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时休:“……”
他现在心思这么好猜?说好的深藏不露呢?
☆、成品
木绥这天又去木延的学校送温暖,去的时候她就有种强烈的预感,果不其然,又碰上了李引玉。
李引玉虽然没接他爸的班去学了法律,但也基本上日日混迹娱乐圈,对相关的各种消息也了如指掌。
两人一路走一路聊,李引玉道:“诶我告诉你,郑若和赵许可能得掰了。”
木绥不吱声,他又继续八卦:“前两天郑若陪星宇娱乐的老总去打高球,结果被赵许撵去捉了个现行,两人闹得可僵了。”顿了顿又嗤笑了一声:“亏得上次赵许为个角色这么求我,结果人家转身就上了老总的床,角色什么的还不立马就是囊中之物,不过要我说,他也是活该,两个人相互折磨好啊,都不用等报应。”
木绥笑了笑没有应声,她知道李引玉一向不是喜好评判或是落井下石的人,此番这么说,多半是承上次的人情,但郑若和赵许都和他认识,他没道理仇恨值这么深。
“谢谢你告诉我,我还是挺幸灾乐祸的。”她想了想,觉得或许和自己有关,所以还是问了:“你和他们有什么恩怨吗?”
李引玉噎了一下,摸了摸鼻子道:“其实也没什么,说到底和我没什么关系,是我小心眼儿了。”
他自嘲笑笑又道:“就以前赵许和郑若搅和在一起之后,凌海月去找过他们,应该是为你不平吧,你也知道海月那冷脸,郑若做贼心虚,当时就动手扇了海月一耳光,赵许在一旁愣着也没拦,你也知道我那什么,所以后来就越发不待见那俩了。”
木绥眸光一闪,显然是惊讶了:“海月她……”
她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不过她记得当初有一回凌海月回寝室的时候脸上确实有红印子,但当时寝室其他人又在背地里说凌海月是被男朋友打了,说她自己作贱自己,那时候木绥没心情管这些,更何况以凌海月冷面冷情的性格,向来又独来独往,木绥根本也不会往这方面想,凌海月也从向她没提过,谁知道……
木绥着实被惊了一把,心里瞬间跟猫挠似的,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你……和她联系了吗?”
李引玉叹口气:“我上次按你给的号码给她打过电话,不过她没接,发了短信也不回,大概是不记得我了吧。”
凌海月大学的时候一有时间要不就是去打工,要不就是去找她男朋友,基本上什么活动都没参加,认识李引玉还是因为有一回她去话剧社给木绥送东西,不过依凌海月的性格,应该可能确实不会记得。
木绥受了点刺激,难得多嘴:“你以前没和她说过话?”
李引玉摸摸头,尴尬道:“哈哈,没有,我不敢,而且她那时候不是有男朋友吗。”
木绥点点头,不禁又想起了大学时候和凌海月有关的流言蜚语,她从一进校就有男朋友了,不过都说她男朋友对她不好,但凌海月就跟猪油蒙了心一样一头扎进去,对别人的劝阻也是当耳旁风,那时候大家都觉得凌海月自轻自贱,不知道爱惜自己,背地里就多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木绥是少有的从来不予置评,还和凌海月相处得不错的人。
话至此,以她和李引玉的交情,她也不会再多说多问什么,感情这种事,别人帮不了也评判不了,有时候你认为是对她好,可人家未必这么认为。
她和李引玉告别之后开车回家,路上看见一家私人定制的珠宝店,忽然想起聂时休念叨过他最喜欢的那副袖扣掉了,于是便进去给他买了一副一样的。
正在柜台结账的时候听见背后导购恭恭敬敬说:“木少,您想看看什么?”
就听一个好听但有些骚包的声音道:“我是无所谓,看我亲爱的想看什么呗。”
京城姓木的大家仅此一家绝无仿货,而京城诸位大少中,冷艳傲娇如聂家两兄弟的有,严肃正经如木昀的有,跳脱二缺如周雨樵的有,当然,像这位这样多情浪荡自然也有。
综合以上意见,木绥一转头,对着已经在和漂亮导购撩骚的她大伯父的二儿子木暄喊道:“暄哥。”
木暄闻声看过来,脸上表情立马从fēng_liú邪魅切换到了正经的惊讶,睁大了眼睛道:“呀,小绥绥,你怎么在这儿。”
说着几步抢过来就想揽住木绥的肩揉捏几通,木绥赶紧避过,摆手道:“暄哥,手下留情。”
木暄假意瞪了她一眼,又语带幽怨道:“我宝贝儿妹妹现在有人撑腰,哥哥碰都碰不得了。”正巧木绥买的东西包好了,木暄了然道:“你给聂家那小子买袖扣啊?”
“啊,是啊。”
“哼,也没见你对你哥我这么贴心。”
“你这么多贴心小棉袄,还轮得着我吗?”木暄从小到大虽然又野又不着调,但一直以来对木绥很好,家里面的小辈,木龄比较亲木昀,而木暄就和木绥好,小时候要是木龄让木绥受委屈,那木暄一定也不会让木龄好过,后来木绥重新回家,木暄对她的态度也没什么变化,若说她在木家还有挂心之人,那一定会是木暄,所以这会儿讲话也少有的比较放松。
木绥抬抬下巴,指着那边一个背对着他们在挑珠宝的窈窕身影:“上次见你的时候身边不是这个吧?”
木暄倚着旁边一个柜台笑道:“小丫头眼睛挺毒啊,这都看得出来。”随后又压低声音道:“还没上手呢,先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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