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打三姨娘,我开始气不过还为三姨娘出头。没想到二姨娘就把我替三姨娘出头的事告诉了我爹。害得我被我爹用家法狠狠打了一顿,一个多月才下得了床。从此我再不敢管她们地事。”
宋芸儿最见不得这种事情,问道:“那老太爷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她们背后搞鬼吗?”
“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我爹能怎么办?他不可能天天守着三姨娘啊。再说了,她又能把我娘和二姨娘怎么办?手心手背都是肉。打哪一边都疼啊。”
这倒是,不过宋芸儿还是有些愤愤不平,鄙夷地看着他:“难道你就这样任由她们这麽折磨三姨娘吗?毕竟她是你带回家来的啊。”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后来,我见她被欺负狠了。曾经偷偷和她说要放她逃走,可她不肯,说既然嫁给了我爹。生死都认了。”
杨秋池问道:“三姨娘发花痴抱着你说什么都答应你,难道就是指你要放她走这件事?”这听上去让人有些明白却又有些不明白。“你放她走,她走就是了,那也用不着什么答应啊!”
杨清水清瘦地脸上有些微微泛红,说道:“为了你们能抓住真凶,给三姨娘报仇,我还是实说了吧。”
顿了顿,才红着脸续道:“我当时和三姨娘说不仅要放她走,还说要给她一笔钱,让她到应天府躲起来,我会借着游学去和她斯守。可她不肯,说宁可让她们打死,也不丢这个人。而且,她指望着如果能帮我爹生个儿子,她就不会再受这种苦了。”
明白了,肯定是三姨太在杨老太爷家被欺负惨了,所以听到杨清水说要将她金屋藏娇,表面上没答应,但内心深处却是答应了地,所以,在她后来发花痴的时候,丧失理性,这才将心中的想法不由自主说了出来。
杨秋池说:“有个问题有些不好出口,但我必须问。希望堂兄不要见怪。”
杨清水微微一欠身:“杨大人言重了。在下一定据实禀告。”
“三姨娘嫁给老太爷之后,你是否与她……与她还有那种关系?”杨秋池实在找不到隐晦一点的词汇,只好含糊地问道。好在这种事情让人很容易理解是指地什么。
杨清水地脸腾地一下子红了,随即郑重地说道:“当然没有,这纲常lún_lǐ、礼义廉耻,我杨清水还是十分清楚的,怎会干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呢!我对三姨娘一直敬重有加,不敢擅越雷池半步!”
宋同知哼了一声:“说,说得好听,那你怎么还准备金,金屋藏娇呢?”
杨清水的脸更红了,低下头说道:“那是,那是我看三姨娘被她们折磨地要死了,才贸然提出的,不过,我也只是这样说说,绝对没有和她发生什么qín_shòu之事!”
“如,如果她答应你私奔,那,那不就有了吗?”宋同知仍然揪住不放。
“是我一时糊涂,好在她没有答应,否则,我,我可要陷入万劫不复地地步了。不过,我真的没有和她有过那种违背lún_lǐ的事情,是真的,请大人明察。”
杨清水这说法倒很可信,同一个屋檐下,要是他敢和老爹地小妾不清不楚,勾三搭四,杨老太爷何等精明,绝对逃不过他的眼睛的。
天下又不是没有女人了,杨清水作为杨家地嫡长子,未来杨氏家族的继承人,孰轻孰重他心里明镜似地,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所以,两人长期通奸绝对不可能,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两人趁老太爷不在,激情之下来个yī_yè_qíng之类的,所以,山儿还是有可能是杨清水与三姨太所生的。
宋同知还有一个问题不清楚,问道:“既,既然你说三姨娘不是你杀的,那,那三姨娘死了之后,你跑什么呢?”
杨清水说道:“我不是跑,而是躲起来了。”
这人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跑和躲有什么实质的区别吗?既然不承认自己杀了人。既不用跑也不用躲啊。宋同知也奇怪地问道:“那,那你为什么要躲起来?”
“我也看见鬼了!”差不多两年,杨清水此刻说起来,还是露出了恐惧的神情。足见当时所受惊吓的程度。“三姨娘上吊自杀,不,被人勒死地第二天晚上,也就是我爹见到鬼的那天晚上。我也见到鬼了!”
宋芸儿这两天都被闹鬼的事情搞得有些惊弓之鸟了,此刻听说杨清水也见了鬼。更是心惊,问道:“难道,难道你也见到三姨娘的鬼魂站在你床边看你笑吗?”
杨清水摇摇头:“要是那样地话就好了,我正希望看见她地鬼魂呢。”
他眼睛直勾勾望着前方。好像又看见了那可怖的事情,“那天我睡不着,三姨娘的音容笑貌好像就在我的眼前。她死了。我才发现我是那么多在乎她。”
此刻,杨清水说起三姨娘。就象在说自己地情人,而不是父亲的小妾。
“可她地鬼魂没有来找我,我那天看见的,是真正的厉鬼!虽然也象三姨太那样穿着白衣,却是一个厉鬼,脸上的肌肤象熔化了一样,一块一块往下掉,鼻子、嘴巴、耳朵、眼珠子,一个接着一个往下掉,最后成了一具血淋淋地骷髅头,我最后被吓昏过去了。”
听了杨清水的描述,杨秋池心中一动,怎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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