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名字可以告诉爷爷我吗?”蒂莫泰奥先生笑的十分温和,让人看着就感觉浑身一暖。
猬羞涩的回应一笑,答道:“爷爷您好,我是……”
“我家的小猬哟。”吉安抢在猬前头介绍道。又伸手拍了拍猬的小脑瓜笑的一脸得瑟的说:“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呢?”
“哈哈哈,是很可爱的小家伙呢。”蒂莫泰奥先生大笑着,忽然笑脸一收,毫不客气的戳穿了吉安说道:“明明是人家戒君的女儿,你也好意思说是你家的,小心戒君听见了,拿着菜刀杀到你面前来。”
“啧。被发现了。”吉安无所谓的耸耸肩,蹲下来对猬说道:“小猬,欧尼酱有事情要跟爷爷谈,你可不可以自己出去玩呢?”
“嗯。”猬乖巧的点点头,跟温室里的人挥挥手,自己乖乖出门玩去了。
无可事事又不知道爸爸妈妈在哪儿,猬只能在蒂莫泰奥先生家里随便乱逛了起来。大概是小孩子的关系,就算猬不小心走错了地方,屋内的人问了她的名字后都会发出“好可爱呢。”的感叹声,然后告诉她这边不能进,贴心的给指出另一条可以去玩的走廊方向。
就这样,在蒂莫泰奥先生家无往不利的猬,走着走着来到了一条奇怪的走廊。
这条走廊的窗户采光很好,却让人有一种十分寒冷的感觉。似乎是刻意为之,这条长走廊的三分之一处建造了一个门用来隔离,而门内,窗户外都被铁栅栏焊接封死,像是为了关住什么一样。
猬好奇的踏入门内,悄悄的将隔离的门关上,慢慢走向走廊里那唯一的门,她握上门把手向下转动打开了它。
“吱嘎。”门扉发出年久失修要上油的声音。
室内很昏暗,厚重的窗帘将温暖的阳光隔绝在了外面,但是还是能看清那沙皇宫廷的装潢,以及那金灿灿的色调。四柱床挂着布幔,床铺上看上去很保暖的被子有隆起。注意到有人在房间里,猬第一时间先捂住了自己的嘴,慢慢向后退。
她想要趁着对方没醒前悄悄溜走。
“谁准你走的。”嘶哑带着些压抑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忽然出现的声音,吓得猬浑身僵直不敢再乱动。因为当场被人抓包自己失礼的随便乱进房间,她现在尴尬的脸色通红。
床铺上的人用命令的口气说道:“过来。”
在半天都没等到猬时,他又不耐烦的再一次开口说道:“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过来,垃圾!”
“是,是……是!”
猬双眼泪汪汪的纠结了一下,理智的放弃了逃跑计划。她知道自己惹了一个脾气很不好的人,乖乖的走到床边站好,垂下头,双手交叠在身前捏住,一副态度良好的认错样子。
“开灯。”房间的主人再一次命令道。
猬浑身一抖,快速的扑向床柜,摸索了一下找到开关拉下。
昏暗的房间一瞬间变亮,床铺上的人对突然的光明抱怨了一句,“太亮了!”
“对,对不起!”猬本能的道歉,用身子遮盖了一下刺眼的灯光,等到自己感觉适应了后,才慢慢的撤开身子,扭头去看床铺上躺着的人。
被布幔遮盖住的床铺上,躺着一位黑色短发,眼神有些凶巴巴的年轻人,他有一双吓人的猩红的瞳,脸颊边有很明显是冻伤的狰狞伤疤。
猬呆住了,她知道一直盯着一个人的脸看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可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大脑中正在执行一条本能的命令,那就是绝对不能移开视线。就像是在大草原上绝对不能背对野兽,绝对不要因为害怕移开对上它的视线一样。
猬直勾勾的盯着床铺上似乎不能动的人,偷瞄了一眼床柜上已经空了的水杯,问道:“你……渴吗?”
等了半天,床铺上的人也没有给猬答复,反而狠狠皱了一下眉。
猬不气馁,声音压低了一些,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十分友好,关切的又问道:“欧尼酱……是生病了吗?”
同样还是没有得到答复,床铺上的人一个劲地盯着猬看。
接连失败稍微打击到了猬的小心灵,可是看到对方没有要放自己走的意思,她只能再一次硬着头皮迎难而上,“我叫做猬,刺猬的猬。”
【我妻猬驯兽守则第一条,尽量展现自己友好的一面,让野兽觉得你不具备攻击力,进而放松下来。】
猬一直觉得就自己这个样子,完全不需要再表露自己友好的面了。
“吉安·卡洛先生带我来这里,嗯……参观?”
【我妻猬驯兽守则第二条,让野兽知道你们是同类。】
猬明显感觉到,自己说到吉安的时候,床铺上的青年没有之前那么警惕了,虽然依旧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但跟之前那种死盯着你,要用眉毛夹死你,在你身上戳一个洞的感觉要好太多了。
在长久的沉默后,床铺上的人终于开口说话:“你是跟卡洛那家伙来的吗?”
“嗯,是吉安欧尼酱带我来的。”
“你叫他吉安?”床铺上的青年松懈的眉毛再一次皱起,又开始眼睛一眨不眨的死盯着眼前的小姑娘。打量的猬都浑身冒汗了后,才收回视线,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命令道:“上来,给我翻身。”
“……嗯?哦。”猬呆了一下,立马脱下鞋爬上床。
翻过床上稳如泰山的人,猬在对方的示意下掀开了被子,看着床上人那明显是被人摆出来的动作疑惑了一瞬,然后在对方的指挥下,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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