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把持朝堂十余年,朕空有皇位却没有名头。朕有雄心壮志,可恨言堂那奸臣屡屡在朝堂反驳朕,让朕颜面无存。”
慕濯不动生色地挪了下位置,离楚曜远了几分,面上露出感同身受的神情,心里冷笑。
楚曜的雄心壮志都用在后宫以及怎么对付言堂上去了。这会倒是装作对原身一片情深的样子。若真喜欢,他怎么可能让原身嫁给言堂,又怎么可能昨天在所有人面前羞辱原身以达到羞辱言堂的目的。
楚曜一身明黄色衣袍,金色的发冠看上去格外尊贵,冰冷的帝王脸上满是柔情,只可惜,慕濯不吃这一套。
“洛儿,你过得可还好?听说言堂直接让你独守空房了。”
慕濯看着楚曜伪装出来的关心神色,努力笑了笑,“回皇上的话,丞相待臣妇很好。”
楚曜只得又道,“朕知道委屈你了。待朕彻底掌控朝堂后,定会娶你。”
慕濯假装露出期盼的眼神,“皇上还会娶我为后?”
楚曜脸上的笑僵住了,不可置信道,“洛儿,天楚王朝的皇后怎么能是二嫁之身?”
慕濯低头,小声道,“皇上,臣妇知道了。”
看吧看吧,打着真爱的幌子,许下一个虚假的承诺。
楚曜只以为慕濯是伤心了,放柔了语气宽慰道,“洛儿,朕定不会负你。”
慕濯听得整个人都在凌乱中,拼命憋住不笑,告诉自己要冷静,右手狠狠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才忍住笑的冲动。
嗯,继续看戏。
楚曜只以为慕濯被他感动了,深情款款道,“洛儿,无论如何,你都要尽快取得言堂的信任。”
慕濯弯了下唇角,脸上笑得很灿烂,“好啊!”
楚曜立即问道,“你可有发现什么?”
慕濯摇头,为难道,“言堂对我格外防备。”
楚曜又道,“言堂可有限制你在府里走动?”
慕濯眨眨眼,故作天真道,“丞相为什么要限制我在府里走动。”说完她自己都恶寒了一把。
楚曜脸色不太好看,有些怀疑地看着慕濯,试图找出破绽。
帝王本就多疑,慕濯此时的反常已经让他脑补了很多。
慕濯笑吟吟开口,“皇上,您可真是多情。”
楚曜变了脸色,恢复了那副冰冷的神情,冷冷地看着慕濯。
慕濯看着他正常的样子心情好多了,想到了木辞一贯的冷艳,真不愧是楚曜的人,也是这样冷。
楚曜也不再装作深情的样子,命令道,“风卿洛,朕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尽快取得言堂信任,配合木辞杀了言堂。”
慕濯眯眼,不管是楚曜还是木辞都在一个劲的强调一个月。
“杀言堂?你直接派你那些暗卫去不就得了。”
鉴于没有任务,慕濯说话也不客气,怎么高兴怎么来。
楚曜不傻,自然也明白方才慕濯一切柔顺都是装出来的,脸色黑的彻底,冰冷的字吐出来,“若真有那么好杀,朕还虚如此大费周折?言堂此人极为棘手。”
慕濯微微后仰,靠在椅子上,语气别提多悠闲了,“皇上想怎么样都行,恕我不奉陪。”
楚曜盛怒,除了言堂还没有人敢如此同他说话,简直是挑衅,猛地拍了下桌子,“风卿洛,谁给你的胆子同朕这样说话!”
慕濯笑吟吟道,“皇上,手可疼?”
这么大声响,用的劲应该挺大的,她听着都觉得疼。
楚曜怒极反笑,重复道,“很好!很好!”
动静太大,门外守候的侍卫也忍不住出声询问道,“皇上?”
楚曜本就心情欠佳当即对外吼道,“给朕闭嘴!”
门外的两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不作声了。
楚曜站起身来,俯视着慕濯不屑道,“风卿洛,朕给你机会,收回刚才那些话,朕既往不咎。”
他的记忆里洛儿一向对他有求必应温柔体贴,断不可能说出刚才那些话。想到那日他让洛儿嫁给言堂时,洛儿眼里明显的失望,此时定是还因为自己让她嫁给言堂一事而和自己赌气。
【叮――宿主不得对世界主要人物进行人身攻击。】
慕濯危险地眯眼,两个世界,她总算可以任性一回了。
“砰――”慕濯手里的茶杯被她猛地往桌子上一摔,裂开了好几块。
杯子讲究越薄做的越好,天字一号房的杯子自然是极薄的,慕濯拿了一块最大块的,在楚曜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将他反手擒住,尖利的瓷片抵着他的脖子。
楚曜感受着瓷片传来的凉意,尖锐的微微刺痛提醒着他不是在做梦,“你想干什么。”
慕濯温柔开口,手上的瓷片又往前抵了几分,“皇上,您说呢?”
楚曜到底是帝王,很快冷静下来,“外面都是朕的人,如若朕有什么,你也走不出去。”
慕濯轻轻一划,几丝血迹流了出来,声音依旧温柔,“皇上,我可不怕死。”
楚曜感受着刺痛,听着对方不正常的语气,终于有点慌乱了,“风卿洛,你冷静冷静,朕有任何不测,对你也没有好处。”
慕濯轻笑一声,“皇上,我很冷静的。”
她应该感谢系统,至少让她知道了楚曜根本不会武,不然即便她身手诡异也没办法造成现在的局势。
楚曜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来,镇定了不少,“你只有一个月的命了,杀了朕,你同样活不了。”
慕濯眼里闪过什么,那碗药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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