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某服装店的大门打开,宁宁提着一只购物袋从里面出来。
“谢了。”相框里的男人从宁宁手里接过一顶崭新的鸭舌帽,戴在头上,将帽檐往下一压,笑道,“这样就不怕被人认出来了。”
“善水。”宁宁问他,“你为什么要诈死?”
李善水沉默片刻,落寞苦笑:“还能为什么,逃债。”
即便是颇有名气的画家,但是沾上张心爱这么个花钱怪物,也很快入不敷出,钻戒,当季名牌,星级酒店,她的yù_wàng仿佛永远填不满,李善水的存款每天都在减少,最后,为了筹备她想要的夏威夷婚礼,他背上了巨额债务。
一个行人路过,李善水条件反射的抬起右臂,宁宁在他手臂上看到很多伤口,棍棒甚至刀子留下来的伤疤,伤疤有新有旧,纵横交错在一起。他用右臂挡了一会脸,等行人说说笑笑的走过去,才缓缓放下手臂,对宁宁笑:“好尴尬啊,我看错人了。”
“你把刚刚那人看成谁了?”宁宁问,“债主?”
“啊。”李善水模棱两可的答道,“今天晚上我们去哪住?”
宁宁自己家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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