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在她腰上,她腰那里就敏感地发烫。
叶宁下好了面条,站在那里,没动,也没说话。
他气息灼烫,带着些许烟味,就这么将她环住,她脑子里稀里糊涂的,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萧岳从后面抱着她,大手按住她胸口那里,让她的身子抵靠在自己胸膛上,严丝合缝地紧紧贴着。
据说男人早上起来会有晨。勃现象,他睡了一个午觉,显然也是有点这现象的——即使他现在是病猫一只。
叶宁感觉到身后抵压住自己的硬度,挣扎了下,低声说:“别闹!”
萧岳将下巴埋在她秀发中,嘶哑粗噶的声音喃喃地说:“宁宁,跟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叶宁低声说:“不好。”
萧岳开始在她耳边肆磨,用唇齿去碰她的耳垂,含住,轻轻去咬。前一段他把她的耳朵都咬出了血,现在才好,他却又来了。
他的大手从她腰际摸索着,开始慢腾腾的向上。
叶宁有点紧张害怕,也有点期待,不过更觉得迷乱。
她闭上眼睛,将后脑勺靠在他肩膀上。
萧岳的手在她腰际摸索了半天,却并没有往上去,最后只是按在了她胸口的位置。
他重重地吸了口气,用嘶哑而压抑的声音说:“宁宁,你害怕是吗?那我不动……宁宁,我喜欢你陪着我,我也陪着你,我们一定会给楠楠一个幸福的童年,一个完整的家庭,我们以后再给楠楠生一个妹妹,把她宠得像个小公主,好不好?”
他身体紧绷,不过语气却沙哑得温柔至极,像是在诱哄。
他的声音太温柔,描述的景象也太美好,以至于叶宁在恍惚中觉得,这就是很多年很多年前,自己偶尔做梦时才会有的情景。
她会生一个儿子,活泼聪明,会有一个女儿,娇气可爱,他们就像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一样,在阳光下笑得灿烂天真,在父母的关爱下无忧无虑地长大。
她仰靠在萧岳怀里,眼睛里竟然有些湿润。
萧岳低哑的声音再次想起:“宁宁,你很好,真得很好,我从来没有认为你哪里不好。可是我一直知道,你忘不掉过去,尽管你不提,你就是忘不掉。我也知道你有时候会做噩梦,这是你的心结,你这个样子,并不快乐,是不是?跟我过去,我们一起去看看,也许你会发现,现在你已经长大了,我也足够强大,过去的真得过去了。”
叶宁翻过紧绷的身体,抱住萧岳的脖子,喃声说:“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
萧岳紧紧抱住她,没说话。
有一句话特别自私,他没有办法说出口。
假如叶宁没有办法释怀当年的痛苦,那她怎么可能去爱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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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的面条煮成了面糊。
叶宁红着眼睛将那些面条糊糊盛进碗里,萧岳提着换洗的衣服去冲了一个冷水澡。
等到萧岳换上新衬衫带着沐浴液的清香出来的时候,叶宁端着那碗糊糊哑声问萧岳:“你吃吗?”
萧岳看了看那团糊糊,沉声道:“吃。”
于是叶宁又盛了一碗糊糊。
两个人坐在床边,各自捧着一碗糊糊吃。
叶宁咽了几口,忽然抬头看了眼萧岳,见萧岳一口一口在吃被自己煮成面糊的面条。
她抿了下唇,低声说:“那就回去呗。”
萧岳正吃着呢,猛然听到这个,以为自己听错了,黑如墨的眸子带着点惊讶,就这么抬头看过去。
叶宁垂下眼睛不看他:“不过我可不想见到你父母。”
萧岳看着她有点发红的眼睑,沉默了半响后,终于伸出手,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蛋:“好,你不想见谁就不见谁。”
叶宁低头咽下一大口糊糊面条,继续说:“我舅舅妗子那边可能还觉得我白眼狼呢。”
这几年虽然每年都会寄钱,过年也会送礼物,可是估计人家还是觉得不够吧,几年养育之恩呢,哪是能轻易报答的。
萧岳放下碗,坐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没关系,我来对付他们。”
叶宁红着眼睛瞪了他一眼:“你要去当土豪吗?”
萧岳赶紧抱着她亲她脸,柔声哄道:“怎么可能,我很抠门的,一分钱不多给他们,气死他们!”
他生病,并没敢亲她嘴唇。
叶宁眼中总算是有了笑意,捏着他的衬衫扣子:“我就是个小心眼!”
萧岳点头赞同:“嗯,我觉得小心眼挺好的,我就喜欢小心眼!谁欺负你,咱们回去全都欺负回来!”
叶宁想了想,又说:“我也就能记住几个同学,其他的都忘了,认不出人怎么办呢?”
萧岳忙又说:“我认得就行了啊,再说你不用认得他们,他们会自动认得你的!”
叶宁眼珠转了转,小声说:“以前我那个案子的事儿……”
其实她就是个无辜被牵扯,也是她倒霉,最后没她的事儿。不过小地方保守,被牵扯进去这种经济案子,毕竟名声不太好。
萧岳捏着她的小手指头安慰:“那算什么,没人知道,也没人敢提!”
他没有说的是,其实这一次五十年校庆,他可是捐了一笔钱的,所有人都得捧着他这个金主,谁要是敢提,他肯定能让对方难看。
叶宁靠在他肩膀上,红着眼睛,努力地想找其他理由,可是想了半天,也没再想出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门铃响了。
叶宁抬头看萧岳,低声提醒:“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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