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而这武夷大红袍算得上是茶中精品,细细品酌总是错不了的。
我拿起茶杯轻轻嗅了嗅,接着浅浅的品了一口,无剑静静的看着我,眼角闪过一丝意外:“姑娘觉得这茶怎么样?”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实话我对茶一窍不通,只觉得它清香甘甜而已。”
无剑拿起茶杯也笑笑:“茶其实最开始只是为了给人解渴而存在的,可现在,这茶却成了生活起情趣的附属品,就算再清香甘甜也不如口渴时那一口水的满足。姑娘,觉得我说得对吗?”
我放下茶杯:“无剑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无剑突然站起来:“我希望姑娘你可以离开少爷,姑娘现在对少爷而言只是这清下甘甜的大红袍,一旦公子有了别的情趣,姑娘就会如同这杯茶……”
说完他将手中的茶杯倾斜,杯中的茶瞬间倾覆到地上飞扬起尘土。
我心中冷冷一笑:“无剑公子多虑了,我只是想请月影公子帮忙而已,不过中途因为救我的故友确实是劳烦两位了。这样让无剑公子误会,实在抱歉。”
无剑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说道:“我担心一直是少爷,不是姑娘你。既然姑娘这样说了,我希望姑娘明天就能启程,这里有你要找的人的住址跟少爷的信物,你拿着它,去西域想要找到你要的答案应该不难,而姑娘的两位故友,我也会好生照顾的。”
我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接过了信封:“那么多谢了。我先回房收拾行李,明早我就走。”
无剑拱手道:“多谢姑娘,无剑感激不尽。”
我起身向房间走去,半路停下来转过身去:“你如此做,真的就是为了他好吗?你不是他,永远都不可能百分百的洞察他的一切。”
无剑愣楞的看着我,而后笑道:“可是是吧,但是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对少爷利害的东西,包括少爷本人。”
看着无剑坚定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我挑眼一笑,转身继续向房间走去。
无剑说得不错,月影与无剑对之月影与我,的确是没有可比性。只是我与月影竟然已经到了在旁人看来暧昧的关系,这真是令我措手不及。
今晚的月光格外的清冷,夜幕中悬挂着两三点的星子突兀得绽放着孤寂,清甜的空气中拥来阵阵月季香,猛地想起月影跟我提起说不远的镇子南边有片月季花海,得空我们一起去看看……
我苦涩的笑笑,看来我是不会得空了。关上窗,将灯芯拨了拨,屋子瞬间亮堂了许多。我将包袱打开,拿出一块精致的仿人皮的羊皮面皮,细细的勾画着轮廓。这是师父珍藏多年的上等面皮,一直没舍得用,不管是毫不犹豫帮我去西域还是无偿救了游畅和鸳鸯,都是要报答他的。
天刚亮,无剑便来敲门:“仇姑娘,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了。”
我当做没听见,对着镜子捋了捋头发,不一会又听见敲门声:“仇姑娘?”
我将装好□□的信封放在梳妆台上,背上包袱开了门:“无剑公子放心,我说走就一定会走,不必如此焦急。”
无剑尴尬一笑,缓了缓柔和的说道:“无剑只是想着姑娘定会着急去西域寻答案,替姑娘急上一急罢了。”
我不看他,顺了顺脖间的纱巾:“走之前我想去和我的两位故友打声招呼,无剑公子没有异议吧?”
他笑笑:“当然,仇姑娘请便,无剑就在大门外候着。”说完向屋外走去。
我到东厢房的时候,鸳鸯正在打洗脸水,我走过去轻轻的叫了一声,她立刻回过头来,看见我笑道:“仇姑娘,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也笑笑:“嗯,是啊,我就要走了,走之前想来跟你打声招呼。”
她很诧异,立刻放下手中的木盆:“你要走?可是我还没有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呢?”
我从怀中拿出一个青瓷瓶交给她:“这是可以抵制一些平常百毒的丹药,你跟你家主子身子都还没恢复,拿着这个以备不时之需。我也没帮什么忙,不需要你的报答。好好照顾自己,当然还有你家主子,我走了。”
鸳鸯一把拉住我:“你不去看看我家主子吗?”
我摇摇头:“我走了,好好保重,后会有期。”
我没走两步又听见鸳鸯说:“我再问你一遍,你当真不看看他就走?”
我回头,鸳鸯站在原地泪水盈满了眼眶,双手用力的攥成了拳头,像在极力的压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虽诧异但我继续摇摇头:“保重!”
“季冬雪你给我站住!”
☆、独角戏
“季冬雪你给我站住!”
我怔原地,摸了摸面皮的衔接处,契合得很好,鸳鸯不可能看得出来。心中虽波澜,面上自是一派镇定自若:“姑娘记忆怕是不太好,我是仇歌。”
鸳鸯嗤笑一声:“若将一个人刻在骨子里,化成灰都是认得的!你带了□□变了容貌,却变不了声音,变不了举止,变不了形态……纵然听说你已经掉了悬崖,但在树林里一个模糊轮廓朝我走来我就知道是你,季冬雪!”
她松开了拳头满目悲凉:“他总是卑微的站在角落看着你,你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都印在他眼里,可是他却在你的世界里伪装成了隐形人。你不会知道他在千叶镇明知抛下任务会是何种的惩罚也要同你一道去江南;你也不会知道你从马上摔下来他有多自恨自己;你更不会知道他为给你报仇被人刺了双目,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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