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
三叔挠挠头:“我记得的都说了,这会儿想不起来什么,没什么再补充的。”
徐子居点头。
“俺那天晚上回家了,俺晚上要回家给俺爹做饭收拾家里头。”王北说。
“可有人证?”
“有,俺爹,俺和俺爹一个屋睡的。”
糖不甩一听‘噗呲’一声笑出来,这王北怎么有点傻乎乎的。
王北看见糖不甩笑话他,红着脸,挠挠头,也跟着憨笑起来。
楚南风上前站在王北和糖不甩中间问猴儿:“你呢?”
糖不甩没有在意,只当自己挡住了楚南风,往旁边让开几步。
楚南风不知怎么想的,也随着让开几步,正好又挡在糖不甩和王北中间。弄得糖不甩莫名其妙。
猴儿道:“我就住在后院,和所有家丁一起住,同吃同睡的不少人都能为我作证。”
徐子居点点头,让三个人先下去。
三子走时还有点犹豫,估计是觉得这般叫自己过来,原来就是过个场子。
三人走后,徐子居让所有下人都离开,只留唐老爷,楚南风和糖不甩随自己在场。
徐子居拿出楚南风拓印下来的脚印,道:“这三个人的脚宽度与拓印下来的脚印很是相似。”
徐子居蹲在一个脚印前,拿着纸对比:“只要对比一下就能知道谁的嫌疑最大了。”
众人低头探望,一点点的比较,来回比了三遍。
楚南风皱着眉头,这比来比去都是这个人的脚印最符合。这人来唐府好几年了,怎么想都不可能是他干的,为什么呢?
唐老爷看着脚印,喘着粗气:“老夫待他不薄啊,当年他流落街头,老夫将其带回,给了他一份最轻松的伙计,他怎可如此忘恩负义,老夫……老夫……。”
徐子居拦住怒火中烧的唐老爷:“唐老爷息怒,这会儿咱们无凭无据,若是抓了他,那就打草惊蛇了啊。”
“这还无凭无据。”唐老爷颤抖着手指着家丁离去的方向:“这脚印不就是证据,这不明摆着的嘛。”
徐子居摇摇头:“不行,一定要能够让他百口莫辩的证据,最好是找到被盗窃的东西最好。”
“这好办啊,咱们直接绑了他,在他的住处翻找,我就不信找不到。”唐老爷抬脚就要往外头走。
楚南风立马上前拉住:“唐老爷您先别着急,这若是找不出来东西,他完全可以倒泼我们一盆脏水。”
“是啊,唐老爷,您先忍忍,待我们回去同大人商量商量,从长计议。”糖不甩也劝解着。
“那我就这么忍了?”唐老爷此刻依旧六神无主,内心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着,只想将那混蛋撕碎。
徐子居对着唐老爷一行礼:“此事还望唐老爷给我们一短时间,在下代表衙门一定会给唐老爷一个公道,还望唐老爷为大局着想。”
“唉。”唐老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身上的那股劲儿慢慢松懈下来,往台阶上一坐,摆摆手:“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唐某人听候差遣。”
“多谢唐老爷体谅。”徐子居蹲下来与唐老爷平视:“这段时间还望唐老爷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待我们将东西找到时就会揭发他,还望唐老爷配合。”
“好,好,好。”唐老爷一口气说了三个好字。
徐子居看着唐老爷依旧听进去话,便拜别,回去与肖安逸好生商量着。
回去的路上,楚南风几次三番的看向糖不甩。
徐子居在旁边只摇头,这光天化日之下,已经开始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这人不说话只盯着你看,怎么想都有点毛骨悚然:。
“你看着我做什么。”糖不甩搓搓胳膊,这天气已经开始变暖,怎么还觉得有点冷呢。
“我问你,你和唐温婉在屋里都说些什么?”楚南风凑过去用肩膀撞了一下糖不甩:“你俩出来后频繁互动的。”
糖不甩一听,拿起自己耷拉在肩头的小辫甩甩:“不告诉你。”
“啧,说说呗,总感觉你俩好像知道点什么。”楚南风又想撞一下,结果糖不甩错身让开,撞了个空。
“是啊,不甩姑娘。”徐子居也氦气的跟上来:“我看那唐姑娘后来脸都白了,只怕不单单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吧。”
糖不甩伸手打了个响指:“先生猜的没错,我知道劫持唐姑娘并将她关进地窖里的人是谁了。”
“是唐福。”徐子居很肯定的说。
糖不甩眼睛立刻张大:“先生你太神,这都能猜到。”
“哼,这有何难,我猜也是他啊。”楚南风环抱着双臂,走在糖不甩左边。
“哟……”糖不甩拖长着尾音:“那您倒是说说怎么个知道法啊。”
楚南风身子一抖,显然不太能接受这种说话方式。
这是糖不甩上次和楚南风路过窑子时听那老鸨说话学来的,这会儿没有帕子,若有帕子……
糖不甩忽然想起什么,在怀里掏了一阵,掏出个白色的手帕,用拇指和食指捏着一角,甩了两下,嗲着嗓子:“楚少爷说来听听啊。”
☆、盗窃案十二
徐子居连忙退到后面,抿着嘴偷笑。
楚南风一把扯过手帕塞进糖不甩的袖子里:“不许那样说话。”
糖不甩理理袖口,怎的如此粗鲁。
楚南风将手往身后一背:“那唐姑娘从闺房出来时与你频频眼神交流,那是我就注意到不对劲了,你两人可是有着过节的,就算是因为仇视而眼神交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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