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道:“我也没什么可怀疑的,大不了出了宫又是一条好汉!”
“你还走哪儿带哪儿。”叶弛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十分地咬牙切齿了。
“那自然,这东西可是我的护身符、百事通,不带着它我都睡不好觉。”
叶弛却恰恰相反,觉得每看那圣旨一眼,心里就没着落一分,生怕她哪天就自己一个远走高飞了。
阮心唯见他虎视眈眈地对着自己的圣旨,转而把它放回了盒子里锁好,扭回头振振有词:“你君子一言,我也不会矢口不认,你成天还担心什么?难道你还打着什么我不知道的主意?”阮心唯说着,一把拉住了他的衣领,一副威逼的样子。
叶弛被她拉得低下头,低沉的笑声自喉间滚出,对她凶巴巴的样子反而爱得紧。
“你是不是还打算金屋藏别的娇了?你笑什么,快说!”
两人的打情骂俏不时撞进旁人的耳朵里,绿衣看见自家小姐爬在皇上背上,抱着对方的脑袋一个劲儿蹂/躏,心道这真的都快骑头上了,还有什么恩宠能胜过呢。
叶弛和贤妃的配合天衣无缝,既成功移走了一枚棋子,贤妃又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宫里养胎,可谓一举两得了。
叶弛一行人欢天喜地打道回宫,杨珍儿却是黯然神伤地回了老家,半路上还遇上大雨冲塌了桥,不得已滞留在了外面。
杨珍儿被宠到如今,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杨珍儿在驿站之处呆了约莫三五日,等路修好了待要动身,却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皇兄……”面对自己的亲兄长,杨珍儿由不得带着一丝紧张。加之此番天狩之行,她可谓一无所获,她生怕皇兄会彻底将她视为废人,随便指个武将配了。
只是出奇的,杨泓并没有斥责她出师不利,只是询问了太后和兵权的事。
杨珍儿老实道:“兵权之事姑妈藏得极紧,我旁敲侧击过阿萝姐姐,她也是不知情的。看来姑妈对出借兵权的事十分谨慎。”
杨泓试探过多次,一直也没从小杨太后那里套出有用的信息。他十分费解,自己的姑妈抓着那一半兵权既不交给天狩的皇帝,也不肯与他合作,不知操的什么心。
“罢了,早知她不会轻易透露,我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杨泓也知道杨珍儿的心思,原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随了她,也好在天狩的后宫增加一枚自己的棋子,见她眉间萎靡之相,猜测她期望的事也打了水漂,“怎么那天狩皇帝没看上你么?”
杨珍儿有苦难言,只道:“皇上似乎格外宠爱阿萝姐姐,根本不容许我插足……”
{读文少女 盗文必究} 杨泓当初帮着自己姑妈陷害了堂妹父母,到如今堂妹这枚棋子被姑妈牢牢抓在手里,他为人作嫁一番,实在有些憋气。
“这个老骨头,将我利用得彻底,到头来连一丝机会都不肯放出来。”杨泓冷笑一声,眼里透着狠戾。
杨珍儿低着头,默不作声。
杨泓在窗前站了片刻,继而转过身,让人替杨珍儿收拾东西准备回城。
杨珍儿一直猜不着这个喜怒无常的皇兄的心思,见他神色平静,反而心里没底,咬了咬唇道:“皇兄若欲在天狩安插眼线,珍儿愿意再度前往。”
“你已被人厌弃了,还怎么再接近皇帝。”杨泓没给她机会,倒也没再继续数落,神色之间带着一股成竹在胸的意气,“如今我已有得力助手,有没有那一半兵权也无甚紧要了。”
杨珍儿不明,却不敢多问,只是苦思冥想着如何让自己的命运能稍稍自主一些。
大曜历来是叶弛的心腹大患,他按兵不动多年,也一直未能从小杨太后处找到突破口。此次借着杨珍儿的事情,叶弛反而抓到了一个主动的机会,再者大曜来商谈的事情也不怎么和谐,他将矛盾往朝中一抛,历时引起一片议论。
“大曜一直仗着当初借兵一事,时常干扰我天狩边境,如今我天狩兵强马壮,难道还要忍气吞声不成!”
“可兵权尚有一半在太后手中,只有一半兵权,如何能调动全部兵马与大曜交锋。”
“你也说是太后了,太后是天狩的太后,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理所当然!岂有坐视不理的!”
杨珍儿的事情说来也不大,只是一个导/火/索,天狩众臣也想“出师有名”,所以便无人细究因为这事出兵合不合理。
叶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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