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哪!之前送出了一个治疗天纹掌的药方,现在又无私地让他们跟随李大师学习针灸和用药之术。李大师真是太好人了!当项家的那些中医老头子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每个人都在心底里由衷地赞叹着。
由于五名老中医的到来,赵家驻地的房间立即又不足了,项天又再次下令搭建数间木房供各个尊贵地老中医们居住。
要说这段时间最忙碌的,不是各个家族参加比武的队员,也不是为伤者治疗的医生,而是项家的建筑队员们。他们手中的兵器既不是用来比武,也不是用来厮杀对阵。而是用来砍树,用来挖土,用来搭建房子。
为此听说不少建筑队员心生怨言,让项天提高了不少奖金才算平息下来。
当然,这些都是不是李风所要操心的,他需要的只是每天到办公大厅坐镇,指挥那一帮老头子为病人治疗,只有遇到棘手地情况才会亲自出手。一般的伤病,那些老中医们已经足够应付了。
李风一个二十多岁、年富力强的年轻人舒舒服服地坐着,却指挥着一群胡子飘飘的老头子蒙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而那些老头子们不但心无怨言,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带着满脸幸福的笑容。这个场面,怎么看就让人觉得怎么别扭,就像一个卑劣的奴隶主在虐待一群可怜的老奴隶。
在赵家驻地大门之外,还经常出现几个装着路过地老头子。花白的头发和独特的气息,早已出卖了他们的身份——中医。他们每次走过赵家驻地大门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斜着眼睛,偷偷往驻地之内看去,羡慕地看着里面那些同行忙碌地身影,恨不得以身代之——这帮老家伙,真是踩到了狗屎,居然有机会得到李大师的亲自指点!
当某个中医偶然间看到门外的一个熟悉的身影。发现正是那些老同行地时候,干劲更加足了,一个个像是吃了十粒强身丸。
“李长老!李长老!又要麻烦您了!有个伤者要您帮忙看看!”从赵家驻地大门外匆匆走进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身后还跟着一个担架,担架上一动不动地躺着一个人,不知生死。
这老头是项家的一个长老,名为项劲松,被安排专门负责照顾参加比武而受伤的弟子。一来二去。倒是和李风混熟了。
项劲松人虽老,但头脑可灵活着。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一路小跑带着身后的伤者来到李风面前,期待地看着李风。
李风看了一眼伤者,抓起手腕号了号脉,对伤者的大概情况都有了个了解,问道:“输了还是赢了?”
项劲松尴尬地咳了一声,道:“输了……”
“噢!”李风淡淡地点了点头,扬手招呼不远处的一个老中医,“小贵子,过来!这个伤者你负责!”
小贵子名叫朱得贵,是个老顽固,说自己跟随李大师学医,虽无师徒缘分,但也要执弟子礼。不但自己对李风是毕恭毕敬,视若师辈,还要求李风不能叫他前辈,要叫他小名小贵子。李风说服不了他,也只好由他去了。
“来了!师傅!”朱得贵长长应了声,喘着气跑了过来,那蹒跚地脚步让人担心会不会一摔倒就爬不起来了,“师傅,您放心,我一定尽力把他治好!”
“嗯,快去吧!别耽误病人了!”李风挥挥手道。
“是!”朱得贵转过头来,腰板一下子挺直了,对那两个抬着担架的项家弟子喝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抬到人字三号房!真是的,慢吞吞,不像个年轻人!你看看你,论年纪,你和李师傅差不多,但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被人骂也不会还句嘴!没前途!没前途啊!什么?!居然还敢顶嘴!活腻了吧你!下次你受伤了,休想我出手!”
两个项家弟子像霜打的茄子,耸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走在前面,后面的朱得贵唠唠叨叨地骂着,像驱赶牲口一般。
项劲松苦笑了一下,为两个倒霉的小家伙默哀了几秒钟,这些老头子一个个脾气臭得要死,除了李风和家主能差遣他们,其他人想要他们出手还得客客气气的,辈分小地被骂也是正常。
不过脾气虽臭,心地却是不坏,起码对待病人伤者很是用心,十分具有职业道德。
之所以李风不亲自出手,而是将那伤者交给朱得贵治疗,一是那人伤得并不严重,朱得贵有足够地能力治疗,只是痊愈的时间慢上几天而已,二是那人已经比武输了,对项家后面地比武结果已经没了影响,自然可以慢慢疗伤,并不需要李风出手。
这几天被抬来的伤者又越来越多的驾驶,如果所有伤者都要李风亲自出手,怎么也忙不过来的,只能选择性地去治疗,达到各方满意的结果。
“师傅,师傅!这是我给地字五号房的赵武灵开的药方,您帮忙看看,合适不合适?”朱得贵刚走,另一个老头子就凑了上来,拿出一张药方请李风鉴定评判,那样子要多谦恭有多谦恭,简直就是天下学子的模范!
“嗯!”李风装模作样地将药方拿了过来,神态既庄严又和蔼,还真有些大师的样子,只是他心里却也没底。要知道,这些药方都是由这些行医数十年的老中医开的,他们的经验丰富无比,开的药方自然错不到哪里去!要想改进一步,真是千难万难。
不过李风自从接受了唐志英的那个笔记本,翻了无数遍之后,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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