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木绥第二次听聂家人这么形容他,他们家人对聂时休的脾性倒是保持了惊人的一致态度,木绥最近也差不多琢磨清了聂时休这狗脾气,也想过拉下面子来粉饰太平,两人合计一下凑合过呗,至少面子上别太难看就行,可聂时休显然没这个意思,每每正眼都不带瞧木绥的,一瞧又总是幽怨愤怒的眼神,既然如此,那木绥总不见得非要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可现在非常时期,她也不得不低头,于是虚心向过来人请教:“我大概也知道我哪儿得罪了他,但我不知道怎么和他开口?”
聂时迁一副很是无所谓的态度:“夫妻间不至于得不得罪,其实我哥这人也很好哄,也很容易满足,你稍微说两句软话撒个娇他就又屁颠……咳,又乐乎了。”
聂时迁说的简单,但木绥心里可不迭叫苦,撒娇?怎么可能。
她瞧聂时迁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起了点促狭的心思:“我见你也不怎么喜欢搭理他,他跟你生气了你就撒娇吗?”
聂时迁一脸怎么可能的样子,拧着眉思索道:“我从来不长久持续地敷衍他,也不会在大事儿上忽视他,所以他基本不怎么跟我生气。”真生气了也不会生闷气,一般是直接揍我,不过这话聂时迁没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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