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它不仅仅只是味道难喝,那种辛辣的刺激感,本身就让一些人觉得吞咽困难。
张岱闻言,倒是稍稍放下了手里的碗和勺子,却是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萧燕绥。
萧燕绥的语气依旧是轻描淡写的,不过,里面的内容却让小姑娘差点一下子哭了出来,“过一会儿,姜汤的温度稍凉一点之后,你让她直接一口喝下去就好了。”
长痛不如短痛嘛=v=
“……”张岱端着那碗姜汤的手指不自觉的轻轻抖了一下,就一下。
萧悟则是单手拖着下巴,虽然没吭声,不过,对于自家妹妹某些时候这种堪称理所当然的凶残,他见过的次数要比偶尔一起出来玩的张岱要多多了。
张十四娘自然也听到了萧燕绥的话语,微微有些错愕的看向了萧燕绥。
察觉到小姑娘的目光,萧燕绥则是冲着她,充满善意和友好的微微笑了一下。
小姑娘顿时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裹着被子靠在哥哥张岱的身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萧燕绥身上的气势太吓人,即使她并没有走过来帮忙,在哥哥张岱的柔声安抚下,张十四娘还是哽咽着一口将那碗难喝得让人想吐的姜汤一口气给咽下去了,虽然喝完之后,小姑娘直接就忍不住的哭出来了。
张岱把碗筷扔在旁边,忙不迭的开始哄妹妹,却怎么也哄不好。
不过,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张十四娘之前落水的时候又明显的被吓到了,这会儿,止不住的哭了一会儿之后,在张岱的安抚下,小姑娘很快便哽咽着睡着了。
窗外的天空中似乎有烟花绽放,还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爆竹声。
萧燕绥从座位上起身,自言自语般的随口问了一句道:“也不知道郎中多久能过来。”
张十四娘还趴在张岱的怀里,微微阖上的大眼睛旁边,还带着些微的泪痕,张岱生怕再把妹妹吵醒,便不敢有哪怕半点动作,只是视线,倒是向着萧燕绥那边扫了一眼。
稳稳坐在旁边的萧悟倒是轻声回答道:“外面的街上人群众多,走路本就艰难,更何况,附近的医馆里面,那郎中也未必会留在家里,也可能出去赏花灯了。”
知道萧悟说得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张岱不由得轻轻皱了皱眉,不过嘴上却依然还是一字不说。
萧燕绥也没顺着这个话题继续,只是站起身来,长长的马尾披在身后的衣上,一头长发宛若流泉。
“我出去看看。”萧燕绥简单道。
萧悟点了点头。
夜里的风似乎更冷了,萧燕绥的身上这会儿也没了披风,直接抱着手臂走到走到院子里,同外面一直守着的那两个护卫低声说了几句话,目光自不远处拥挤又热闹的人群中一扫而过,很快便转身走了回去。
“三弟?”李文宁的手里正提着一盏灯笼,见到李倓的脚步突然停顿了一下,不由得轻轻唤了他一声。
“没事。”李倓笑着摇了摇头,虽然刚刚不过是惊鸿一眼,不过,这户院子门口刚好挂了一对儿灯笼,两个护卫都站在灯笼下面,萧燕绥出来和他们说话的时候,虽然是微微侧着身子,从李倓这边,却是刚好借着暖红色的灯笼映照,清楚的看到她的半张侧脸。
这些年来,东宫和徐国公府是素来没有走动的。
太子李亨乃是国之储君,可是,越是如此,他的没一点微小的举动,都很容易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尤其是在玄宗也未必会有多信任他的情况下。
至于萧嵩,他都这把年纪了,已经在开始盘算着,等自己的长孙萧恒这次科举之后,稍微起来了,他就正好也直接顺势退下来了。
虽然唐朝是群相制,宰相的名额一直都有好几个,可是,萧嵩这么一个只占着地方还不管事、人老成精的家伙,都在宰相位置上安安稳稳的坐了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给其他人一些机会了嘛……
兰陵萧氏乃是绵亘近千年的顶级门阀望族,就是在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家里也是排的上号的,只要自家子弟出息,李唐皇室的下一位皇帝是谁,都不妨碍他的朝堂之上,有萧家人占据一席之地。萧嵩又颇得玄宗宠信,除非他是傻了,否则,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去主动和太子党站在一起,从龙之功不是那么好当的,且不说最终能够成事的几率,便是好不容易真的成了,还有被卸磨杀驴的倒霉鬼呢,那些人还能和谁说理去?
看到萧燕绥的身影很快便转身又回了院子里面,一时间,李倓的心中几乎是充满了困惑不解。
那个小院子看起来,很明显就是普通的民居,这种地方同萧燕绥之间,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有任何联系。
至于院子门外站着的那两个护卫,也和周围的环境产生了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李倓倒是并不怀疑,那两个护卫应该是同萧燕绥一行的……
李俶则是笑道:“听说河边的这条街上,今年也被人挂满了花灯,花灯的光影映在水里,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我们也去瞧瞧。”李文宁心生好奇。
李倓倒是没说话,不过,却是同兄长、阿姊一起朝着河岸边走去。
不过这会儿,比起赏花灯,站在河边的一些人口中津津乐道的,却是不久前才发生的一桩意外。
“刚刚可真是惊险极了,冬天河里的水冷得刺骨,小孩子掉进去,便是被人及时捞上来了,也得去掉半条命啊。”
“也不知道那位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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