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事情说来听听。”肖安逸也不在逗狗了,将骨头给糖豆豆让它自己玩去。
糖不甩和徐子居纷纷将之前的一切原封不动的叙述了一遍。
肖安逸一张脸渐渐变冷:“这事说小了是盗窃,说大了可就不简单了,还有那藏宝图,无风不起浪,究竟是谁造的谣。”
徐子居说:“不知不甩姑娘打算怎么做,既然已经知道唐福了,这下就剩证据了。”
“证据好办啊,我们夜探唐府,等他拿出东西来,抓它个人赃并获。”糖不甩眉飞色舞的说着,就好像人已经抓到似的。
楚南风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在证据没有找到之前不能轻举妄动,夜探,这是最保险的方法了。”
肖安逸想了想道:“这两人皆住在唐福,你二人同去,我也放心,待想好其他计策之前,就先这么办。”
天一直阴沉着,瞧着这几天是不会有什么好天气了,果然应了杜牧的‘清明时节雨纷纷’的话了。
晚上的天空果然看不见星星,不需要光亮,依旧能感觉到厚重的云层。
几人商量完事情,已是掌灯的时候,院外东子一直在徘徊。厨房大娘不在,这些吃喝拉撒的担子就暂时落在了东子头上。看着院内的人正在商量着事情,实在不宜上前打扰,只得在院外等候。
“东子,有事吗?”徐子居抬眼就看到东子在外头探头探脑。
东子拿着食盒,提着灯笼进了院子:“先生,这么晚了,该吃饭了,你们都商量了好久。”
肖安逸抬头看看天:“这天黑的真是快啊,感觉还未说些什么话一天就这么快要过去了。”
“哎呀,什么快呀慢的,我就知道我老早就饿了。”糖不甩伸手接过东子手上的食盒,一打开果然里面是王叔王婶做的芙蓉糕。
“有酒吗?光吃糕点味道太单一啦。”楚南风拿起一块糕点问东子。
东子一指食盒:“有有有,在适合底下,就知道楚大哥不喜太甜的,特意给备了壶酒。”
芙蓉糕惹得时候香气四溢,冷的时候唇齿留香。在搭配东子带来的竹叶青,糖不甩活了这么久,虽谈不上吃遍五湖四海,但平常百姓家吃的好的差的,都尝了个遍。单单就今儿晚上的一顿吃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众人吃完便散去。院内又剩下楚南风和糖不甩二人。
“你吃饱了吗?寒食节里什么好吃的都吃不到。”楚南风晃晃酒壶,里面不多了。
“谁说的,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呢。”糖不甩一把抢过楚南风拿在手上晃悠的酒壶:“等我走时一定要带点。”扬起头,喝口酒。
楚南风愣在原地:“我不是说过只有衙门确认过你改过自新时才能走吗?”
“对啊,等确认过我不给予可以走了嘛。”糖不甩不以为意:“到时候我要多带一点好吃的才可以。”
“什么炸年糕,芙蓉糕……诶……你走什么……”
糖不甩看着楚南风离去的身影挠挠头:“也不说一声就走,真是……”无奈放下手,跟上去,今晚还要去看守,可别让他跑了。
漆黑的街道上有两人一前一后走着,由于王二狗子无故丧民,在找出凶手之前,暂时还无人顶替他的职位。街坊也有点担心,早早的收了摊位回家。
糖不甩跟在后头不敢上前,一直在想自己之前说错了什么,在后头抓耳挠腮。
“你属猴的啊,哪儿都挠一下。”楚南风忽然停下,实在憋不住率先说话。
“我这不是在想哪儿得罪你了嘛。”糖不甩上前,一脸的讨好。
楚南风叹口气:“你没有得罪我,是我自己想不开。”
“能说说吗?”糖不甩问。
楚南风摇摇头,继续走。
“你你想我离开?”糖不甩笑笑的试探着。
楚南风斜眼瞥了她一下不说话。
糖不甩了然,这是猜对了。
“我从小就居无定所,跟着老乞丐走南闯北,从不在什么地方耽搁太久。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太长很容易暴露自己。”糖不甩说。
楚南风拧着眉:“你已经暴露了。”
“呵呵,我说的是之前。”糖不甩抿嘴一笑:“忽然让我在一个地方待太长时间我会不适应的。”
“你走吧。”楚南风忽然说。
“什么?”糖不甩有点不可置信。
“我说你走吧,等这件事情结束就走。”楚南风说完,快走几步,忽然一是使劲,施展轻功遁入黑色空巷内。
糖不甩一人站在街头,望着楚南风离开的方向,一晃神,人已经不知所踪。
糖不甩心里有点难受,说不出为什么,自己本是因为徐子居才住在衙门内,但曾几何时自己就开始跟着楚南风到处跑了。仔细想想好像一直都是跟着相互南方在转悠,徐子居总有一大堆理由让自己与楚南风在一起。
糖不甩完全可以在徐子居提出那些建议时拒绝,自己并非衙门人,来此本就是路过,之前快嘴在公堂上说话,只因误会,却不曾想就这般被衙门误会。这里面虽然不会有什么影响,但大伙儿好像都以为自己有什么过人的才能,只可惜自己到现在还是斗大的字不识几个。
若是大伙儿知道了自己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上房梁,因该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对自己好了吧。回想起楚南风之前说的那句:“你心碎了吗?”
仔细想想的确碎了。
但却不是因为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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