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追猬,还会主动来接人,我不相信这么多年来猬会无动于衷。”武之内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道:“如果猬放弃这么一个好男人的话,我大概会跑到她家哭一整天。”
“太夸张了吧。”市松试着想了一下那有点可怕的画面,说道:“以武之内的性格,我完全无法想象你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武之内笑着解释道:“我只是不希望你们放弃掉手边的幸福而已。”
而另一边。
“晚上好。”猬跟一身西装革领的人打了招呼,注意到对方一直垂目看着她时,心脏突突突的跳动起来。看着对方很自然的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挎包。相当明白的猬笑着装傻道:“云雀先生是来池袋办事的吗?”
云雀接过包刚要转身的动作一顿,他点头答道:“嗯,来接你。”
虽然是相当简介的话,可那低沉又认真的口气,这种被重视第二个俺觉让猬的面颊因羞怯而有些泛红。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抬手遮挡了一下潮热的脸颊,向昏暗的地方躲了躲。
“呵。”云雀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情,单手捉住猬的手腕,将她拉到月光下。
发觉自己要暴露,猬不得已,只能在不远处守着车子的草壁哲夫下巴都砸到地上的吃惊注视下,将云雀的脸推向另一边低下头抱怨道:“只是一段时间没见,云雀先生学坏了。”
我妻猬的这点力气在云雀看来弱得要命,他随时都能反击,可他并没有那么做,而是趁机在某人推着他的脸时,单手环抱住对方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了。
就像猬说的,一段时间没见云雀学坏了呢。
此时,在意大利教坏了云雀的某人打了个打喷嚏,“啊啾!”迪诺揉揉鼻子,打着哈欠关上灯倒在床铺上,他心中担忧道:不知道我教恭弥那几招管不管用啊。
云雀低头看着怀里面耳根都红了的人,心中越发赞同了迪诺说法,追女孩一定要持之以恒,否则活该单身一辈子。天下无烈女,好女怕男缠,会有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云雀心中有些期待的问道:“你有在认真考虑我们的事情吗?”
之前在国外碰见过一次云雀,那个时候猬正在巴西里约热内卢记录鸟群的生态,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被某个大变态知道,千防万防她还是被卢修斯暗算了一把,如果不是云雀正巧在的话,她很可能会被在高中期间就各种想法子弄坏她的卢修斯给拆了。
云雀会出手帮忙,猬相当的感激。她至今还记得,事后第二天被云雀叫起来,浑身酸疼只能趴在床上完全不愿意动弹的感觉。与她的惨样比起来,云雀却红光满面像是做了全身保养一样。那个时候他把玩着她已经到腰际的头发,询问道:“你想不想跟我改变一下相处模式。”自那一夜后,我妻猬就彻底甩不开云雀恭弥了。
猬内心挣扎道:“云雀先生你说过给我时间考虑的。”
“你已经考虑半年了。”云雀对猬这种拖拉应付精神相当的不满,如今的局势让他迫切的想要得到答案,他想把怀里的人好好纳入羽翼下保护起来。当然,能顺势完全贴上他的标签是最好。
“就,就算要给你答案,也不能在大街上啊……”
听见猬要松口的迹象,云雀立马拉着人就往车边走去,“那就回家听你说。”他完全不给猬逃跑的机会,将人打包直接载回了云雀宅。
草壁哲夫领着人来到客房,推门道:“我妻小姐的房间恭先生一直保留着,里面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我妻小姐还缺什么的话,请直接告诉我,我会帮你添加。”
“不,已经很麻烦你了,谢谢你草壁前辈。”猬感激的对草壁哲夫道了谢,询问了浴室在哪儿后,进屋拉开衣柜——清一色的女装。
猬一愣,默默扭头看向门外表情略尴尬的草壁哲夫,她手抖的指着衣柜问道:“前,前辈,我应该不是眼花吧,你确定没有带我走错房间吗?”
猬记得,她上次来这间客房时,里面还干干净净的只挂着浴袍来着。
草壁哲夫默默的移开了眼,尽职尽责的解释道:“请放心我妻小姐,我并未带你走错房间,衣柜里的衣服全部都是恭先生为你准备的,根据恭先生的意思,只要变化不大尺寸不会差。”
个鬼——!
猬压力很大的直接原地抱头蹲下,她才不要管草壁前辈会不会直接跟云雀说她怂了呢,云雀宅留着自己的客房,衣柜里还放着清一色合身的衣服,衣服上还撒发着她很喜欢的桂花的香味。
猬埋进腿里的脸不争气的羞红了,这种刷好感的方式简直太恶劣了。
站在门口的草壁哲夫目睹一切的发生,他很不理解的问道:“我妻小姐明明也很喜欢恭先生,为什么就是不答应呢?”
一想到自己那些说出来都有些幼稚的理由,猬相当沮丧的抬起头来,吸了吸鼻涕答道:“大概就差临门一脚那种感觉?”
明明猬说的模棱两可,可草壁哲夫却硬是听懂了,他欣慰的一笑,劝道:“那么我能否请我妻小姐,哪怕是一点儿也好,你能将这些心意告诉一些给恭先生吗?”
猬点点头,“我会努力看看的。”
洗过澡换好衣服,穿着和服的猬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待客的和式,云雀正坐在里面举着酒杯像是在发呆,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
“云雀先生?”猬注意到,云雀手中的酒水因为她的唤声波动了一下,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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