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问道:“今个怎么想起来坐马车了?”
陆枫一向散学都是替他,偶尔牵着他的手,带着他和孙窑等人一起走回去的。若是天色还早,还会带他去御街刚摆的夜市摊子上吃点零嘴小吃。
“今个我还有事,你先坐马车回去。”陆枫抬手,习以为常的搭在许牧脑袋上,目光往书院里看,见张衬拓还没出来才又转过头看许牧。
她今个特意让管家下午驾车来接许牧,自己要去揍人,带着他不合适。
许牧仰着头,危险的眯起桃花眼盯着她,幽幽的问道:“你有什么事?准备去哪儿?”
陆枫要是敢说去闲逛还特意支开他,许牧就准备把她放在自己头上的手给咬掉。
十二三岁的妻主,也差不多开窍到了知道情.爱的时候了,自己可得给看住了。免得一不小心,等了这么久的猪,一头钻进别的白菜院子里,那他到时候找谁哭去。
陆枫见孙窑在示意自己张衬拓要出来了,点了点头,刚巧这时候陆府马车过来,边说着边将许牧往马车那儿牵,“我待会儿就回去。”
许牧没听着具体答案,不乐意走,别扭的跟个小夫郎一样挣扎着,“你得跟我说你去哪儿?不然我要跟你一起去。”
又粘人。
陆枫弯腰将许牧不由分说的抱到马车上,见他委屈的不行就差哭出来了,立马心就软了,压低声音将事情三言两语的说给他听,“昨个徐渔被人欺负了,我们今个给她报仇去。这事怕你听了担心,就没跟你说。你先回家,待会儿我回去给你带你喜欢吃的糖炒栗子。”
许牧眨巴两下眼睛,将掐大腿逼出来的眼泪眨巴回去,吸了吸鼻子,露出笑脸,“那你快点回来啊。”
陆枫见他嘴角露出小梨涡,心里顿时一松,用指尖戳了下,语气轻快的应道:“行。”
等陆府马车走了之后,陆枫招呼着几人先一步跑到张衬拓回家必经的路上。
张衬拓今个看徐渔和平时一样来上学,见着她时也没什么异样神色,而坐在自己旁边的孙窑以及身后的陆枫,也和平常一样,就猜到徐渔那个怂货,肯定没跟别人说她挨打了的事。
张衬拓惬意的想,以后受了气就拦着徐渔揍一顿,打到她不敢出门为止,想想就解气。
要是能拦住陆枫阴她一顿就更爽了,你是没见着她上课不要脸的和许牧“调.情”的时候有多恶心。
没见着小美人都皱眉跟她说“不要闹”了吗?是聋了还是瞎了?就她那种只知道动拳头的武人,哪里懂得怎么疼小公子。
不知道想到什么,张衬拓露出猥.琐的笑意。就在这时,从天而降一个麻袋,将她兜头罩住,紧接着就是拳脚相加。
她带的两个小厮,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跟主子同样的待遇了。
张衬拓万万没想到自己昨天干的事今个就原封不动的落在了她头上,惊叫之后冷静下来,“你们是谁?知不知道我是谁?”
哎呦着嚷了一遍没人理她,张衬拓仅仅顿了一瞬,然后立马跟疯狗一样挣扎起来,“徐渔是不是你?有本事单挑啊!”
陆枫和孙窑功夫好,对付的是两个小厮,这边是徐渔和其他几人在踢。
本来还怀疑是不是张衬拓的几人,现在听了这话,立马可以确定昨天打徐渔的就是她,不然她不会做贼心虚的喊徐渔的名字。
孙窑气不过,走过去冲着张衬拓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脚,张口就想骂她,却被陆枫眼疾手快的捂住了。
徐渔第一次揍人,有点放不开手脚,旁边人就手脚并用的教她踢哪儿比较疼。毕竟以徐渔那软棉的力气,要是不把张衬拓踢疼了,昨天的揍就白挨了。
张衬拓本来还张口就骂,从徐渔骂到陆枫,又骂到孙窑,可不管她怎么骂,对方都不理她,最后疼的只嗷嗷叫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见差不多了,陆枫抬手示意大家停下来,随后跟来的时候一样,一阵风似得跑了。
张衬拓挣扎着从麻袋里爬出来的时候,全身都疼,更坚信这是徐渔在报复她,打的比她昨天还狠,却不往脸上招呼。
可知道也没用,没凭没据,谁敢凭借着一身淤青去指责左相之女,将军之女,以及其他几个尚书或是侯府之女呢?
张衬拓气的抬腿踹墙,谁知牵动身上的伤疼的倒在地上,被小厮们赶紧又扶了起来。
几人一口气跑到御街,彼此对视一眼就笑了起来,想想张衬拓被揍的模样,就觉得解气。
当陆枫来买糖炒栗子的时候,她们也过来买点。
街角的糖炒栗子有着它独特的味道,百年不变,别的店也模仿不来,所以生意一直不错。
她们来的时候,前面已经排了不少人,她们只能排在最后。
孙窑想了想,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揍了徐渔,咱们应该趁机多揍她几下,最好让她明天不能来上学才好!”
她这话一出,得到其他几人呼应。
徐渔则是有些兴奋,白皙微圆的脸蛋红扑扑的,看着很是讨喜,“能亲手打她,我就很高兴了。万一打伤了,咱们会惹上麻烦吧?”
陆枫摇头,脸上有些不怀好意,“她没那个胆量说,也没那个胆量找咱们求证。只要小心点,在书院时别被她阴到,散学后,咱们拦住她再揍一顿,揍到她不敢出门为止。”
孙窑闻言立马笑了,“损,够损。”
有人拍着徐渔的肩膀说道:“徐小渔,明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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