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价吓了一跳,甚至觉得他很不真诚。于是说:“我是说真的。”
“我说的也是真的。十块钱难道便宜吗?我觉得这画一文钱不值。因为是赝品。”他谦卑的有些过分了,令她不喜欢。
“你也把自己看的太卑贱了。这画虽然是赝品,但是却是你亲手所画,另一种意义上说就是你个人的真迹,你觉得它不值钱吗?”女孩儿看似文静说话却咄咄逼人。
卑贱?说话也太残酷了吧,有这样来看画的么。他说十块钱不过是想讨好她罢了,没想到自讨个没趣。“不值钱。因为我可以画很多幅。”他不屑的说。
“那我买这幅。真的只要十块钱?”女孩说着就掏钱包。
“你为什么喜欢这画儿?”他好奇的问。
“因为喜欢吴冠中,喜欢荷花。他的荷花千娇百媚,每一幅都画工精湛,意境深远。而这幅我最是喜欢,画中是连成一片的荷花,荷叶用墨模糊处理,与别的画里叶多花少,荷叶被写实化的画作相比,我更喜欢这画的处理技巧和意境。”她说着她的理解。
“你很喜欢画,为什么不学画画呢?”他听她说话,敏锐的觉察到她只是爱好画。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画画?”她很是惊讶。
“呵呵。猜的。”他笑着回答。
“真的只要十块钱?”女孩儿还是不信,但是这么便宜的价钱她很想要立刻买下来,生怕犹豫一下就被别人买走了。
“当然,如果你想学画画,我可以教你。”他说着就把画从墙上摘下来,交给店员打包。
“画什么?学费怎么算?”她似乎很感兴趣。
“就画荷花,学费就是一顿饭好了。当然是你学会后请,怎么样?吃的话,随便吃什么,就一碗清汤挂面都可以。”他的话看似轻浮却又诚恳。他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儿很奇怪,他好奇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没有见过这种说话和气质还有思想令他出乎意料的女孩儿。
“可以吗?”她迟疑的问。
“当然可以。”
“请问怎么称呼你?”她问。
“钟煜。你呢?”
“林郁林。郁金香的郁,树林的林。你是哪个yu?”她问道。
“两个林都是树林的林?这个名字好特别。我是火日立的煜。”他说着递给她一张自己的名片。“想学画画就打电话给我,或者直接来店里找我。”
“为什么想教我?”她好奇的望着他,他的样子太秀气没有男人味,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喜欢有胡须而又魁梧的男子。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缘,如果不想学,也不用勉强。因为其实我并不想带学生,或者说我也没有实力去教别人,只是可以带你入门,我觉得你很有天赋。”他说的是真话。
店员把打包好的画递给女孩儿。“谢谢。”女孩儿说着谢谢离去,轻盈的身影仿佛一张被风卷走的画。
林郁林,郁林。他在心里念着她的名字。
话说赵绵绵自上次去大同寺回来后,就一直提心吊胆,时刻提防周围是否潜伏着情敌。可是根据她的了解,钟煜根本不可能有变心倾向,自己对他更是死心塌地,怎么会有情劫。
周末下午她约了苏臻一起到茶楼喝下午茶。
“苏臻,你看我这颗痣,是不是真的是倒霉的苦情痣啊,到时候是不是真的有人会掐着我的脖子,或者最后我上吊死掉?”赵绵绵因为这颗痣心神不宁,以前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后心里总是想着这事。
“你看你这嘴,连自己都不放过。拜托你就说点好听的。”苏臻白了她一眼,听她这么说心里很是不高兴。觉得她有时候真的太夸张了,夸张到她受不了。
“苏臻,那你觉得o他爱我不?”
赵绵绵的问题令苏臻抓狂。“这个你要问他,同他吃同他睡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怎么知道啊。拜托你有点觉悟。”
“哎呀,我就是不能肯定所以才问你嘛,你怎么也挖苦起我来了。”赵绵绵有些不高兴了。
“你总是问这样的问题,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你才好。你说这样的问题你叫我怎么回答?爱或者不爱,你自己心里难道没有感知吗?那每天和他睡在一起的是谁?哎呀,我真是没办法说你,每次都问这样的问题,拜托以后不要再问我这样的问题了。”苏臻的语气有些激动,她是真的有些气愤了,恨赵绵绵的反反复复。
“哦,知道了,对不起啦,不好意思啊。可是我不问你,我又不知道问谁嘛。”赵绵绵自知理亏,所以道歉。
“唉——!”苏臻漫声长叹,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才好。
“对了,苏臻,其实我上次去许愿是想怀孕。”赵绵绵突然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怀孕?你要未婚先孕?”苏臻咋舌。
“是。古时候母凭子贵,我也想用这个办法,等我怀上他的孩子,他一定会对我死心塌地。”
“拜托,你不要操之过急。他又没有变心,连苗头都没有,你真是看后宫戏看多了,满脑子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老思想。”苏臻指着赵绵绵脑门说。
“你说,会不会?怀上孩子后,他会不会就和我结婚了?”
“你那么想结婚?女人结婚了就打了五折了。女人孩子一生上半生就结束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人生,人生不就是这样了吗?出生,成长,结婚,生子,养老,落气。我不过是都体验一番而已,只不过我喜欢这个男人而已,我更想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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