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那里,估计北边的游牧部落打过来了吧,那里的守卫我记得没有错应该是太子的人。”使者还没有说话,刘山继续说道。
“你怎么知道?”使者惊问,但是马上他就意识到自己的失策,马上不再说什么了。其实刚刚刘山也只是猜测,凉州离这里何止千里,这个时代又没有手机,又没有网络,传递书信靠的就是四条腿的战马,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好几天,刘山此时怎么会知道凉州那里出什么事。
刘山只是庆幸自己还记得大唐武德三年,突厥对大唐凉州用兵。至于凉州那里的守将是谁,刘山更是不知道,刘山纯粹猜的,谁知道,中奖了,蒙对了。
“秦王和郑王之战,和夏王之战,都是我们汉人自家的事情,无论是谁,都是汉人,边远地区的蛮夷倭寇竟然敢侵我国土,欺我汉人,实在可恶。”刘山听到对方的惊问,知道自己说的没错,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过说这句话的时候刘山也在心里暗说,王世充可不是汉人,不过,刘山也知道,王世充手下的兵都是汉人。
“刘山,蛮夷我倒是知道,你说的倭寇是什么东西?”刘山一句咬牙切齿的话,对方也是听的半懂不懂。因为在这个时代,番邦蛮夷大家还知道是指周边那些蛮族,可是倭寇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刘山也是哑然,自己随口一说,说漏嘴了,这个时代,倭寇还没有泛滥,更没有什么剿灭倭寇这一说。
“倭寇,啊,这个就是比蛮夷更可恶的一种人,我也是听人说的。他们住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岛上,他们生性凶恶,根本不知道廉耻为何物。”说漏嘴了,刘山只能继续说下去,不过,刘山此时可不能给对方说倭寇就是明朝对周边沿海侵略的一种人的统称,所以,只能胡说,不过,刘山也不认为自己胡说,因为刘山说的也是真的。那些人确实不知道什么是廉耻。
“比蛮夷更不知道廉耻,我早就听闻,在外邦,可汗或者单于死了,自己的妃子妻子都会被儿子霸占,平常的人更是如此,难道他们做的比这个还过分。”
“这个在他们那边根本不算什么,在他们那边,喜欢群居,只要谁想那个了,就随便找一个,管她是谁。那里的女人出门都背着被子,就是为了随处都可以方便的那个。在番邦这边,儿子还知道父亲是谁,妻子还知道丈夫是谁。可是在那里,女人生下孩子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因为平时实在那个随便惯了,更不用提丈夫和妻子这一说,在他们那边,根本没有这两个词。”
“这个怎么行,如果这样,孩子不知道父亲是谁,那不是起名字的时候都没有办法了?”
“好像是没有办法起名字,不过这也好办,那里起名字一般都是这样起的,女人将最后一次做那种事的地方作为孩子的姓氏。”
“哦!那要是在松树下面做那事,那就姓松下。”
“对,要是在村子上,就叫村上,在田地里,就叫田村,在稻谷堆里,就叫稻田”
“哦!刘山兄弟真是见多识广,这倭寇确实不知晓教化为何物,廉耻为何字。哎!这在我天朝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李毅感叹一声,刘山悄悄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自己以后要注意了,不能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词拿到这个时代说,不然真不好解释。解释倭寇这个词刘山可是出了一头的汗,要是再解释什么电视机,洗衣机之类的,不是要累死。
吃一暂长一智,刘山此时深深起会到穿越者也有自己的苦衷,连说话平时都要小心谨慎。
“刘山兄弟看来也是明白人,那我就直说好了。在凉州那一块,突厥屡屡犯境,以前秦王在长安的时候还好一点,自从中原这边战事一起,那边的突厥人看到有机可成,经常骚扰我边境,上个月,边境每天来报,到了月末,一天甚至来几份加急军报。可是,大军此时脱不开身,而凉州的守将实在难当大事。”
听李毅一说,刘山就明白,秦王在中原战争中屡立头功,早就和太子的人隐隐对上了,一方面是长子继承父业的传统,一方面是另外的儿子太过优秀,两边相争,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凉州地界,想来此时控制在太子的手上,而太子的人想来是抵抗突厥进犯屡次不力,所以此时朝中肯定有声音让秦王派人抵抗。但是此时秦王大军都在中原,对付王世充,秦王也必尽全力。亲王府的兵力全部在这里,自然不可能去凉州地界。而且,秦王若是派兵前往,必然和太子的人有所不和,到时到倒是不利于抵抗突厥人的进犯了。
一方面是朝中的争执,一方面是凉州的兵权,而暗地里是早就存在的兄弟权位之争。
刘山想一想就觉得头疼,也算是明白,史书不一定可信,历史上的秦王是被逼无奈才发动的玄武门之变,可是刘山此时知道,无论什么样的结果,其实一开始就注定了。
其实,刘山也明白,历史不一定可信,历史是胜者写出来的,以前不是出过一个司马迁,就是因为写了真正的历史,被人将身上弄的少了一块。可是,史官里面又有多少人像司马迁一般耿直,或者,这就是传统,胜利者往往需要歌功颂德,对于不利于自己的声音,自然要尽力压制。史官们也不是傻瓜,官做到那个位子,也知道什么是该写的,什么是不该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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