这个半个人影都找不到的渡梦河,才跺着脚拉住离妄的衣袖,眼神渴望的看着他。
“你这是怎么了?”离妄担忧的怕了怕她的肩膀,以为她被什么邪物给吓着了。
“唔......唔......”陶林眉头紧锁,卯足了力气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谁让她想问的问题太多,现在一下子全都涌到了嘴边,像一个个急着投胎的小鬼一样,谁也不肯让谁先出去。结果就——舌头打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离妄:歪想!
☆、春花遇(四)
渡梦河上稀稀疏疏的开着两三朵睡莲,偶尔有蜻蜓落在上头,却像是被河中的阴邪之气惊吓到一样,没一会儿就飞走了。
河两岸因为长时间绝了人迹的缘故,成了各种荒草的乐园。在这些肆意生长的草堆里,一双纤细的手择到了一根长得最肥实的草儿,将它绕在自己的手指间各种蹂躏。
作为一根骄傲自负的草儿,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祸,它努力昂着断裂了一半的脑袋,露出一嘴尖利的细齿,朝着这残害自己的恶人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陶林吃痛的看着被割破了一个小口子的手指,一把丢掉手中的草儿。
身首异处的草儿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土壤中,不由激动的叫着:黑土大哥,小弟——啊——
陶林毫不知情的将草儿踩在自己的脚下,脸上满是苦痛的表情。她那只冒着血珠的手指正被离妄握着。明明是一点不起眼的小伤,可这师徒二人搞得就像断胳膊断腿那般严重。
“怎么这么不小心?”
“徒儿心想着河里那索命的水鬼,一时没注意就割到手了。”“小狐狸”委屈巴巴的眨着眼睛,看着自家师父轻柔地用衣袖擦去血珠,她的心底就泛上来说不出的酥甜。
她偷偷瞥着师父那双潭水一样深邃的眼睛,一颗心就“砰砰”的跳地厉害,那些个从岁岁口中听来的睡莲、水鬼、死人都不在变得好奇有趣。这一转变让陶林觉得又陌生又害怕,她想起了师父在自己体内种下的那颗火种,不知道它是不是已经开始燃烧了,要不然自己每次和师父相处的时候为什么常常会感到口干舌燥?
“就是这里了。”走在最前头的粉黛指着那片幽森的河面:“这就是渡梦河。”
众人的视线先是落在了河上,然后再一起转移到了离妄大师的身上,似乎在等着大师说出些令人信服的话来。
只有陶皮皮一直将目光落在河心那朵快要枯萎的睡莲身上,一对小拳头捏紧了又松开,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师父,你看见水鬼了吗?”陶林的问题正是沈岁岁和粉黛想问的,这会儿她们三人将大师团团围住,既紧张又期待的看着大师镇定如常的俊脸。
离妄望着一览无余的河面,他确实在潮湿的空气中嗅到了一缕淡淡的邪气。
大师在三人热切的注视下,闭上了眼睛,拨动着手中的佛珠,越来越熟练的念着那段经文。随着一声声低沉清润的佛音落下,原本平静的河面开始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像是一壶沸腾的热水,往外冒着白腾腾的气。只不过这气却阴冷的很,像是十二月间的寒风,吹的陶林直缩脖子。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乱作一团的水面,就在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水底飞腾出来的时候,陶林的一颗心简直提到了嗓子眼里。
这,这不会就是水鬼吧,可,可是为什么长得这么丑啊???
眼看着那团灰扑扑的东西就要砸在自己的脑袋上,陶林闪躲不及只好听天由命的默念着:水鬼是软的,水鬼是软的......
这一刻,离妄刚念完经文,显然对水鬼会砸在宝贝徒儿身上这事儿始料未及。他急忙出手想要把陶林护在怀中,可却横空冒出来一股诡异的力量,先他之前将那个倒霉的水鬼震得老远。
“哎呦喂......”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唤声响起,离妄暂时隐下了眼中的惊色,朝着那只正捂着屁股哀嚎的水鬼走去。
刚从惊吓中缓过神来的岁岁和粉黛,也鼓足了胆子跟在他身后,觉得自己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不真实。
自从同师父一起见识了梦境世界之后,陶林如今见到这灰不拉几的水鬼,倒也不觉得害怕,只是有些失望罢了。
“还以为是只好看的水鬼呢,这模样,哎......”陶林弯下腰戳了戳他滑溜溜的皮肤,表示很嫌弃。
“我不是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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