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继续不停在他身上肆虐,苍白的脸色也已潮红,大大小小的汗珠顺着脸庞、胸口滴到李度香身上,体味蒸熏,yù_wàng更加膨胀。他非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把李度香的腿抬得更高,以便更深地进入。
「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勾引我!你这个狐狸j-i,ng!狐狸j-i,ng!」
李度香经受不住赵立猛兽的掠夺,掐住他的肩膀,拼命忍住尖叫,咬住他耳朵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是我勾引你没错,可是你不该对我这么粗暴,小立,我们慢慢来,我知道你一直是很温柔的。」
后半夜,孔亮醉醺醺逛回洞屋,进门时烛已半残,他醉眼昏花看不明白,迷迷糊糊摸到一张床,一头栽上去就呼呼大睡,美美一觉直至天明。
他醒来后感到口干舌燥,想下床喝水,翻身坐起,揉揉眼屎往身旁一看,却见赵立和李度香紧搂在一起睡得正熟,枕头滚在地上,被子也大半滑落,两个人赤条条的,屁股都露在外面。孔亮被唬得一跳而起,张大嘴巴瞅了半天,虽然这两个人走到今天这步是在意料之内,但亲眼目睹这荒唐事,他一时间还是缓不过气。
如果只是玩玩,孔亮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可以赵立的个性,这船只要一旦靠岸定会马上抛锚,再出不了海,其忠贞比女人是有过之无不及。若找的是一贤妻良母,那自是皆大欢喜,可对方居然是一个又懒又傻、无比任性的男人,这比找母老虎和扫把星还糟糕啊。
赵大娘看见,一定会哭的。
赵立是被孔亮的哭声吵醒的,当年被镖头砍了十八刀都没流一滴眼泪的孔亮,这会儿在门外扯着喉咙号啕大哭。赵立忙穿上衣裳,套上鞋子跑出去。只见门外烟雾腾腾,孔亮跪在地上一边大哭一边烧纸钱。
赵立非常纳闷:「亮兄,咱们不是说好了,专门请和尚上山给死去的弟兄做法事吗?你这会烧纸钱做什么?」
孔亮哭道:「谁有心思管那些死鬼,老子是给赵大娘烧的。」
「我娘?可是她的忌日还早呀,我们往年都是过了端午节才祭拜的。」
孔亮伸手往脸上一抹,随手把眼泪鼻涕甩地上,看也不看赵立,就对着那堆纸灰悲叹:「大娘,您命好苦,嫁到没造化的人家,年纪轻轻就短命去了。留下一个香火苗苗又他妈的没出息,大把大把花俏的姑娘不要,偏要给狐狸j-i,ng做牛做马,你们赵家就此要绝后啦!您受苦受难一辈子,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太冤太屈了!您干儿子我也没用,没帮您把儿子看好,眼睁睁见他被狐狸j-i,ng勾了去也无能为力。干儿子没别的法子赎罪,只好多烧点钱给您,您放心,有干儿子在一天就有您一天钱花,就怕百年之后再没人想着给您烧纸钱了。」
他本来是作戏规劝赵立,但一想到赵母生前待他的种种好处和临终前的殷殷嘱托,愈是悲从中来,真的涕泪齐下,痛哭不止。
赵立想起凄苦离世母亲也愧痛难当,捡起一旁的纸钱,一张张撕开放进火盆,眼眶里很快聚满了泪水。
孔亮打算趁机开导,可还没等他开口,就听李度香急冲冲喊。
「小立、小立,你在外面吗?快进来啊。」
赵立以为他不舒服,赶忙放下纸钱跑进屋。谁知度香舒舒服服躺被窝里,懒洋洋的,声音也软得人酥麻。
「小立,你跑外面去干嘛?搞完就把我扔一边,你好没良心!」
赵立急忙否认:「不是的,我在给我娘烧纸钱,这种事总不能全让亮替我做啊。」
他替李度香拉好被子,看见李度香裸露的肩膀,马上联想到昨夜那场疯狂的情事,心里既甜蜜又感慨,情不自禁去抚摩那白嫩的肩,却被李度香一巴掌打开。
刚才还一副慵懒媚态的美人,突然就坐起身大发雷霆,指着赵立鼻子大骂:「你烧的是什么狗屁纸钱!当我没听见死黑皮挑拨离间吗?那小子左一句狐狸j-i,ng、右一句狐狸j-i,ng,骂得比泼妇还难听,你要心里有我就该骂还给他!装什么闷葫芦!」
赵立揉着火辣辣的手背,为难说道:「他骂得确实过分,可是有些话也说得有道理。我家就剩我一个人了,我要是无后,百年后谁来祭祀我的父母兄弟呢?」
李度香一听更是冒火:「再过一百年你爹妈兄弟早投胎了,还用得着人祭奠?你说你们家只剩你一个人,那我还是我们家的独生子呢!刚上完床你就跟我抱怨有后没后,这不是存心找碴?昨天你爬在本少爷身上上下其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些!觉得浪费了种子就收回去啊!我好好的人不做,躺这儿给你当痰盂,我吃饱了撑着!」
他暴怒之下扭动身体,腰间下腹便传来一阵酸痛,更有一股s-hi热的潮气从股间溢出,像极了被强暴的女人。
李度香恨恨地瞪着慌张不安的赵立,感到异常委屈羞耻,举起枕头劈头盖脸就砸过去。
「臭小子!没良心!吃完饭就掀桌子!你他妈不得好死!」
他此时全身酸痛,行动不便,没砸到赵立反把自己摔地上。冰冷坚硬的地板差点撞碎膝盖,疼得他只喊哎哟。赵立心疼不过,便去抱他起来,李度香却继续赌气,用力推开赵立,赵立怕他着凉,只好用被子裹住他。
「你不要生气了,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心。」
「呸!我又不是女人,没逼你负责,你上我的时候,我也在玩你,咱们公平交易,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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