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社会形势与周边关系——这也是我社存在并发展的保证之一。何况,说得轻巧……如果你不做专访,那开天窗的责任又要谁来负?!”
这话说得就相当重了,周沐闻言微怔了一下,心下的气愤转瞬间又化作了嘴边那丝不自觉的冷笑。
“我辞职。您看行吗?”
社长蓦然抬眼,震惊之余又急忙平复了面上的表情:“你要走没人拦你。但惹完了乱子就撂摊儿走人,没有这种道理。”
道理?
在现实的打击之下连事实真相都不敢呈现在百姓面前的杂志社社长竟然还有脸跟她讲道理?!
周沐笑了。
“是不是说,如果我能找到比a企老总专访更有价值的新闻,这件事就算结束。”
“当然。”社长补充了句:“如果你有那个本事的话。”
“很好。”周沐转过身推开门,临走前回头淡淡开口道:“希望您能记住这话。”
出了社长办公室,心力交瘁的周沐刚要收拾东西回家却被楚渝拦住了去路。
“我知道你可能会很不甘心,但为了杂志社也是为了你自己,就照着他说的办吧。”
又一个来做说客的。
他们一个两个三四个,都以为自己是圣人吗?
如果她是能够被别人左右的人,她便也不是周沐了。
“多谢楚主编关心。”周沐冷淡地抬眼:“但这是我的问题。”
“要想在这一行走得更远,你必须要有这样的觉悟。意气用事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楚渝眼眸深深地望向周沐。
哟,这腔调,简直和父亲周纬平如出一辙。
“意气用事?在你们眼中这或许是意气用事,但在我看来这是每一个新闻人都应当履行的责任!如果在这一行干下去的人都需要变成这样没心没肺的模样,那我不妨告诉你——我不稀罕。”
楚渝眼神微动,刚想要伸手拦住周沐的去路,一旁却突然传来江语晴的声音——
“沐沐。林修在杂志社外面等了可有一阵儿了。”
周沐嚯然抬眼,轻轻拨开楚渝半挡在他前面的身子就要向外面走——
“不好意思,借过。”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让亲们等到那么晚真的不是某茶想要的啊嗷gt;lt;
每次都想要尽量在八点到十点之间更文,但是时间根本不允许……这周期中考试,本月19号某茶还要理财规划师考试,除去一堆堆的专业课,还要去上其他的考试经济类课程,果断忙得大鼻涕泡儿都要冒粗来了啊有木有……
但日更神马的某茶会努力跟上的……在榜的日子里,如果哪天某茶不幸请假,之后也一定会双更补齐进度的……
谢谢亲们的体谅与支持,乃们都素偶最坚强滴后盾!吼~~~~
☆、r30.
周沐走得有点儿急,待到她奔到林修车前时,鼻尖儿上已经布了一层细密的薄汗,略显苍白的脸上也携了丝淡淡的红晕,那模样衬着她此刻还有些许虚弱的身子,倒真也透出几分别样的秀致来。
林修掐灭手中的烟蒂,清远无比又眼眸深深地瞥她一眼——
“上车。”
是十分清越的嗓音,乍听之下不觉得话语里有更多的情绪在,但下一刻周沐又觉得那话音儿里依旧是带了几分莫测的。
某个病号自知理亏,乖乖坐上车系好安全带,任由那人将车子平稳地驶出去。
半晌无语,窗外是高峰时期无法避免的人声鼎沸车笛齐鸣,车厢里的那俩人却两相无言,静谧沉默。
虽说早已习惯了林修那疏淡安然的性子,但犯了错误难免会有几分心虚在。抱着化解尴尬打破僵局的心思,周沐有些讨好地往林氏陛下身边凑了凑,直勾勾地紧盯着人家无瑕的侧脸不放。
给他看害羞了,那人就会先开口了吧。他顺水推舟,她半依半就,这该死的破气氛多少也能有点儿改观了吧?!
然而我们的解放军同志有着钢铁一般的意志。对于打小儿便习惯了异性们自各个方向投递而来的炽热视线的林修而言,就此刻身边的这位女同志不矜持的对自己行注目礼一事,他已然是具备了绝对的抵抗力与战斗力的,如此一来,视而不见便也成了情理之中的事情。
然而毛主席说过——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抱着这样的想法,一计不成周沐再生一计,于是她再度向林修的方向倾了倾身子,伸出一只手找准对方的掌心,指尖轻轻地搔他的痒,无声地调情。
这是在变相的自我反省?
林修微微抬眼,看看路况又转头撩她一眼,不咸不淡开口道——
“开着车呢。”
这也太不解风情了吧?!
周沐一窒,转瞬间便气呼呼地抱着胳膊仰靠到了车椅背上。
叫她周小喵一点儿都不带冤枉她的!瞅瞅这小模样,不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像什么?!
之前的隐忧与担心因着这段小插曲而减少了一点儿,将车子停在周沐租住的公寓楼下,林修这才熄了火转过头,望着那人一字一句地清晰开口道:“上楼。”
周沐一声不吭地跟着中校同志上了电梯,走到家门口,陛下圣旨又下——
“开门。”
周沐小宫女一样的任劳任怨地掏出钥匙开了门,进到屋里的一瞬间,她的心里才蓦地反过劲儿来——
不对啊……这不是我家吗?他说往东我不敢往西,他说敲锣我还追加打鼓,憋屈不憋屈啊我?!
然而俗话说得好,没有最憋屈,只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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