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瑶兴致缺缺,.
颜墨白似也看出了什么,也不再就此言话,仅是将目光朝亭外那些追追逐逐的孩童们扫去,勾唇而笑,继续道:“凤瑶你瞧,孩子们嬉笑玩闹,奔走在花丛间,你我则静坐在亭中,闲暇观娃,你说这般日子过着可舒坦?”
凤瑶淡然点头。
他脑袋再度垂头下来,在她脑门上吐气如兰,“凤瑶可喜欢孩子?”
凤瑶心生警惕,思绪飞速翻转,急忙思量。
却是片刻之际,颜墨白又继续道:“你若当真喜欢,孩子之事,我们可再努把力。”
凤瑶脸颊一红,瞪他一眼,“怎又开始说这些了?你近些日子怎突然就魔怔了?往日你可不是这样的。”
颜墨白勾唇笑笑,并不言话。
凤瑶着实不喜他这般反应,正要再度对他问话,他则已稍稍站起身来,温润柔和的望她,“我之温柔,仅对你一人罢了。凤瑶,这并非是魔怔,而是,想与你多说说话罢了。”
则是什么鬼话!想与她多说说话,又为何偏偏要说这些令人羞赧之话?
凤瑶眉头一皱,无奈观他,他则笑得柔和,心情似是极好,目光朝她扫了几眼,便又落定在了庭外的几个孩童身上,懒散观望。
正午时,凤瑶几人一道在亭子里用的午膳,悦儿执意要坐在凤瑶身边,亦如从前一般举着筷子不住的为凤瑶碗中添菜,凤瑶心生温暖,极是欣慰,待得一顿饭下来,本要将悦儿领至凤栖宫小住几日,不料颜墨白突然建议,要出宫去京中的东湖游玩。
孩童们顿时纷纷附和,高兴的拍手,眼中皆是亮晶晶的喜色。
凤瑶不好拒绝,瞪颜墨白两眼,便也应了。
一行人正打算离开御花园,却是刚走出亭子,幼帝便被宫奴簇拥着过来了。待站定在凤瑶面前,幼帝便开始转眸朝在场的几个孩童扫去,大抵是他年少老成,稚嫩的脸上并无太多笑意,反倒是略微漫着成片的威仪,在场的孩童们倒是有些怕他,纷纷怯怯的抬脚望凤瑶与颜墨白身后缩。
“征儿怎也来这御花园了?”
凤瑶将一切看在眼里,柔和的问。
幼帝这才弯着眼睛朝凤瑶笑笑,放缓了脸色,“阿姐,征儿今日下朝之后,便闻说阿姐与摄政王在御花园内,是以便过来看看阿姐。”
凤瑶笑着点头,“我有什么好看的,征儿既是下朝了,。”
幼帝垂头下来,立在原地不动。
凤瑶神色微动,继续道:“征儿可是有事?若是真有,直接与阿姐说便是。”
幼帝幼帝片刻,这才道:“阿姐,皇傅突然病了,今日未能来上朝。征儿今日可否出府去看看他?”
凤瑶猝不及防一怔,眉头也皱了起来。
那许儒亦又没来上朝?
她昨夜已对他说得够清楚了,她从不曾想过要怪他什么,也希望他心头不要有任何的压力,没想到那厮还是太过在意往日之事,今儿便称病不来上朝了。
说来,幼帝乃大旭帝王,亲自出宫去探望一个臣子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倘若许儒亦当真因这点事便不来上朝,将朝议大事视为儿戏的话,她也会心生失望,对幼帝打抱不平。毕竟,至始至终啊,幼帝对许儒亦,的确是亲近的,许儒亦好歹也是个聪明之人,又怎能辜负幼帝的心呢?
心思至此,凤瑶目光再度朝幼帝落来,缓道:“也罢。征儿要去探望皇傅,那便去吧。”
幼帝稍稍松了口气,急忙点头,随即也不耽搁,转身便走。
凤瑶一直立在原地,一言未发,直至幼帝一行人走远,她才转眸朝颜墨白望来,低道:“墨白,你说我执意将许儒亦留在朝堂,究竟是对还是错?毕竟,他是商贾之人,一直都志不在朝堂,是我当初一直将他捆绑在朝堂,甚至还将大旭与征儿交到他手里,让他满身压力释然不得。昨夜,因前些日子征儿被大齐之人绑走,许儒亦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不曾放下,昨个儿也执意在征儿殿外等我,跪地朝我请罪,虽是我并未责怪他的意思,但他定是心中难以释怀,是以今日,他告病不上朝了。你说,我以后该如何对待许儒亦?可要封他一个闲散的官职,然后让他继续去他喜欢的商场打拼?”
她问得极是认真。
只因许儒亦也是个好人,她不愿真正的伤害到他。
颜墨白缓缓朝她望来,恰到好处的迎上了她的眼,他那双黑瞳里积满了温柔与从容,仅道:“他仅是过不了他自己心头的结罢了,与凤瑶无关。”
凤瑶眉头一皱,“那我可要放他离开朝堂?”
颜墨白勾唇笑笑,讳莫如深的道:“他若当真要离开朝堂,.但依照目前来看,许儒亦该是不会主动离开朝堂。毕竟,他会心存愧疚,从而想彻底弥补,只可惜,他就那点本事罢了,朝堂可不是商场,可任由他驰骋,他若自己不改变心态,苦的只是他自己。”
“可有法子让他真正释怀,不再这么计较?”凤瑶继续问。
颜墨白牵紧了她的手,拉着她缓缓往前,并未立即回话。
在场的孩童们也开始跟随而前,只因他们还太小,不曾知晓这些大人之事的复杂,纷纷又开始嬉笑追打,开心热闹。
“许儒亦是个男人,无需凤瑶来关心。他也是个聪明人,自然也不会真正将他自己逼死。是以,凤瑶放心便是,待他抑郁过这段日子后,他便会真正知晓有些人或事,得不到便得好生祝福,好生放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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