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红地说个不停,不住的夸他手艺好,要么就东拉西扯说些搞笑的话。
忍不住微微晚起嘴角。
其实这个女人也挺有意思的。
烤肉吃得差不多时,啤酒还剩了好几瓶,白璐找服务员要了个塑料袋,把剩下的酒都带走了。
走到车旁,她才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脑门,“糟了,酒后不能驾驶!”
宁皓晨无语地看着她,“去旁边的公园散散步,醒醒酒吧。”
结果说好的醒酒却因为夜来风凉、繁星满天而变成了又一轮的喝酒,白璐半醉地咬开瓶盖,又一次把沾了口水的酒瓶递给他,“喏,就在这儿解决了!”
宁皓晨对着那只酒瓶失神半天,又看了看她那毫无杂念的清澈眼神,叹口气,接过来喝了。
罢了,罢了,就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喝点口水又何妨?
白璐开始碎碎念,先是叽里呱啦地夸他的游戏好,然后又叽里呱啦地说那个转职任务设定得非常迷惑人。最后说着说着,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挂掉,然后就跑题了,开始对着他吐露心事。
她说父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了,平时不管你,等到你年纪一大,就开始嫌弃你嫁不出去,丢他们的人。
宁皓晨失笑,“那也是关心你。”
“关心个屁!”她打了个酒嗝,“我爸妈在我小学的时候就离婚了,各自有了各自的家庭,我从那时候一直到大学,都是住校。每个月他们往我卡上打点钱,其余的就不管我了,直到我满了二十五,他们才开始催我找男朋友。我今年二十六了,年底就满二十七,他们就跟嫌我嫁不出去丢人一样,成天打电话来说我没出息。”
她扬了扬手心里的手机,“看,就是这样,催命一样催你嫁人!你说说,这嫁人哪有这么容易?又不是给家猪配种,找到合适的size就可以产生下一代了。”
宁皓晨:“……这个比喻十分新颖。”
白璐不知何时又解决了一瓶,醉醺醺地凑过去对他呵呵笑,“咦,所以你那天在我面前露鸟,是不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size?”
“!!!”宁皓晨一把推开她的脸,“你,喝,醉,了!”
白璐继续咯咯笑,“你害羞了。”
“害羞个鬼!”
“你看,你脸都红了!”
“那是天气热!”
宁皓晨目不斜视,勉励维持镇定,为转移注意力,他开始喝手里的酒。
一瓶,两瓶,三瓶……
等到那点酒全部被他俩喝完时,夜幕也依旧低垂。
白璐迷迷糊糊地说:“诶?这样子怎么开车啊?”
宁皓晨摇摇晃晃地拉着她往公园外面走,“打,打个车。”
于是在司机奇特的眼神里,两人就这么一路相互依偎着回了白璐的家。
白璐抖着手,好半天才开了门,宁皓晨跟着走进去,晕乎乎地靠在墙上,“不对,这好像不是我家。”
白璐没理他,一边叫着好热,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卧室走。
就在她差点摔个狗□□的时候,宁皓晨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小心!”
结果他自己也不见得稳住了身形,摇摇晃晃地把白璐扑倒在地。
两人的脸只有o.1cm的距离,近到连白璐面上酡红的色彩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外微黄的光晕柔和地照进来,两人酒精上头,体温爆棚,就这样身躯交叠地抱在一起。
白璐不知死活地咯咯笑,“咦,你要非礼我?”
宁皓晨揉揉眼睛,“你想得美。”
然后他感觉到了胸前的两团柔软,顿时又傻乎乎地问:“你是什么cup?”
“你猜?”白璐也在费力地回忆这个问题。
“那得要先测量一下。”宁皓晨十分认真地说,秉承电子设计的原则,锱铢必较,于是就此翻滚在白璐身旁,对着她的胸部伸出了魔爪。
手下的触感柔软到不可思议,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体温与勃发的心跳。
白璐皱眉,“感觉怪怪的……”
宁皓晨也皱眉,“我也是,感觉怪怪的……”
“那你测量出来了没?”
“没有。”
“那……”白璐思索片刻,“可能隔着衣服不太准确。”
“有道理。”
……
窸窸窣窣,片刻之后,白璐的上衣不见了。
……
“现在测量出来没有?”白璐面颊酡红,浑身的温度更高了。
而通过手感,骤然间变得面红耳赤的宁皓晨再次犹豫了,“还是没有。”
“那会不会是因为内衣的关系?”
“有可能。”
……
窸窸窣窣,又过一会儿,白璐的内衣不见了。
……
冰凉的地板贴在背上,而宁皓晨不知何时压在了她的身上,两人身躯相叠,暧昧的昏黄灯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夜色正好。
白璐迟疑着贴上他的唇,与他笨拙地亲吻。
舌尖触碰到彼此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焦躁感,就好像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身体在叫嚣着更近一步的亲密接触。
不知道是他自己褪去了衣物,还是在白璐的帮助下,总之两人就这样迷迷糊糊地抛开了顾虑,再无阻碍地紧紧相贴。
明明前一刻还是陌生人,如今却在酒精的作用下成为亲密无间的一对情人。
宁皓晨沿着她的嘴唇一路吻下来,从白皙光滑的脖子到性感到无可救药的锁骨,从柔软温润的胸前一路蔓延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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