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哪怕是知道一定会受到多方伏击的天道宗,都没有提出异议,更何况在郑国地位与御兽宗并排的药王谷了。
“那么,既然其内不禁杀伤,其内发生的事情也没有必要拿出到外边说话,但悬赏令不同,这是对剑宗弟子恶意谋杀,哪怕悬赏令的主人其后救人,也不能掩盖曾经的残忍。”
王安看了眼简若尘,眼神里是说不出的厌恶,“一言不合,就信口开河,剥夺了百名修士的生命,更在其后,以性命为要挟,迫使人成为其附庸,还说什么违背誓言。”
王安冷声道:“柳堂主,贵宗简仙子之前已经发布了赎金,这时候,为什么又不允许我剑宗这些幸存弟子用赎金来获取自由了?”
王安先以貌似针对药王谷,实则针对的是所有在场宗门的问话——我剑宗弟子沦为悬赏令的牺牲品之后,贵宗子弟可有接了悬赏令的——来堵住了这些结丹修士帮助简若尘说话的可能。
真要是追究,那个宗门敢保证门下弟子没有参与过对剑宗弟子的杀戮?大比之内情形那般复杂,别说这些弟子没有主动击杀剑宗弟子,剑宗弟子又会相信谁?
再说剑宗弟子主动伤人都说不过去,不是人死为大,而是他们自己都不相信。
跟着王安就提出“大比之内的事情,无须追究”来安抚大家,让所有人心里都暗暗松口气,然后矛头就对准了简若尘,只说悬赏令和赎金。
确实,一言不合就悬赏百名修士的性命,这是悬赏剑宗的,换位思考,真要是悬赏自己宗门的,谁能忍受?
而最后又提出了不许剑宗用灵石赎取这些幸存剑宗修士的事情,一句句条理清晰,直接就将简若尘先前营造出来的形象彻底颠覆。
而王安问责的语气,竟然还不是针对简若尘——区区一个练气修士,根本不配他问话,他问的就只有柳随清。
从简若尘开口为她自己辩护之后,柳随清就一言未发,他知道简若尘的心思敏捷,也不会对天道宗不利,但王安点名问话他却不能不应答,简若尘也毕竟是天道宗弟子。
可王安这问话,却也不好回答,只要他应答了,简若尘的个人举动就变成了天道宗的指使,可公开声明,简若尘是个人行为,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柳随清微微一笑道:“这个原因嘛,我想,是因为先前说这话的是丰道友,简仙子对丰道友不信任的原因。”
说着柳随清转向简若尘道:“剑宗宗主问话,你可实话实说。”
柳随清这么一说,就是既表面了简若尘是私人行为,他和天道宗都不清楚,又有给简若尘撑腰的意思,便是将他自己在这事上撇得干干净净。
简若尘自然明白,朗声道:“是,晚辈自然是不信任丰前辈,至于原因,也就不必再一一反复讲述了。”
不信任。
就这三个字,足够人遐思的了,一个外门子弟,为了剑宗几十修士的性命,敢对剑宗结丹修士说一声不信任,不论此事是真是假,也足以抬高简若尘的身份了。
丰智鸿差点要面红耳赤,他已经丢尽了面子,也知道在口舌上不是简若尘的对手,干脆就将一切都交给了王安。
王安还是看着柳随清,眉眼间露出不赞成的表情,“柳道友,你也是天道宗的堂主,难道做不得门下弟子的主了?”
第225章搜魂
王安这话算是责备了。
一个结丹大修士,天道宗的堂主,遇到事情竟然要自家练气修士出头,这,难怪王安露出不赞成的表情。
只是,简若尘不是其他练气修士,她的主是不好做的。
柳随清根本就不受激,笑道:“门下弟子就在这里,到不用我替她说话了。”
王安不置可否,看着简若尘,虽然和颜悦色,骨子里的厌恶却掩饰不住,开口道:“简仙子,我王安,剑宗宗主,你可信任?”
如果简若尘还是上个世界的世纪大厦的总裁,此时,到可以眼皮带抬不抬的,凉凉地来一句“不信任”,只因世纪大厦总裁的身份,才可以对一宗之主抬个架子。
可现在、此地却是不然,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练气修士,在场的任意一个结丹修士,伸出个指头就可以碾死她。
她对丰智鸿不敬,有之前丰智鸿众目睽睽之下先出错在前,而对王安,她却是不能。
当下只能微微躬身道:“当不起宗主的垂问。”
这话也是取巧了。
王安心里暗暗点头,简若尘这个回答,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她要是说信任,便是不自量力了,她一个练气修士,根本就不配如此回答。不信任?那就是找死了。
“我剑宗这些弟子,性命可是全归了简仙子?”王安便问道。
这话,丰智鸿问过了,简若尘也回答过了,但是在王安到来之前,王安再问,简若尘不能不回答了。
众人便就想着,简若尘要怎么再舌绽莲花。
简若尘看着王安,老老实实地道一个字:“是。”
众人先呀然了下,然后不由偷笑,简若尘真是狡猾啊,一个字,什么都说明了,还应了前番“至于原因,也就不必再一一反复讲述了”。
王安点点头,却并没有将简若尘放在眼里,转身向朱雀堂方向看去,同时道:“那我只需要向朱雀堂支付赎金即可。”
一句话,事情似乎就完全解决了,丰智鸿愕然了下,这么简单,他怎么没有想到。
王安已经道:“丰堂主,你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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