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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天了她?不,要出轨了她?!
聂大少这会满满都是被忽视的暴怒,哪里还记得什么各玩各的条约,他现在满脑子的神经都打了结,只剩下了要立刻把木绥拎回去的想法。
他硬邦邦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先回去吧。”
周雨樵得了这句话简直如蒙大赦,也顾不得气质美女了,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聂时休眼前。
聂时休深吸了几口气,怒没平复倒是吸了满嘴的霾。
他整理了一下行头,对着旁边的反光镜又照了照,自认比里面那小子体面之后就又插兜进去了。
服务生见他又进来了,一句聂少还没开口就见他直直朝窗边走去,那步子迈得,跟踩雷似的。
木绥聊着聊着就见陈苑把目光投向了她身后,她还没来得及回头,身边就打下了一道阴影。
然后她就听见了熟悉的语调:“阿绥,和朋友吃饭呢。”
但是她怎么觉得有点儿瘆得慌?
木绥有些惊讶于他的出现,还没问就听他主动解释:“我也在这儿约朋友,刚下来的时候凑巧看见你了。”
随后又倨傲地抬了抬下巴:“不介绍一下吗?”
木绥赶紧拉了聂时休坐下,同时又介绍道:“这位是陈苑,陈苑,这是聂时休。”
木绥想他俩也不会有什么交集,所以也只是互相介绍了一下名字,并没有多提其他的。
都说介绍是先亲后疏,聂时休这会儿心眼儿小得跟针一样,于是又默默地把这笔账记上了。
陈苑朝他微笑着点了点头,他却只是扫了一眼以示看见了,偏过头就问木绥:“怎么这么晚才吃饭?”
木绥也看出来了聂时休似乎来者不善,但又不知道他抽哪门子疯,所以她即便有些不满他的态度,也还是如实回答:“哦,我和陈大哥看了场戏才来吃的饭。”
哦,还约会了。
聂时休这时候才正眼看陈苑,他伸出手风度翩翩地笑着说:“我还是应该自我介绍一下,你好,我是聂时休,是阿绥的丈夫。”
☆、各执己见
这话甫一出口,果然看见陈苑的面色变了几变,刚伸出来的手也小幅度地抖了抖,他不禁看了木绥一眼,只见后者低垂着眼,脸色也正常,虽然辨不清情绪,但总归没有否认。
陈苑承认他确实是对木绥有朋友以上的心思,但木绥一直都是以普通朋友的姿态和他相处,两人也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可这人明显来者不善,句句暗藏机锋,陈苑自认行事温和,但绝不可能任人拿捏,他心内顿时有了计较,笑着回应道:“是吗?我还从来没听小木提过呢。”
木绥和陈苑的交往并不深,言语间不涉及家庭很正常,更何况木绥年纪不大,很难想象她已经结婚了。
可这话在聂时休听来自然又是一番滋味,摆明了就是说木绥并没有多在意他,这才不会时时把他挂在嘴边,聂时休心里已经快把陈苑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但还是记着不能输人输阵,立时眯着眼睛看向木绥腻道:“我们家阿绥就是这样,一向把家人和外人分得清清楚楚,您可能不太了解,见笑了。”
陈苑见招拆招:“哈哈,是这样,平时和小木聊天的时候也可以看出来小木确实是一个条分缕析、巡礼克制的人。”
聂时休越挫越勇:“是吗?在家的时候我还真没怎么看出我家阿绥对我克制了。”
木绥听他越说越离谱,眼见事态往她不期望的方向发展,心里也起了火,她赶在陈苑开口之前截断:“陈大哥,今晚的折子戏很精彩,改天我再找机会谢谢你,今天我看咱们也吃得差不多,这时候也不早了,那要不就先这样?”
陈苑观察着对面的两个人,他从聂时休出现开始就觉得哪里怪怪的,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好像是拼图的时候胡乱拼凑,按着缺口拼是拼好了,但最后图案却是一团糟,而没有想象中应有的赏心悦目,换成夫妻而言的话,就是说没有夫妻之间该有的相互吸引的磁场?
他心下暗自笑笑,笑自己胡思乱想,一边又朝木绥点头:“行,先这样。”
聂时休一腔热血才挥发了一点儿,还远没有尽兴,又听见木绥说改天,心想你俩还想着私会呢?当即心里就更不乐意了,他本想把他俩的未来给彻底扼杀,可还没开口就被木绥给瞪了回去。
靠,木绥居然瞪他?为了小白脸瞪他?
聂时休心内一边哀嚎,一边又见木绥似乎真急了,以前他还从没见木绥拉过脸,迫于淫威之下,他还是没敢再口出狂言。
木绥起身朝陈苑笑笑:“陈大哥再见。”然后又转过头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走了。”
陈苑在身后回:“二位慢走。”
聂时休回过头瞪了陈苑一眼,又双手插兜给后面人留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可刚一出酒楼大门,他见木绥越走越快,丝毫没有等他的意思,先前被强制压下的愤怒蹭地又冒了头,他顿时顾不得装逼,三步并两步就抢上去拽住了木绥,低声吼道:“你什么意思!”
木绥看了眼四周,这时候还颇有些人气,她克制了一下没有做出甩开聂时休的粗鲁动作,冷冷地说:“回家再说。”
聂时休咬了咬牙,狠狠点了点头:“行,回家!”随后便松了手。
木绥一脱离钳制,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停车场去,依旧没有等他,聂时休的拧巴劲儿这时候又上来了,他也顾不得幼不幼稚,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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