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当时对我用心良苦,我如今已全然明白了,我身为姑苏皇族的男儿,自然也会好生将大旭守好。大旭是姑苏皇族的祖辈用们性命换来的,是父皇与太子皇兄用鲜血守着的,我,也会好好将大旭守好,摄政王放心。”
颜墨白心生宽慰,深眼将幼帝凝了片刻,随即微微而笑,“你如今的确是长大了。只是,你也不必急于求成,至少在五年之内,你有任何问题,皆可问我。”
幼帝目光紧了紧,突然站端了身形,随即朝颜墨白弯身一拜。
颜墨白眼角微挑,并未言话,也未抬步挪开,淡然从容的受了幼帝这一拜。
“摄政王今夜的话,我会好生记着,以前我能在齐王手头活命,大旭能在大齐的攻打下安然无恙,全凭摄政王解围,而今又得摄政王如此点拨,实数我之幸,是以,便在此谢过摄政王。”
颜墨白亲自扶着他站端身形,“一家之人,无需再客气。好生回寝殿休息去吧。”
幼帝点点头,随即朝颜墨白告辞一句,转身离开。
直至幼帝稍稍走远,颜墨白才让身后那些蠢蠢欲动而又不敢动的宫奴朝幼帝跟去,随即也无心再耽搁,仅是转身过来,缓步朝原路返回。
待入得凤栖宫主殿,便见凤瑶正斜靠在软榻上百~万\小!说。
颜墨白靠近之后便径直坐定在凤瑶身边,未及出声,,慢腾腾的朝颜墨白问:“又调.教征儿了?”
颜墨白微微一笑,“你怎知晓?”
凤瑶朝他翻了白眼,“你每番见得征儿,都得调.教一番,虽是为了征儿好,但征儿未免还是个孩子,你每次见他便提醒与诱导,如此急于求成之法,许是……”
不待凤瑶后话道出,颜墨白便略是无奈的笑道:“征儿已是不小了,且培养君主,本就该从小培养,征儿如今只能算是半路出家,若不多加提醒怎能让他担得起大旭之国。”
凤瑶后话一噎。
颜墨白满目柔和的望她,继续道:“凤瑶莫要担心,我心头有分寸的。且征儿已非当初的幼帝,如今他已是心智成熟,且也有意想将大旭治好,既是如此,我自然可以给他提供一些将大旭治理好的法子,以让他解得燃眉之危才是。”
这席话缓缓入得耳里,终是将凤瑶的后话全数堵住。
她也不再说话,仅再度瞪了颜墨白两眼便挪开目光,则是这时,颜墨白继续道:“对了,我明日一早还得陪征儿去上上早朝。”
凤瑶眼角一挑,目光再度落定在他脸上,“你去上朝作何?”
他这么久都没上过朝了,此番突然要陪征儿去上朝又是何意?
“许久都未去大旭的朝堂上坐坐了,有些大旭朝臣许是都快将我忘了,明个儿我便去上一次朝,让朝臣们好生重新熟悉熟悉。”他慢悠悠的回了话。
凤瑶鄙夷笑道:“你往日在大旭朝堂时,全将朝臣们带成了墙头草,而今又要将那些墙头草扳正?只可惜,大多人都是本性难移,便是你明个儿去上朝,朝臣们也极是怕你惧你而已,并不会真正改变他们的本质。”
“谁说不会?”他扭头朝凤瑶望来,“一旦威逼利诱,涉及朝臣的地位与脑袋,便是墙头草啊,也能赶鸭子上架做个精忠报国的人。”
是吗?
凤瑶深感不信。
只道是当初她在大旭时也是有意要整治朝臣墙头草的歪风邪气,甚至都快将刀子架在朝臣脖子上了,朝臣虽然畏惧,但也未能真正改变什么,除了突然勤劳的将每日鸡毛蒜皮之事当做凑数一般写在奏折上交到御书房外,并无任何改变。
是以,朝臣本性已是如此,便是颜墨白明日再去朝堂上吓他们,除了会将他们吓傻吓呆之外,许也不会有任何效果。
只是,她一直都如是思量,对颜墨白明日朝堂一行也并未抱得太大希望。
却待翌日早朝过后,百官竟纷纷畏惧颜墨白之威,本是生了锈的脑袋瓜子突然就聪明起来了,当朝对幼帝提了诸多有利建议,甚至待得下朝之后,某些朝臣为了表现竟还有意追去御书房要与幼帝探讨探讨国事。
幼帝深感诧异,第一次如此切身实际的感觉‘威望’二字当真极容易控制人。
闻得此消息后,凤瑶勾唇而笑,忍不住朝颜墨白赞了几句,只是眼见颜墨白故作兴味高傲之际,她便又朝他泼了冷水,只道:“朝臣如今改变,虽是好事,但就不知他们能坚持多久了。”
颜墨白缓道:“在他们还想保证官位之前,他们都会拼了命的……坚持。”
是么?
凤瑶眼角微挑,不至于评。
奈何,时间证明,朝臣这回却是坚持得有些久了。
一个月过去,朝臣每日皆按时上朝,且所上交的奏折也大多都是极有建树之事,甚至每番早朝过后,也总有大臣会自请留在御书房内为幼帝分忧朝政。
一月里,幼帝曾几次三番过来说朝臣纷纷大变了样,颜墨白在旁得意自若的笑。
则待赢征走后,颜墨白总会轻笑着道:“凤瑶往日整治朝臣不得力,是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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