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明了答道。随即取出手机,闭上眼睛拨打。
那种闭上眼睛也能如何的熟练感,让我目瞪口呆。
下意思望望那一角,秦建也目瞪口呆。
华总接到电话而来时,秦建已经悄悄溜掉。
此时华总的神情比先前洒脱了许多,他握着我的手说,“久仰久仰,明小姐!我与贵报的联系,多是经济口的记者,同您直接打交道,没想到是这样的事情。惭愧!惭愧!但贵报的著名栏目‘疑难杂症信箱’我是长期留意的。以前一直以为主持者是过来人,是个中年男子,不久以前才知道是位年轻漂亮、才华横溢的小姐。”华总叹了口气,感慨道,“社会上对您的评价很高,我很佩服您。如此年轻,如此有才华,如此有魅力!”
“哪里哪里!”我自谦笑笑,如此有魅力,冷清风会爱上别的女人?
华总和明了离开后,秦建闪了进来,手头已经拿着几张照片。他j-i,ng通电脑,还自己设计了一套软件,可以让“死照片”活起来----做出各种表情。根据这种效果,甚至可以推导出例如此人性格之类的结论。
秦建在电脑前c,ao作,我饶有兴趣地看。
“这个女人狐相。”秦建说,“你看她那双眼睛!内角往下钩,外角往上翘,专勾男人魂魄。这种眼睛,相学上称桃花眼。一旦想勾上哪个男人,百分之百逃不掉。”
秦建这位电脑高手同时又是“相学大师”。他相信有一种女人生来就是害男人的,这种女人都有特定的容貌和身段,而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秦建让明了站起来,走猫步。
明了的胸脯高高的,臀部圆圆的,大长腿白皙、笔直、圆润、纤细,身材比例比超级模特还要完美。她并不很年轻了,看上去有三十四五了吧,但仍然相当性感。
秦建将明了的脸部特写定格,对我说,“如果她的眼睛没有受损,至少还有十年fēng_liú。”
“嗯?”秦建最后这句话,让我突然心生触动,我盯着那特写看了良久,说,“关机,关机。”然后我对秦建说,“刚才你说,如果她的眼睛不受损,至少还有十年fēng_liú----那会不会有人遏制她的fēng_liú而损害她的眼睛?”
“不排除这种可能。那么,什么人想要伤害她呢?”秦建是在问我又好像在自问。
“嫉妒她的人,不高兴华总的人,都有可能。”
“嗯。如此说来,想下手的人还不少呐!可是,她自己都没有提到这一层。”
我点点头,撇开了这个话题,问了刚才的问题,“刚才她说的,你都听到了。依你看,她应该跟哪个男人?”
秦建拍了拍半边脸颊,思忖两秒,开口说,“这的确是个难题。我作为一个男人,很替那位丈夫抱不平,所以,应该利用这个机会,让他结束这窝囊且自欺欺人的生活。”
“你认为丈夫知道她同华总的事情?”
“傻瓜才不知道!而且,华总不是离婚了吗?其实一切已经明朗化了,丈夫不敢证实而已。”
我点点头。
“但她的担心……”
“这个嘛,此一时彼一时,将来她的心态也会改变的,该将就的她自会将就,而且,”秦建停了一会儿,叹口气说,“不是已经失明了吗?那就不能明察秋毫了,自然也会少许多的烦恼的。”
“你从这个角度去想啊?”
“她只能如此。实话说吧,要做的她既然敢做,该受的她就得受着!”
当晚,我给明了打电话。
“我替你考虑了一个综合方案。第一步,同华总结婚。这的确有利于治疗,而且也是对华总夙愿的一个了结----十多年前他就想娶你了,同时,作为名正言顺的夫妻你们会相处的如何,可以用实践来验证。嗯?”
“你比我想得全面些。”明了在电话那头恭维我,“你真的才智过人,不像是这个年龄的人。那么第二步呢?”
“如果治疗成功,当然这个要花费一些时间的,你依然感到放不下丈夫,就是孩子他爹,你可以同华总分手,以一个健康人回到丈夫身边。如果不被接纳,你同华总的生活可以心安理得了。如果接纳,在那种情况下,华总也会给予充分理解的了。”
那一头深深叹了口气,我似乎能听到摇头的声音,“生活被我搅得多乱啊!”
“至于说明情况,做你丈夫的工作,以及以后办各种手续什么的,可以由我们来做。”
“好吧。谢谢你。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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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华总的电话打了来,向我表示感谢,而且希望约个时间一起喝茶,“有些心情要说一说,有些事情要商量。”
于是,约了第二天下午在广悦茶楼。
当年旧事:明了变卦。
广悦茶楼在梅江沿岸,可以俯瞰梅江东流之姿。
华总要了一个朝阳的雅间,阳光明媚柔和。
征得华总的同意,我是和秦建一起赴约的。我说,毕竟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我一个女子恐有些不便。
四个人团团围坐着,喝最好的巴南毛峰。这茶比西湖龙井高档,所以收费不菲。
“豪华啊!”秦建感叹一声。
似乎是为了表明自己的心迹,更为了澄清明了的人格,华总谈及渊源。
华总和明了,原是大学校友,明了进校时,华总将要毕业。与她共在梅江大学实际只是一年的光景。惟其如此,华总惜时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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