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吃药。
她觉得冷,于是将被紧紧裹在身上,可还是冷。她想去拿毛毯,却实在不愿动,半梦半醒之间已经起床下地拿了n次毛毯,然而在实际上她的身上还是只有一床薄被。
挣扎着挣扎着,萧雅感觉一床毛毯“呼”地一下罩在身上。接着,有人很细心地帮她把四个角都掖好了。
“……?”谁?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块冰砖被按上了她的额头。
“……?”
萧雅能感觉到,有人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她的床边,扶着她额头上的冰砖。冰砖被用一块毛巾包着,不会冻伤她的皮肤,可是因为不好放置,得有个人坐在旁边扶着。
这个感觉……好熟悉。
萧雅不大清醒,又病,又没梦中,顺着本能,张开嘴唇嘟囔一声:“一策……”
“……”陆一策喉头一动,也忍不住回了一句,“雅雅。”
“一策……”
“雅雅。”
过了一会儿,陆一策起身,又将冰箱里的另外两个冰袋一一用手拿出,用毛巾包好,走回萧雅房间——也就是他们俩以前住的卧房。自离婚后,他便再也没有踏进这间卧室,此时,看见最熟悉的结婚时候买的k的欧风大床,还有躺在那的自己曾用整个青春深爱的人,说不感慨也不可能。
“雅雅,”陆一策说,“夹在腋下。”
“……”萧雅不动。
陆一策叹了口气,推了一下萧雅:“雅雅,夹在腋下。”
萧雅有气无力,睁眼看了几秒,好像还是没完全醒,抓过冰袋,塞在身侧。
“乖,”陆一策是学神,开始强行科普,“最好不要去旁边医院打针。吊针一般有抗生素,抗药了,以后病就不好治了。而且,那些立竿见影的药,很多都会身体不好,还会破坏正常免疫系统工作。咱们试试物理降温,如果不行,再去医院看看发烧原因。”物理降温,就是将冰砖、冰袋置于额头、腋下等等部位。
“……嗯。”
十分钟后,陆一策说:“雅雅,冰袋给我。”
“……”萧雅似乎已经睡得沉了。
“雅雅?”
萧雅:“……”
陆一策害怕冰袋一直留在萧雅被窝将她冻伤,没有办法,偷偷看看萧雅,确定对方没有意识,悄悄将她手边被子掀开一点,露出胳膊外侧,凑过去找冰袋。
陆一策:“……???”
没有。
另一边,也没有。
“……”陆一策知道,萧雅睡觉不大老实,也不知道睡着之后将冰袋给扔哪去了。
陆一策将萧雅被子东掀一点西掀一点,一直都没找见,心里一急,又抬开些。
萧雅觉得冷,翻身,侧躺,缩着。
萧雅喜欢性感睡衣,上次扔给夏溪穿的那件露腿真丝睡衣已经是最保守的了。她的胸又足足有f,此刻突然翻身,面对着陆一策,没穿内衣,将睡衣前襟整个夹在自己两座山峰之间。双腿蜷了起来,膝盖伸到床沿,大半条腿暴露在外,陆一策……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他一直还爱着前妻。
离婚,是萧雅提出来的。当时赌气,他也没有挽回,其实最近也在后悔。
两个半月没性生活,此刻,喜欢的人又是这幅样子躺在曾经翻云覆雨的k的床上,陆一策也不是和尚。
他也看见冰袋了。一个在腿弯处,一个在小腹下。
陆一策红着脸,将两个冰袋一一拾起,又替萧雅把被子重新掖好,灰溜溜地走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陆一策始终照顾萧雅。
到了中午十二点整,萧雅终于睁眼,发现她的前夫手里拿着个温度计正在向她走来。
“雅雅,”陆一策的声音温柔,“量体温。”
“……嗯。”
一量,38度。
“退了不少。”卧室窗帘拉着,室内光线很暗。陆一策站在房间门口借着客厅光亮看温度计,太阳光从他的身后照射过来,令他周身轮廓有了一层光晕,连眼睫毛都看得见,一反常态地温柔。
萧雅:“……嗯。”
“来,吃点药。”陆一策拿了几种非常温和的药。
“……”萧雅费力地坐起来,陆一策便坐在床沿,伸出手扶住她的肩膀。触到带着被窝热气的萧雅柔软的肌肤,陆一策觉得自己指尖都被烫得生疼。
怎么回事……
他又将药递给萧雅。
萧雅从他掌心捏起药片,扔进口中,感到有股火苗从舌尖一路烧到胃中。
药是对于萧雅很有用的一种。萧雅自己本来根本没注意到,可陆一策却说,她吃这个好得最快,从此便在家中常备。
陆一策揽着萧雅,将水杯递到她的唇边。
“我自己来。”
“冷。”
萧雅就着陆一策的左手喝了几口。水温正好,是她最最喜欢的了。这么多年,对方早已摸清她的一切喜好。
黯然几秒之后,萧雅伸手接过杯子,捧在手里继续喝。
陆一策将手往下移了一下,替她顺背:“慢点。”
也许因为刚醒糊涂,也许因为生病头晕,也许因为药和水都过于温柔,陆一策的手掌在她后背轻抚,两个半月没有性生活的萧雅也……有反应了。
萧雅急忙大口喝水掩饰自己,却没想到一口呛到了嗓子里,反而喷了自己一前襟。
“……”陆一策很熟悉地从床头柜中拿出了一盒餐巾纸,抽出一张,帮萧雅将嘴唇上、下巴上、颈子上、前襟上的水渍抹去。
萧雅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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